第44章 你紧张什么?
- 相亲闪婚后,疯批祁总诱她入怀
- 栖屿
- 2145字
- 2025-03-16 19:51:05
一直弯着腰也不舒服,沈听眠拉过椅子坐在他身旁认真的给他洗头。
明明才不过几分钟,可沈听眠却觉得时间搁在漫长。
帮他把头发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后,沈听眠又拿着干毛巾贴心的替他把头发擦干净。
“好了。”
沈听眠把毛巾放在一旁,祁司宴开口:“再麻烦你,帮我把衬衫上的纽扣解开。”
“没问题。”
话是这么说,可真要帮他解扣子的时候,沈听眠又有些无从下手。
祁司宴抬起左手握住她轻轻颤抖的小手,直接摁在自己胸膛上。
沈听眠的手心摁在他胸膛上,清晰的感受到了男人炙热的体温。
刹那间,大脑一片空白。
目光呆滞的迎上男人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
他眼角的泪痣魅惑得让沈听眠失了神。
“紧张什么?”男人低沉且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只是解开扣子而已,又不是让你——”
“让我什么?”沈听眠疑惑。
祁司宴莞尔,故意放低声音:“脱-裤-子。”
脱……
沈听眠脸颊瞬间通红,目光慌乱的往他身下看去。
祁司宴笑了笑,松开握着她的手:“逗你的,你帮我把剪刀拿过来将衣服剪开就好。”
沈听眠迅速将手抽回,垂在身侧。
然后转身跑去拿剪刀。
等她拿着剪刀回来,祁司宴已经自己将扣子解开了。
沈听眠看着他半敞的衣服,和隐隐露出的胸膛和腹肌。
硬着头皮走到他身边:“我帮你把右边的衣袖剪开吧?”
祁司宴点头:“剪吧。”
沈听眠用指尖将他袖子捻起,想了想,又说:“你这伤,能洗澡么?”
“可以,只要不碰到水就行。”
不一会儿,沈听眠朝替他把衣服剪开。
看着他裸露的胸膛,沈听眠的呼吸愈发紊乱。
昨晚她只是远距离的看过几眼,就已经够让她面红耳赤的了。
今晚这么近距离的看到他的胸膛和肌肉,这会儿,乱的不仅仅是呼吸,还有心跳。
浴室里的空气,流通得本就比较慢。
这会儿,闷得让人呼吸都觉得困难。
替他脱衣服时,女人冰凉的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到他的腹肌,只是这么轻轻碰了一下,祁司宴的身子瞬间紧绷。
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沈听眠呼吸一顿,慌乱地替他将衣服脱下,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我先出去了,你洗澡注意点,别让伤口碰到水。”
从主卧出来,沈听眠慌乱的倒了杯水,猛地往嘴里灌。
想到指尖触碰到他的胸膛传来的触感,沈听眠被嘴里的水给呛得猛咳。
抬起手拍了拍胸口,顺了口气,低声骂道:“沈听眠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啊?以前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光膀子,你至于害羞成这样嘛?”
翌日。
吃过早饭后,祁司宴从楼上下来。
秦既白一大早就守在楼下。
看到祁司宴脖子上挂着三角巾,吊着右手。
他震惊得瞪大双眼:“不是吧?这才两天不见,你怎么伤成这样了?”
要知道,祁司宴可是学过散打,还是黑带段位。。
一般人和他打架,只有挨打的份。
祁司宴清了清嗓子:“打群架,打输了。”
打群架?
秦既白替他拉开车门:“谁还敢和你打群架?”
祁司宴弯腰上车:“你猜。”
“这我哪儿能猜得到啊?”秦既白关门上车,上车后,他透过后视镜看着坐在后排的男人,“话说你这伤得,实在是有些严重啊。”
顿了顿,他又问:“该不会是你爸他们找人揍的你吧?”
祁司宴从兜里摸出手机:“昨天城南的工地出了点事,我是在哪儿被人群殴的。”
“对,我正想问城南那块地,是什么情况呢。”
“那些村民受人挑唆,前去工地闹事,说是给的钱少,他们不乐意。”
“平时不闹,偏偏在开工的时候闹,这不是摆明了想让工地停工么?”
如果工地停工,损失会更严重。
而且昨晚的事,在网上也已经传开。
现在社交媒体上,铺天盖地都是祁氏的负面新闻。
公司里的那群老狐狸,指不定又在想什么法子挖苦他了。
果不其然,一到公司冯特助就慌乱地跑到他面前:“少爷,警局的人到了,让你赶紧上去接受调查。”
祁司宴面不改色,提步朝电梯走去:“因为什么事?”
“警方说有人举报我们证书不全,就私自动工,要求我们立即停下城南的项目,并且接受调查。”
“证书当时不是已经全部办下来了么?怎么还不全?”
冯特助将脑袋垂下:“是办下来了,但……证书是伪造的。”
“伪造的?”祁司宴的眸色瞬间沉了下来。
“我刚才已经派人去找工程部的蒋总了,但……但没找到他人,当初咱们的证书都是他负责去办理的。”
“不见了,是吧?”冰冷的电梯墙面映出男人阴沉的脸,他勾着嘴角,“那你就去他家里等着,只要他老婆和孩子还在,我就不信,他还能跑到天涯海角。”
“好,我这就去。”
冯特助跟着他一起从电梯里出来,急忙去拿车钥匙,再匆匆离开公司。
另一边,爱乐乐团大门外。
沈听眠刚抵达乐团,早就在大门外等候多时的沈澜庭立即起身迎上去。
“姐!”
“你来干什么?”沈听眠满脸嫌弃的看着将头发染成一头蓝绿色的沈澜庭。
“你这都结婚这么久了,也不见你回家。”沈澜庭嬉皮笑脸的伸手要去拿她手里的包。
沈听眠反应迅速的避开他的触碰,沈澜庭搓了搓手:“我……我这不是太久没见,想你了嘛。”
“想我?”这是沈听眠这一年来没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沈澜庭你就别装了!”
他们这一家子什么样,她能不清楚?
“既然你不想听客套话,那老子也不想说了。”沈澜庭一只手揣进兜里,摸样看上去吊儿郎当的,“我没钱了,你给我点钱,少说也得给个七八十万吧?”
“想要钱啊?”
沈澜庭点头。
沈听眠皮笑肉不笑:“好啊,你回去等着,我晚点烧给你。”
话落,沈听眠推开他,往大厅走去。
“沈听眠你他mua,是想咒老子死早点是不是?”沈澜庭回过神,追上去拽住沈听眠的胳膊,“不给钱,我就抽死你!”
他刚扬起手要打沈听眠,手还没落下,就被人一把握住。
回头看到来的人是谁后,沈澜庭就只剩下满脸惊恐。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