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可以哄你
- 相亲闪婚后,疯批祁总诱她入怀
- 栖屿
- 2100字
- 2025-03-16 19:51:05
祁司宴气笑,伸手想捏她的脸:“你要是吃醋,我可以哄你,没必要每次都提她。”
“谁要你哄?”沈听眠迅速把脸蒙上,不让他摸。
话音落,宫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沈小姐我可以进来么?”
既然祁司宴对杨秘书的事闭口不提,那她可以问问宫律。
沈听眠立即露出脑袋,对他的到来表示欢迎:“当然可以,宫先生请进。”
得到允许,宫律才推开门进来。
沈听眠刚想起身,但想到病号服底下空空如也,又只好悻悻的躺了回去。
看到祁司宴也在,他还故作惊讶:“祁先生也在啊。”
祁司宴冷笑:“宫先生不是早就知道我在?”现在又装什么?
宫律无视他的冷嘲热讽,拎着餐盒绕到病床的另一边,他把餐盒放在床头柜上,又拉开椅子坐下。
“我路过一家中餐厅,朋友都说这家餐厅味道不错,所以就自作主张的打包了点吃食送过来让你尝尝。”
他边说边打开盒子。
饭菜的香味着实诱人,沈听眠情不自禁的吞了下口水。
祁司宴冷笑:“宫先生对我妻子这么上心,是上赶着做男小三?”
宫律好歹也是宫家主事。
之前被他说过一次也就算了,现在又说第二次。
脾气再好的人也容忍不了。
宫律冷冷:“如果我没记错,祁先生和沈小姐结婚后还和欧家小姐一直保持着未婚夫妻的关系吧?”
祁司宴表情瞬间沉了下来,但嘴角笑意不减。
“查得挺仔细。”
他没有否认,沈听眠听得心寒。
也是这一刻才发现,她在这场婚姻里,受到的欺骗何止是一次?
咽了下口水,才发现口中尽是酸涩,眨了眨眼睛,她看着宫律:“宫先生我想问一下,杨秘书的事怎样了?他的尸体……”
宫律看她:“杨秘书的尸体当天就被送去火葬场了,等我的秘书带法医过去的时候,尸体已经成了灰烬。”
沈听眠抿唇。
宫律盯着祁司宴:“祁先生做事的速度果然迅速果决,难怪当年能那么迅速的在海外部站稳脚跟。”
他三言两语的就将全部责任推给了祁司宴。
沈听眠心情复杂,祁司宴在杀了杨秘书后,又着急的把尸体送去火葬场,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是想消除证据,不让法医解剖尸体。
而她刚才居然差点就沉溺进了他编织的温柔陷阱中。
只差一点点,她就又要被祁司宴给骗了。
对此祁司宴对解释是:“我是叫人把尸体送去了火化场,但尸体是前天才火化的。如果你找的法医真想查,又怎么会查不到?”
说着,他摇摇头:“这只能说明,宫先生你并不想查,派人去也就只是做做样子然后再敷衍敷衍我太太。”
沈听眠:“……”
宫律笑:“祁先生请你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和你一样肮脏龌龊。”
“你放心,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你,因为——”祁司宴垂眸望着手指,几秒后满眼嘲弄的抬头看他,“你本来就肮脏龌龊,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我也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咱们最多是小巫见大巫。”
两人在她面前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攻击’,沈听眠心烦。
“你们都出去,我累了!”
两个男人这才噤了声,宫律起身:“你记得把饭吃了。”
沈听眠呐呐:“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麻烦宫先生把东西都带走吧。”
祁司宴坐在椅子上看热闹:“听到没?”
沈听眠瞥了他一眼:“你也走。”
“老婆。”祁司宴委屈又把被烫伤的手伸到她面前,“我这儿受着伤呢,你让我走,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沈听眠冷脸:“祁司宴你要是想要人哄,你就去找欧雅婷,我觉得她应该会很乐意哄你!”
祁司宴抿唇。
宫律闷笑:“沈小姐还是病人,你是她丈夫没错,但也不能和一个病人耍心眼博同情吧?”
祁司宴柔和的表情瞬间阴冷,他起身:“用得着你管?”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了,沈听眠烦得裹紧被子倏然起身。
“都滚!给我滚出去!”
宫律瞧见她发脾气,立即提步:“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宫律瞧见刚走,沈听眠又满脸厌恶的看着他。
“你要是不走,那我走!”
说着她就要下床。
“三哥?”阿钊刚好过来,瞧见祁司宴他有些意外。
阿钊来了,祁司宴也放心。
他无奈的看着气鼓鼓的小女人:“行,那我先走,你好好养伤,我过两天接你回家。”
回家?
回什么家?
他走后,沈听眠被气得躺在病床上脑瓜子嗡嗡作响。
阿钊老老实实的守在病房门口。
沈听眠在病床上躺了会儿,实在是睡不着,只好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她站在窗前望着楼下,Y国的冬天格外萧条,树叶几乎都落光了。
感觉周围的世界都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模样,连同她的心情也跟着沉了下来。
杨秘书死了,就算人不是祁司宴杀的,也无从考证。
可他这么急着毁尸灭迹,会不会真是在抹去证据?
沈听眠不敢继续想。
她怕在想下去,祁司宴在她心里仅剩的哪点美好形象就全都被抹灭。
可即便真相就摆在眼前,她也还是不太愿意去相信。
不愿去相信是他做的这一切。
不得不说,祁司宴作为她的初恋,在她心里的位置确实很高。
高到每次有证据摆在眼前,她又总是自圆其说的为他找借口撇清关系。
痛苦的闭上双眸,心脏突然有些隐隐作痛。
她缓缓睁开眼睛,抬起手故意的往身上的伤口摁下去。
刚才还只是心脏疼,这会儿确是伤口被她摁得疼痛难耐,浑身哆嗦。
可只有这样,她才能勉强的保持几分清醒。
几秒后,她把摁着伤口的手搭在窗台上,张嘴吸着气。
宫律和祁司宴在她这里都不清白。
而这两个男人又都围着她转。
甚至谎话说尽,就连关心她都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
祁司宴说爱她,现在不一定是真的。
那他又图什么?
至于宫律……恐怕从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接近她的,这些天他也总是有事没事就在她面前晃悠。
她表哥已经死了,按理说宫律应该不会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才对呀。
难道,他是想通过她来对付祁司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