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宇宙像个没写完的故事书,开头那页总被撕掉了。咱们都知道自己怎么来的——妈妈怀胎十月,生日蜡烛年年吹,但宇宙的出生证上只潦草写着“约140亿年前“。更气人的是,连科学家都说不清当时产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记得小时候拆闹钟被齿轮崩到脸吗?现在科学家就像那个拆开宇宙的熊孩子,发现里面炸出过一场大爆炸。他们能算出爆炸后0.0001秒的事,可当问到“爆炸按钮谁按的““爆炸前有什么“时,这些聪明人就集体挠头了。
说到科学,它就像我家猫——你扔小毛球它会追,但你要是问“猫生意义“,它只会甩着尾巴走开。那些没法用实验验证的理论,就像说银河系飘着粉红小矮人,听着好玩却不能当真。不过也别灰心,当年达尔文的进化论也被当童话,现在不都印在课本上了?
有件事特别有意思:我们总想给万物编故事,连宇宙都不放过。也许将来某天,某个穿白大褂的会发现,我们苦苦寻找的“宇宙开头“,不过是某个更高维度小孩随手撒的亮片呢?
每次看科学史都像在翻侦探小说——人类早猜到物质由小颗粒组成,可那时候连原子都看不见,就像我家阁楼的老鼠,听见动静却抓不到实物。直到显微镜这个“捕鼠夹“发明,那些哲学猜想才哐当变成正经科学。
宇宙大爆炸的故事更憋屈。二十世纪初的科学家发现星系都在逃跑,活像烤炉里膨胀的面包——这个叫哈勃红移的现象,让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公式突然蹦出个“膨胀宇宙“的结论。可要验证这些理论,比让我家猫自觉进洗澡盆还难,毕竟没人能让宇宙重新爆炸一次。
不过大爆炸倒是挺讲究,炸完还留了满地线索。就像熊孩子打碎花瓶后藏不住的玻璃碴,余晖里的微波背景辐射、轻元素比例这些“罪证“,都被我们拿着望远镜和粒子对撞机逮个正着。有次在实验室测到质子碰撞数据,我差点喊出声:看!这就是创世火球的灰烬!
但越挖越觉得不对劲,就像拼图少了几块关键部分。我们能算出大爆炸后0.0001秒的情景,可关于“爆炸开关谁按的““爆炸前有什么“这些问题,现有理论就跟死机的电脑似的卡壳。有次听教授说“或许我们宇宙是更高维度碰撞的泡泡“,我喝着咖啡突然呛到——这不就是升级版的“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我盯着咖啡杯底糖块融化的漩涡,突然觉得爱因斯坦和我们没什么两样——他当年算出宇宙必须膨胀时,就像发现咖啡杯正在自动续满却死活不肯承认,硬是往方程式里倒进“宇宙常数“这勺假糖。直到哈勃望远镜这个“咖啡渍“摆到眼前,他才拍着大腿认栽。
现在教科书都说宇宙是从针尖大的奇点炸出来的,可这事儿越想越诡异。就像说整栋图书馆的书能塞进芝麻粒,更离谱的是广义相对论还拍胸脯保证这事可行!每次看科普视频里那个越缩越小的光点,我都觉得像被熊孩子捏瘪的易拉罐,随时会“嘭“地喷出碳酸星云。
最要命的是量子力学这拆台王。当宇宙缩到比原子核还小1万亿倍时,相对论说时空光滑如镜,量子理论却嚷嚷时空是泡沫状的概率云。就像我家猫和狗抢食盆——一个说饭盆应该端正摆着,另一个非说饭盆同时出现在五个地方。有回听教授说“或许奇点根本不存在“,我笔记本上的涂鸦都画成了打结的意大利面。
人们觉得,当物质被压缩到极小体积时,量子力学就会抢走广义相对论的话语权。问题出在这两个理论各管各的领域:广义相对论掌管宏观世界的大质量和大空间,量子力学则掌控微观世界的粒子活动。在普通情况下,它们就像两条平行线互不干扰。
