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不值得
- 相亲闪婚后,疯批祁总诱她入怀
- 栖屿
- 2092字
- 2025-03-16 19:51:05
“能不能别老是动不动就让我出去?”祁司宴将药膏挤在手指上轻轻抹匀,“来,凑近点,我给你把药涂上。”
沈听眠恼羞成怒:“祁司宴你听不懂人话呀?”
“你如果想以后穿吊带之类的露背装,就赶紧把衣服脱下,我给你涂药。”
“……”沈听眠气鼓鼓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盯着他。
祁司宴耐心的握住她的肩头,兀自将指腹上的药涂在她胸口的伤痕上。
男人指尖温热,但药膏涂在伤口上却有些凉凉的,原本还疼得有些火辣辣的伤口突然就不疼了。
沈听眠眉头舒展,但想到是祁司宴给他涂药,心情一下就不美丽了。
刚想说什么,男人就已经上手把病号服脱下来,怕她走光被路过的人看到,祁司宴反手抓住身旁的帘子‘歘’的一下就把帘子拉起来将病房隔成了一里一外两个世界。
帘子突然被拉上,看到他这幅不做不休的架势,沈听眠惶恐的吞了吞口水。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男人面不改色的坐在病床边,将药膏一点点挤在手指上,黑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她。
冰冷的眼眸像是在警告她乖乖听话,不然就把她吃干抹净。
沈听眠是真怕祁司宴把她吃干抹净。
别扭的把身上的病号服脱下,沈听眠将被子扯过胸口勉强将身子盖住。
祁司宴望着她白皙的肌肤,喉咙一动,哑着声。
“伤口还是很疼?”
沈听眠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催促:“你快点!”
祁司宴起身,坐在她身旁,先给她后背抹药。
看到她背上的鞭痕,祁司宴眼底发酸。
她在幽灵号上被打的事,已经叫人查清楚了。
那几个参与过的人,也都被他的手下废了双手。
至于那艘幽灵号,他自然也是顺手报了警,让警察来处理。
即便把伤害她的人都处理了,可都无法弥补她受过的伤。
喉咙动了下,他轻声说:“沈听眠你确实傻,像我这样的人,并不值得让你付出那么多。”
沈听眠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你真觉得亏欠我,那就放过我,最好能够老实承认你是杀害杨秘书的凶手!”
祁司宴愣了下又恢复自然,指尖落在她背后的扣子上,轻声说:“把扣子解开。”
沈听眠脸红,把身上最后一件打底脱了,那她身上可就真的什么也没了。
到时候祁司宴要想做什么,可就真的容易得多。
“放心,我暂时不会动你。”
男人的话打消了她的疑虑。
祁司宴见她久久不动,一动就要穿衣服,祁司宴只好摁住她的手,亲自把扣子解开。
身上一下就空唠唠的,沈听眠紧张得脸红。
一种奇怪的氛围也不停在两人之间弥漫。
沈听眠捂紧胸口,紧紧咬住下嘴唇,绷紧身子,捂着被子的指尖更是紧张得攥得很紧。
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他还是说:“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懂么?”
什么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她现在一点也听不进去。
“你废话真多。”
“那我不啰嗦了。”
祁司宴的指腹擦过她背上的伤,目光落在她纤细不盈一握的细腰上,最后又落在她的腰窝上。
脑海里划过某种画面,祁司宴呼吸略显粗重,他迅速挪开视线。
给她背上的伤口涂完药,他深吸一口气:“来,涂前面。”
沈听眠:“刚才不是涂了么?”
“我是说,胸.部。”
“……”
沈听眠这会儿只想挖个坑。
男人耐着性子,目光幽幽的盯着她俏红的脸:“算了,你自己来。”
要真摸出个好歹,他会忍不住把人吃了。
把药塞给她,祁司宴迅速起身走到窗前,心浮气躁的掏出烟盒又吊儿郎当的把香烟咬进嘴里。
沈听眠看着手里的药又羞涩的看了看站在窗前背对她的男人。
她微微侧过身,将捂着胸口的被子放下,蘸了点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胸口的伤口上。
药膏的味道是淡淡的中草药,很好闻。
而且涂上去,伤口确实不疼了。
祁司宴不经意回头,瞧见她半垂着眸正全神贯注的给自己涂药,她胳膊纤细,从侧面瞧去压根就遮不住什么。
反倒是比故意勾引人的时候还要勾人。
祁司宴看得口干舌燥,看她的眼神也变得不再清白。
注意到他的目光,沈听眠愣了下,她太知道祁司宴现在想对她做什么了。
深吸一口气,她迅速抓起衣服遮住胸口。
祁司宴闷笑了声,把嘴里的香烟取下丢在窗台上,阔步走到病床前。
“遮什么遮,你浑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
沈听眠抿唇:“……”
半垂着眸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了会儿,祁司宴低背凑到她面前,哑着声:“本来我没那么想的,可刚才看到你自己……我就挺想要的,你懂么?”
“我不懂!”也不想懂。沈听眠咬牙瞪他。
祁司宴笑了笑:“我是个正常男人,看到心爱的女人在面前脱衣服,有反应正常,没反应那就你得想想自己的原因了。”
“……”
他还真是三言两语就把锅全甩给了她。
看到他西裤上的起伏,沈听眠突然想咬舌自尽。
看她脸红脖子粗的,祁司宴抓起黑色的小衣服很是自然的把它塞进风衣兜里。
“身上的伤没完全好,这东西就先别穿了。”
沈听眠无语:“你疯了?”不穿,她怎么见人?
“把扣子扣好些,别让其他男人看到。”祁司宴动作温柔的给她将扣子扣上。
脸上表情冷淡得很。
门口突然被推开,宫律快步走进来,发现里面拉着帘子,又透过帘子瞧见一个男人身影。
他愣了下,又转身离开。
两分钟后,祁司宴拉开帘子。
沈听眠脸色极为不自然的缩进被子里,还瓮声瓮气的催促:“你赶紧走,我真的想睡觉。”
祁司宴拉开椅子坐下:“你让我走我就得走?如果我偏不呢?”
沈听眠从来没见过这么会耍无赖的男人:“你不陪欧雅婷?”
祁司宴皱眉:“你是不是忘了,你才是我妻子?”
沈听眠半张脸埋进被子里,阴阳怪气的:“人家可是口口声声说是你未婚妻呢,我一个第三者,怎么敢担得起妻子这个称呼啊。”
反正她现在不舒服,也得让他也跟着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