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没那么巧合的事
- 相亲闪婚后,疯批祁总诱她入怀
- 栖屿
- 2209字
- 2025-03-16 19:51:05
“我都亲眼看到了,你还想说什么?”
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沈听眠拧紧眉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没什么异样。
祁司宴的手落在她肩头上,将她在怀里转了个圈,让她和自己面对面。
对上他漆黑的眼眸,想到他和其他女人拉拉扯扯的画面,沈听眠的脑海里瞬间乱成一团糟,良久她才理好思绪。
“祁司宴我们到此为止吧。”
“亲眼看到的事,有时候不一定就是真的,你就不能信我?”祁司宴红着眼眶一步一步上前,用力握住她的手臂,“能不能别发生一点事,你就要离婚?!”
信他?
呵。
沈听眠自嘲的笑了:“从我恢复记忆开始,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又信过你多少次?”
“这些天我因为你的事,没日没夜的四处查找证据,可你呢?你却和欧雅婷纠缠不清,甚至被警察抓,都是你设好的局!让我这两天所做的一切,都沦为了笑话!”
祁司宴抿唇:“我没骗你,还是说我拿坐牢这种事骗你是为了博取你的同情?还是单纯没事干,自己找屎盆子给自己扣头上?”
沈听眠一下哽住,祁司宴说的确实没错,她表哥已经死了,他做这些事,确实没必要。
可……
“如果是假的,那你为什么能出来?”
这次换成祁司宴说的无话可说了。
两人静静盯着对方,谁也没再说话。
良久,一道刺耳的手机铃打破了这份僵硬的气氛。
祁司宴松开抓她的手,转身朝阳台走去。
沈听眠盯着他的背影,忽然笑了。
如果他光明磊落,又为什么会在她问出那些话后,又无话可说?
又为什么会接个电话,都要避开她?
他这么做的原因,恐怕是真有什么事瞒着她吧?
一分钟后,祁司宴从阳台走进来,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浅的吻。
“我有事得离开一趟,你在这里等我。”
祁司宴脸色凝重的从房间出来,迈着大长腿来到阿钊的房门外。
门都快被他敲出一个窟窿都还没人回应,客房服务员经过瞧见他敲门,连忙上前询问。
“这间房的客人已经两天没回来了,你是他朋友?”
小江瞧见祁司宴,立即迎上去:“少爷。”
“阿钊呢?”
小江愣了下:“我也不知道他上哪儿了,大家给他打电话也都联系不上他。”
祁司宴抿唇,眼底的眸色变得深沉:“你带几个人去守着太太。”
“是!”小江答应。
祁司宴阔步离开,进到电梯后,他抓起手机给阿钊打电话。
连续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听。
从酒店大堂出来,祁司宴烦躁的从烟盒里倒出支香烟,张嘴咬进嘴里,指腹拨动打火轮。
呲——
蓝紫色的火焰点燃香烟,白色的烟雾升起,模糊了他的眉眼。
祁司宴嘴里叼着烟,半垂着眼眸望着手里的手机。
寒风裹着湿冷吹来,把扑在他脸上的烟雾吹散。
良久,手机终于被人接通了,阿钊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三哥!快来救救我,这里好多狼狗!”
祁司宴拧眉:“你在哪儿?”
此时此刻,阿钊两手抓着墙沿,歪着头用肩膀夹着手机。
“我……我不知道呀,那群人把我抓来就给丢库房了,我这刚跑出来……啊!”
一只凶猛的狼狗窜起来,一口咬上了他的臀部,阿钊疼得嗷嗷大叫,抓墙沿的指尖瞬间没了血色。
“等着。”
挂掉电话,祁司宴迅速拉开车门上车,发动汽车的同时也给冯特助打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
月岛小镇。
祁司宴从车上下来,看到阿钊坐在远处的亭子上,他身旁站着一个女人,面前蹲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在给他处理伤口。
站在阿钊身旁的女人一眼就看到了祁司宴,她眼眸一亮,惊喜道:“薄厌你怎么来了?”
“三哥?!”阿钊抬头瞧见祁司宴的刹那,感动得眼泪鼻涕直流。
祁司宴面无表情的走到阿钊面前:“怎么回事?”
阿钊嘴唇逗得厉害,还没来得及解释,欧雅婷就先开了口。
“我刚开车回家,路过前面的院子听见他的惨叫声,然后就顺手让人把他救了,没想到你们居然认识?!”
针扎进肉里有些疼,阿钊吃痛的皱了下眉,几秒后又挤出一抹微笑看向欧雅婷。
“对,他就是我三哥。”
欧雅婷微笑:“薄厌你看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祁司宴冷嗤:“爱做梦就多做做。”
欧雅婷眸色沉了下来,表情却依旧不变,更是装作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们也认识?”阿钊目光在两人身上来来回回。
祁司宴没想解释什么,欧雅婷又自作多情的插嘴。
“对,我和你三哥做过一段时间的未婚夫妻。”
听到未婚夫妻这四个字,阿钊讪讪一笑。
“我三哥已经结婚了。”
“走不走?”祁司宴长腿阔步的走到车旁。
阿钊立即起身:“谢谢欧小姐。”
说完,他忍着痛大步跑到祁司宴的身旁弯腰上车。
眼看着他就要离开,欧雅婷立即上前,弯腰凑到驾驶座窗前,嘴角挽着笑,对车里的男人说:“阿厌我再怎么说也救了你兄弟一命,要不你找个时间请我吃顿饭怎样?”
祁司宴发动汽车引擎,目光阴鸷的扫了她一眼:“不怎样。”
轰——
车子急速从她面前开过,扬起的尘土和油烟扑了她一脸。
阿钊透过后视镜看着欧雅婷,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脸色阴沉的男人。
“三……三哥你和她真的?”
祁司宴瞥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被人绑的?”
“就那天晚上你给我打电话,我去找小嫂子的时候,当时有个服务员说小嫂子给我留了字条,我都没看清楚就被人给打晕绑了,等我醒来就被人关在黑漆漆的仓库,我这不是刚逃出来被欧小姐给救了?”
祁司宴轻嗤:“你真以为有这么巧的事?”
“巧吗?”阿钊挠头。
祁司宴:“你前脚刚被人放出来又被狗咬了,她后脚就恰好出现,你真觉得是巧合?”
话都说到点上了,阿钊摸了摸鼻子:“你是说她让人绑的我?”
“不算笨。”
“我屮!”阿钊气得直咬牙。
祁司宴把他送到酒店。
阿钊下了车,又弯下腰朝他看去:“三哥你不上去?”
祁司宴握紧方向盘:“我还有其他事,你帮我看着她。”
“你放心吧。”
后半夜,天又开始下起了纷纷扬扬的雪。
祁司宴裹着一身寒气,匆忙踏进一间病房。
医生恰好给病患做完检查,祁司宴一进来就满脸急切的揪着他衣领。
“他情况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