但如果我们把时钟拨回宇宙诞生瞬间,当时所有物质都挤在比沙粒还小的空间里,这两个理论就开始打架了。就像你养了只猫,每天记录它的体重,然后倒推它刚出生时的样子。如果机械地用生长曲线反推,你会算出这猫曾经只有跳蚤那么大,甚至得出“负体重“这种荒唐结论。广义相对论预测的宇宙大爆炸起点,本质上就是这种数学游戏的产物——我们至今没有能统一量子力学和相对论的理论,所以关于宇宙最初时刻的故事,可能全都是错的。
更让人困惑的是宇宙的尺寸问题。即便我们接受“宇宙从量子泡沫中膨胀“的说法,仍然无法解释它为何如此辽阔。举个直观的例子:假设你拥有能望穿138亿光年的超级望远镜(这和宇宙年龄相关),理论上你看到的每个星光,都承载着跨越时空的漫长旅程。但按照现有理论框架,宇宙本不该演化出如此浩瀚的尺度,就像本应是小水洼的池塘,突然变成了太平洋。
光跑得再快也有天花板——每秒30万公里的物理铁律。这就意味着,当你凝视夜空中最遥远的星光时,实际上是在窥视宇宙的古老记忆。举个极端例子:如果整个宇宙是五分钟前刚诞生的,那么此刻人类最牛的天文望远镜也只能捕捉到半径9000万公里内的景象,差不多刚够看清水星轨道。这就是可观测宇宙的核心逻辑——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时空球体的中心,这个由光速和宇宙年龄共同决定的透明泡泡,构成了我们认知宇宙的终极牢笼。
想象有个直径138亿光年的水晶球包裹着你(正好对应宇宙的年龄),所有能进入视野的星光,都是在这段时间里日夜兼程赶来的信使。那些位于球壁边缘的星体发出的光子,可能从宇宙大爆炸初期就开始长途跋涉,直到今天才跌进你的视网膜。这种观测边界的扩张就像在追光马拉松:每年都有更遥远星体的光芒完成138亿年长跑,新晋选手不断冲进我们的视野名单。
但这场观测盛宴有个致命对手——宇宙本身正在加速膨胀。就像你举着探照灯在退潮的海面奔跑,虽然光束在向前延伸,但潮水退却得更快。当那些位于观测边界的星系以超光速(注意这是空间膨胀效应,不违反相对论)逃离时,它们发出的光子将永远追不上我们的望远镜。现在你明白了吗?我们其实活在双重限制中:既要与光速赛跑争取更广视野,又要对抗宇宙膨胀带来的永久性视野流失。就像试图用漏水的竹篮打捞银河,看得越远,失去的也越多。
当我们不断突破观测边界时,某种吊诡正在显现——理论上我们的视野终将覆盖整个宇宙,但现实却是无论望向何方,星空永远没有尽头。这就引出了第三个烧脑谜题:为什么宇宙像被精心熨烫过的丝绸般平整?
想象你半夜饿醒,用微波炉加热巧克力熔岩蛋糕。通常中心会沸腾冒泡,边缘却只是微温。但科学家们发现,当我们测量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宇宙背景辐射(即138亿年前大爆炸的余温),各方向温度竟精确到小数点后五位的一致,就像有人用温度枪把整片星空校准到了2.725K。
这可比你家微波炉神奇多了!按常理说,如果宇宙真是从某个奇点炸出来的,不同区域的温度应该像摔碎的玻璃渣般参差不齐。但现实却是,无论你身处银河系还是仙女座,测得的背景辐射都均匀得令人发指,仿佛有只看不见的手在宇宙婴儿期就完成了全域调温。
举个更惊悚的类比:这就像把一锅滚烫的钢水泼向空中,落地时却变成了37℃的温水浴池。要解释这种反常识现象,我们必须追溯宇宙诞生后10^-36秒的暴胀时刻——当时宇宙在瞬间膨胀了10^26倍,就像气球被突然吹胀,原本的皱纹都被拉伸成了光滑表面。这个疯狂假设虽然解释了均匀性,却让物理学家们集体失眠:究竟是什么神秘力量驱动了这场创世级的空间大爆炸?
