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失联

手机那头的人应该也猜到了回复她消息的人不是祁司宴。

这才没有继续大半夜的发牢骚。

沈听眠指尖落在屏幕上,翻看他们的聊天记录。

好友是前天加上的,还是孙潇潇主动加的。

这十几条消息都是孙潇潇发的,祁司宴几乎没有搭理她,就成了她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祁司宴从浴室出来,看到沈听眠躺在床上,心情看上去不是很好。

“怎么了?”

沈听眠哼了声:“今天秦少告诉我,你招了个女秘书?”

都有老婆了,还招个女秘书干什么?

祁司宴把头发擦得半干,将毛巾放在置物架上,走到床边把人从床上拉起来

“女秘书是招来给冯特助处对象的,他都年近三十了,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

沈听眠恹恹:“可那个叫孙潇潇的女秘书好像和你认识,我看她发消息说邀请你一起回湘城吃烤鸭。”

在一起这么多天,头一次见她吃醋,祁司宴觉得新鲜。

他勾着嘴角把人从床上弄下来,抱到梳妆台前,让沈听眠坐在梳妆台上,再把吹风筒塞她手里,然后拉开凳子坐在她面前。

目光深邃的望着她,一字一句:“我和她不熟,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

沈听眠坐在梳妆台上而祁司宴坐在椅子上,怎么看都比她挨了不少。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看祁司宴。

“所以她就只是单纯的想吸引你的注意?”

“不然?”祁司宴看着她,“时间不早了,你帮我吹吹头发。”

沈听眠调试好吹风筒的温度和风力,认真的替他吹头发。

只是这样的姿势还是让她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特别是祁司宴还把手搭在她大腿上,隔着一层面料,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掌心的温度。

他的发质偏硬,沈听眠动作轻柔的捋动他的发丝,柔和的风吹过,不一会儿头发便干了不少。

“别掐我腰。”

沈听眠缩了下脖子,腰被他挠得有些痒,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退,腰部撞到了身后的水乳。

水乳倒在桌面上发出一阵轻响,沈听眠无奈的抓住他的手,把吹风筒放在一旁。

试图推开他:“头发吹干了,你起开!”

祁司宴起身两手撑在她身侧把人困在怀里,霸道的挤进她两腿之间。

低头吻她:“起来干什么?让我亲一会儿。”

沈听眠还没搞清楚状况,人就已经被他吻得头昏脑胀,还被他成功的吃干抹净。

上午她醒来的时候,发现祁司宴还在睡。

沈听眠纳闷的抓起手机看了眼。

今天是周二啊,祁司宴平常九点半就已经出门上班了。

怎么这个点还在床上?

该不会是?

沈听眠惊恐得抬起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没发烧,心口的石头这才落地。

祁司宴迷迷糊糊的翻身把她抱在怀里,还在她颈窝蹭了几下。

粘人的很。

沈听眠无奈的抓开他的手,试图从床上下去。

方才还闭着眼睛的男人,猛的睁开双眼,又一把勾住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

“去哪儿?”

祁司宴刚睡醒,仔细一看他眼底还有红血丝,说话的声音也沙哑得莫名的有些性感。

他把人压在身下,刚准备有什么动作,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传来一阵刺耳的声响。

沈听眠推开他,从他身下爬开。

祁司宴抓起手机:“好,我马上过去。”

沈听眠坐在床前:“去公司?”

“不是。”祁司宴从床上下去,“去金水台,你今天陪我一起去。”

……

金水台。

沈听眠跟着祁司宴从电梯出来。

阿钊立即迎上去。

“三哥你总算来了。”

祁司宴握紧沈听眠的手,问:“东西呢?”

“在密室。”阿钊凑到他身旁,故意压低声音。

祁司宴没说话,握紧沈听眠的手快步走向一间包厢。

到了休息室后,阿钊把门口关上,疑惑的看向沈听眠。

“小嫂子也要进去么?”

“你在外面吃点东西。”祁司宴思考了片刻,还是松开她的手,“或者我让人带你四处转转?”

“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我可以在外面四处转转。”

看阿钊脸色不对,她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而且祁司宴还不想让她知道。

祁司宴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宠溺:“乖,待会儿我出来带你去玩。”

“好。”沈听眠点头。

阿钊把通往密室的门口打开,随后两人一起走了进去。

密室门口重新被关上,沈听眠收回视线,目光在这间包厢里扫了圈。

这间包厢表面看起来和其他包厢比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就是多了间密室。

沈听眠怕她突然离开包厢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到时候还会给祁司宴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她没离开包厢,而是坐在卡座上吃着阿钊提前准备好的水果和零食。

不知过去了几分钟,密室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沈听眠犹豫了几秒,拿起手机给祁司宴发了条消息,才起身去开门。

看到站在门外的人,沈听眠微微一愣。

与此同时,密室内。

“就只有这些东西?”

祁司宴手里拿着冯特助从Y国传真回来的资料,不是不是很能确定这几分资料是否完整。

阿钊点头:“是的,不过我都已经把资料整理完了,就这些足以让祁哲川吃不了兜着走。”

“联系上冯特助了么?”祁司宴垂眸看着手里的资料。

阿钊摇头:“我给他打了几十个电话都没联系上,三哥你说他查这些事,会不会是让那边的人给发现了?”

祁司宴翻资料的动作顿了顿,继续问:“那巴甲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阿钊表情凝重:“昨晚巴甲给我打电话,说他们去找冯特助的路上出了车祸,之后我就再也没联系上他们。”

祁司宴表情瞬间凝重,他把手机的资料放在桌子上。

“都没消息很可能是被发现了。”

“那怎么办?”阿钊有些慌,“那些人不会对他们下死手吧?”

与此同时。

包厢门口。

沈听眠面无表情的将站在她面前的女人。

大白天来金水台还穿着一身职业装,应该就是昨晚给祁司宴发消息的那位女秘书了。

沈听眠莞尔:“你就是孙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