那时的宇宙就像刚开锅的高压釜,烫得电子们集体裸奔。在创世最初的混沌时刻,物质被煮成一锅沸腾的等离子浓汤——质子像醉汉般跌撞,电子以近光速逃逸,原子核根本抓不住这些躁动的粒子。
直到宇宙开始「冷静期」,温度骤降到太阳表面的万分之一,带电粒子们才上演大和解。电子们慢下脚步,像行星归位般绕质子旋转,氢和氦的原子结构逐渐成型。这场微观世界的重组大戏,让宇宙完成了从混沌到透明的华丽转身——曾经被等离子迷雾遮蔽的时空,突然变成通透的水晶球。
这时最魔幻的戏码登场了:那些被「封印」在透明瞬间的光子,竟像军训方阵般整齐划一。无论你朝猎户座还是仙女座方向架起天线,接收到的宇宙背景辐射都精准定格在2.725K。这可比你家冰箱的恒温系统厉害多了!要知道这些光子可是从不同宇宙边陲出发,跋涉140亿年才相遇在地球。
要命的问题来了:就像两滴水珠分别从太平洋两端出发,却在相遇时保持完全相同的温度。按常理推断,宇宙东西两侧的光子根本来不及「串通」温度,除非...它们在婴儿期曾亲密无间。这直接催生了「暴胀理论」——宇宙曾在10^-36秒内暴涨10^26倍,把最初微观尺度的温度均匀性,暴力拉伸成宏观尺度的完美平衡。
但细思极恐的是,我们至今没找到那个按下暴胀开关的「神秘推手」。就像在犯罪现场发现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所有证据都指向某个未知力量精心策划了这场跨越时空的温度骗局
这确实像魔术师从礼帽里拽出银河系的戏法——当物理学家提出宇宙在10^-36秒内暴胀了10^26倍时,连爱因斯坦都会惊掉眼镜。但正是这种看似疯狂的操作,完美解释了宇宙为何像个被精密校准的恒温箱。
让我们拆解这场宇宙魔术的关键手法:假设原始宇宙是个量子泡沫般微小的存在,当暴胀引擎启动时,时空结构本身以指数级疯狂拉伸。此时产生的不是普通膨胀,而是空间本身的自我复制——就像按下复印机的连印键,每一瞬间都有10^78个新空间单位被创造出来。在这个过程中,原本只有质子大小的区域,在10^-32秒内就能膨胀到比现今可观测宇宙大百倍的尺度。
这个魔法时刻的绝妙之处在于:当空间本身超光速膨胀时,并不违背相对论的光速铁律——因为物质粒子依然在空间里遵守速度上限,真正超光速的是空间结构本身的扩张。就像在跑步机上狂奔的仓鼠,虽然跑带移动速度超过它的极限,但仓鼠实际位置的变化率仍在安全范围内。
回到温度均匀性的谜题:暴胀把原本微观尺度的温度涨落,瞬间拉成了宏观尺度的平滑。就像用天文望远镜观察自己的掌纹——当手掌被突然放大到银河系尺度,原本肉眼可见的指纹沟壑,在宏观视角下就变成了光滑平面。那些来自宇宙两端的古老光子,在暴胀发生前其实共享过同一个微观邻域,它们的温度早在那时就已完成「量子握手」。
更有趣的是,暴胀理论还预言了宇宙的「几何强迫症」——通过极速膨胀将时空曲率强行熨平,就像用蒸汽熨斗处理褶皱的床单。这解释了为什么我们测得的宇宙空间平坦得令人发指(误差小于1%),就像用游标卡尺测量过的钢板。而当暴胀结束时,残存的能量转化成了炽热的原始火球,这才有了后续标准大爆炸模型的剧情展开。
不过这个完美剧本仍有暗线:驱动暴胀的神秘能量场(暴胀子)至今仍是幽灵般的存在。它就像宇宙账本上突然出现又消失的巨额流水,我们只能通过它留下的时空褶皱(原初引力波)和物质分布图案(星系大尺度结构)来追踪其踪迹。这场发生在时空最深处的魔术表演,或许永远不会有现场目击者——但我们正通过138亿年后的余晖,解读着创世最初的惊天一瞬。
宇宙暴涨时,有些东西被甩得比我们能看到的宇宙还远,它们的光到现在都没传到地球。这过程快得吓人——短短10的负30次方秒里,宇宙竟然膨胀了10^25倍!这数字简直疯了,比你眨眼的速度还要快万亿亿倍。
后来宇宙虽然还在膨胀,但速度明显慢下来了。不过暗能量又偷偷给宇宙加速了,就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推着它。现在可观测宇宙勉强有机会赢下比赛,因为它还在用光速扩张。但可观测宇宙外面还藏着多少看不见的东西?鬼才知道呢,这事儿咱们下回接着唠。
你肯定好奇:为什么整个宇宙温度都差不多?按常理说,相距遥远的东西根本来不及交换温度啊!秘密藏在暴涨之前——那时候整个宇宙就针尖那么大,光子们全都挤在芝麻粒大小的空间里,当然能混成统一温度啦。后来暴涨突然发生,就像有人猛地拉开橡皮筋,把这些光子瞬间扯到天涯海角。
听着像科幻小说对吧?但偏偏这套疯狂理论能解释所有矛盾。更绝的是,这场大戏到现在还没谢幕!暗能量还在慢悠悠地制造新空间,只是不像当年那么疯涨了。现在这理论不仅有数学证明,连实际观测都找到了蛛丝马迹。有人会问:140亿年前的事怎么验证?嘿,科学家自有办法从宇宙皱纹里找答案。
说白了吧,当年暴涨理论早就预言过,咱们现在从宇宙微波背景上的小波纹里能找到特定痕迹。比如2014年发现的B模偏振信号,简直就是暴涨留下的指纹印——这可不是吹牛,当年搞理论的祖师爷们真在草稿纸上算到过这些纹路该长啥样!
不过话别说太满,其他理论也能搞出差不多的纹路。但咱暴涨派手里攥着更牛的证据链——就像你同时找到指纹、鞋印和监控录像,这堆线索凑一块才真让人信服。现在算算账本:从微波背景的涟漪里能扒拉出普通物质占4.9%,暗物质26.8%,剩下68.3%全是暗能量。把这些数字塞进计算机跑两圈,嘿,算出来的宇宙年龄刚好138亿年,跟超新星测出来的膨胀速率严丝合缝!
最绝的还是空间平坦性这个世纪谜题。你想啊,宇宙就像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表面平得能当镜子用。但按常理说,大爆炸残留的原始能量早该把空间扭曲得跟麻花似的。这时候暴涨理论跳出来说:“这事儿简单!“——就像你拿超大号气球贴脸上,再大的褶皱也会被撑平。
但别以为这就完事了!我们连最要命的“点火器“问题都没搞懂。凭啥时空突然抽风似的暴涨?就像你家客厅突然自动装修成凡尔赛宫,你却找不到装修队的任何痕迹。这时候科学家的手电筒没电了,得摸黑往哲学和玄学的方向瞎猜——有人说是量子涨落撞大运,有人扯什么多重宇宙连锁反应,听着跟算命先生扯罗盘似的。
不过偷偷告诉你,搞理论的早备好了几十套剧本。有的说暴涨是时空自带的弹簧机制,有的猜存在某种超对称粒子踩了油门。最野的版本甚至说咱们宇宙是从黑洞里炸出来的!可惜现在这些脑洞都卡在验证环节——就像你知道凶案现场有血字,但死活破译不出写的啥。
等着瞧吧,等下一代空间望远镜上岗,或者哪个粒子对撞机突然爆金币,说不定就能抓住暴涨的狐狸尾巴。别忘了2017年引力波探测打脸了多少理论,这领域随时可能天翻地覆!
这事儿听着就像你家水管突然爆炸——不过宇宙用的可是反常识的“负压水管工“!当年那锅宇宙浓汤里,八成煮着某种自带“撑开时空“属性的奇葩物质。物理学家给它起了个花名叫“暴涨子“,这货干活的方式特邪门:普通物质都像秤砣往下坠,它却像给宇宙灌了十吨氮气,硬是把时空撑成薄如蝉翼的气球皮。
您猜这暴涨子咋操作的?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想象你往气球里打气时,气球皮反而产生吸力把气泵往内拽。这种倒反天罡的“负压“效应,在广义相对论方程里就藏在能动张量那个小括号里。爱因斯坦老爷爷早埋了伏笔:当物质压强变成负值,引力方程瞬间翻脸,从万有引力切换成万有斥力模式!
最绝的是这暴涨子干完活就玩消失。就像魔术师把活人切成两半再复原,暴涨结束瞬间,那些作妖的奇异物质集体衰变成正常粒子。您今天身上的每个原子,说不定就是暴涨子临终吐出的余烬。这过程快得离谱——上一秒宇宙还塞不满针眼,下一秒就炸出足以装下10^25倍空间的超级泡泡!
但别以为逮住暗能量就能解开谜底。2011年南极冰原上的BICEP2望远镜团队差点宣布抓住暴涨引力波,结果发现是星际尘埃搞的鬼,整个物理圈集体心碎成二维码。现在咱们就像拿着半张藏宝图的寻宝者:既知道暗能量能产生斥力,又算得出暴涨需要的能量密度,可就是拼不出那块关键拼图。
要说物理学家脑洞有多大?有人设想暴涨子是蜷缩在额外维度的超弦,有人猜测它是希格斯玻色子的暴走形态。最野的理论甚至说,咱们宇宙根本就是某个高阶文明扔出来的“真空衰变泡“!这些天马行空的猜想在arXiv论文库堆成小山,就等着哪个实验组突然喊出“Eureka“。
所以别小看微波背景辐射里那些波纹——它们可是跨越138亿年的犯罪现场痕迹。每代物理学家都在用超级对撞机当显微镜,拿空间望远镜作时间机器,试图从宇宙婴儿照里揪出暴涨子的狐狸尾巴。说不定哪天,藏在智利高原的西蒙斯阵列突然报警,那时候咱们可得准备好改写所有教科书!
你看啊,咱们早就知道暗能量让宇宙越胀越快——这事儿之前也唠过对吧?可问题是,谁给暗能量拧上的发条呢?这俩到底是不是同一码事?哎,说实话咱现在还真摸不着头脑。
宇宙大爆炸本来就够玄乎了,可它偏偏还扯着更大的谜团:凭啥非得炸这么一回?炸之前到底咋回事?你猜怎么着?现在科学家把“轰隆一声炸开“改成了“量子迷雾突然暴胀“,听着是不是更像科幻片了?
咱们现在得换个思路琢磨:那团躁动的量子迷雾打哪来的?非得变成咱现在的宇宙不可吗?能不能憋出别的花样?这团雾会不会隔三差五就冒出来?跟你说实话,这些烧脑问题现在全挂着问号呢!
不过别灰心啊,最带劲的就是这些问题说不定真有解!只要咱们望远镜够尖、脑洞够大,保不齐哪天就能逮着线索。接下来给你掰扯几个靠谱或不靠谱的说法,准备好刷新三观吧!
头一个说法特实在——有些问题压根就没答案!就像你家猫为啥总盯着空气看,有些事可能本来就不该问。霍金老爷子当年就怼过人:“问大爆炸之前有啥?就跟问北极点北边是哪儿一样傻!“
咱们这三维肉胎能理解四维时空诞生前的“之前“吗?嘿!要我说啊,搞不好大爆炸那会儿压根没“之前“这概念,就跟打游戏加载地图似的,没读条完毕前哪来的东南西北?
现在这宇宙倒是规规矩矩按物理定律走,可大爆炸那会儿的物理定律保不齐还在娘胎里没成型呢!更憋屈的是,咱困在时空里头查案,就像游戏NPC想扒程序员代码——门儿都没有!更别提暴涨那家伙可能早把前科记录删得干干净净,虽然听着挺憋屈,但宇宙本来就没义务给咱留课后作业啊!
再来看另一个脑洞:没准黑洞才是宇宙亲妈!最要命的问题是,引发暴涨的那坨高密度玩意儿打哪蹦出来的?嘿,科学家一拍大腿——这不跟黑洞里挤牙膏似的嘛!那些被黑洞碾成渣的物质,指不定就憋出了引发暴涨的负压,跟高压锅炸开前噗噗冒气一个理儿!
更绝的是,指不定咱们整个宇宙就在某个超级黑洞肚子里!你每天看见的星辰大海,保不齐就是人家黑洞胃里的星云呢!最骚的是,咱宇宙里的每个黑洞,搞不好都揣着袖珍宇宙——这连环套娃玩法,听着就带感!不过嘛,眼下压根没法验证。
还有更绝的——宇宙可能在玩无限复活!等暗能量玩脱了,所有星系啊暗物质啊全被挤回芝麻粒大小,砰!又来场新的大爆炸。这可比凤凰涅槃带劲多了,问题是,每次轮回会不会越炸越没劲儿?这事儿啊,得看宇宙膨胀的刹车片给不给力喽!
不断压缩又炸开,炸开后再压缩,这可能是宇宙永恒的循环舞步。不过说实话,这种理论就像用橡皮泥捏宇宙模型——虽然能捏出形状,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当我们试图计算宇宙收缩时的能量损耗时,发现根本凑不拢账本,就像试图用破洞的渔网装水。
这确实让人有点沮丧,但或许我们该试试看“不按常理出牌“。想象一下,宇宙可能藏着某种反常识的“魔法材料“,这种物质不仅自带反向压力,还能在膨胀时自我繁殖。就像童话里会自己分裂的金苹果,每膨胀一次就变出更多分身。最有趣的是,这些魔法物质在衰变成普通物质时,总留有些“种子“没来得及转化——这些种子恰好能催生新的魔法物质。
如果这个机制真的存在,此刻我们的宇宙可能正被无数魔法气泡包裹着。每个气泡都是独立的“宇宙孵化器“,当某个区域的魔法物质完全衰变时,就会诞生像我们这样的普通宇宙。就像沸腾的牛奶表面不断冒出气泡,每个气泡里都凝固着不同形态的奶油结晶。
有个细思极恐的细节:这些魔法气泡膨胀的速度比光还快。想象两个背对背奔跑的运动员,他们之间的跑道每秒钟自动延长两倍。即使运动员拼命奔跑,跑道延伸的速度永远比他们的脚步更快——这就是不同口袋宇宙永远隔绝的原因。
至于其他气泡宇宙的模样?可能是物质反着旋转的镜像世界,也可能是重力变成推力的奇幻空间。每次想到这里,我都忍不住望向窗外的银杏树——或许在某个平行气泡里,它的叶片正闪烁着银蓝色的光芒呢。
或许每个魔法气泡都遵循着相同的物理法则,就像不同烘焙师用相同配方烤面包——虽然面粉配比完全一致,但有人多撒了芝麻,有人少放了糖霜。这些细微的随机差异,让每个口袋宇宙都成为宇宙配方书的独特实验品。
想象此刻正有无数个地球漂浮在魔法气泡里:某个玻璃罩里的霸王龙正在用尾巴卷起炭笔写诗;某个平行时空中维京人的龙头战船正停泊在曼哈顿港湾;还有某个镜像世界里,此刻的你正捧着热可可收听天文播客。这让我想起图书馆的奇幻设定——每本书都记载着同个故事的不同走向,而我们恰好翻开了其中特定的一册。
更震撼的是,这个魔法图书馆可能拥有无穷无尽的藏书架。当数量达到无穷大时,再离奇的情节都会成为必然。就像抛硬币次数足够多,总会出现连续一万次都是正面的奇迹。这种可能性既让人战栗又充满诱惑——毕竟谁不想知道地球的999号副本会演绎怎样的文明剧本呢?
但现实中的我们,却像被蒙住眼睛站在生日派对现场的新生儿。试图通过残留的奶油香气、未散尽的蜡烛烟雾,还有宾客们模糊的脚步声,来还原自己出生时刻的完整场景。最吊诡的是,这场派对发生在140亿年前,而我们用来观测的“眼睛“,不过是短暂闪烁了百万年的文明火花。
每当想到这里,我就会盯着浴室镜面上的水雾出神——那些凝结又滑落的水珠,多像宇宙在不同时间尺度上的投影。我们此刻的文明,不过是某颗水珠表面转瞬即逝的彩虹光斑。但就在这须臾之间,人类居然测绘出了可观测宇宙的边界,甚至试图用数学公式倒推时间的源头。
或许某天,我们的探测器会变成穿越魔法气泡的针尖。当刺破当前宇宙的薄膜时,可能会看见相邻气泡里蜷缩成团的星系,或者正在经历“宇宙深呼吸“的收缩态世界。这些猜想如今还躺在哲学家的草稿纸上,但谁能断言百年后的孩子不会在物理试卷上解答这些问题呢?
深夜加班时,我常对着办公楼落地窗外的星空发呆。那些闪烁的光点像无数未拆封的时空胶囊,或许某个胶囊里封存着宇宙最初的秘密。而此刻电脑屏幕的微光,正与138亿年前的创世余晖发生着某种量子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