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不解释
- 相亲闪婚后,疯批祁总诱她入怀
- 栖屿
- 2159字
- 2025-03-16 19:51:05
“虽说沈小姐现在还是你的妻子,但祁先生你做事还是不要做得太过分,伤你自己也就算了,可别再伤着沈小姐。”
宫律翘着二郎腿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他没看祁司宴,可语气里处处都充斥着对他的不满。
他这么长一句话,可祁司宴就只听到‘现在’两个字。
本来他就挺不爽的,听完宫律的话后,他直接上手揪住宫律的衣领,冷脸盯着他,狭长的眼眸泛着阴鸷。
“宫律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她现在还是我的妻子?”
沈听眠她不光现在是他妻子。
以后都是!
谁都别想把沈听眠从他身边抢走!
坐在椅子上的宫律面不改色的对上祁司宴阴鸷的眼神,不紧不慢的抬手掰开祁司宴攥着他衣领的手指头。
“如果沈小姐心里还有你,那她昨晚为什么给我打电话?如果她还爱你,又为什么不给你打?”
他两句疑问,像两根尖刺扎进祁司宴的眼里。
沈听眠住院和受伤的事,他都不知道。
知道她住院,还是通过宫律。
有什么东西慢慢的勒紧他的心脏,闷得他喘不上气。
祁司宴咬紧牙,心里很不是滋味。
宫律微笑:“更何况你还‘演’了一出‘贼喊抓贼’的戏码骗她,你觉得沈小姐还会无条件的信任你?”
推开他,宫律起身。
“先不说环海公路和应淮的事,就拿你和警察串通好进警局这件事来说,就已经伤她不轻了。”叹了口气,宫律无奈摇头,“更何况你还杀了杨秘书。”
舌头抵了下腮帮子,菲薄的唇挤出声闷笑,祁司宴抬手摁了下他肩膀。
似笑非笑道:“和我的恶贯满盈比起来,宫先生确实很高尚!”
两个男人相差无几,都是出身名门,气质更是如出一撤的优雅矜贵。
只不过祁司宴身上多了几分野。
宫律笑容略显僵硬,可脸上却没什么太大表情。
祁司宴将手收回,惯性的从兜里摸出烟盒,抖了支烟咬进嘴里,修长的指尖捏着打火机却顾忌是在医院而没把香烟点燃。
“有句话叫人在做天在看,宫先生你好自为之。”祁司宴斜了他一眼,眼尾的黑痣随着他眼角的弧度往上挑了挑,“别那天夜路走多了,把自己栽进去。”
他话里有话,宫律怎么会不知道?
他眸色沉下,面不改色:“确实是人在做天在看,我也同样把这句话送给你。”
祁司宴呵笑了声,不以为意阔步离开。
脸上的笑意却在他转身的刹那全然殆尽。
宫律也沉下来脸,目光幽冷的盯着他的身影。
在病房门外站了几分钟,宫律推开门走进病房。
看到沈听眠脸色苍白的坐在病床上,他连忙走过去给她倒开水。
“沈小姐对不起,我刚才确实不该说是你给我打电话。”
他们刚才在病房外面说的话,她其实都听见了。
听到宫律挑衅祁司宴的时候,她确实是有些生气。
她还有些怪宫律颠倒黑白,怕祁司宴误会。
所以她掀开被子下床,想出门和祁司宴解释。
但想到祁司宴还和欧雅婷不清不楚的,更严重的是——祁司宴确实不止一次的欺骗她。
所以就忍住了解释的冲动。
反正他们最后都会分开,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沈听眠接过水杯,挤出一抹笑容:“宫先生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是我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昨晚给我打电话还带我来医院,我可能昨晚就去见上帝了。”
说到最后她耸了下肩,逗得宫律忍俊不禁。
“你没怪我就好。”
话音落,病房门口被人敲响再紧接着,门就被人从外推开了。
阿钊手里拎着食盒,嬉皮笑脸的把脖子先伸进来。
“小嫂子,三哥让我来照顾你。”
说完,他直起腰大摇大摆走进来。
看到宫律还坐在椅子上屁股都不挪一下,他收起笑容:“喂,姓宫的,你不走,还想留下和我小嫂子蹭饭啊?”
怕他蹬鼻子上脸。
阿钊又迅速补充:“我可没做多余的饭菜!”
宫律起身:“那我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沈听眠点头:“麻烦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宫律莞尔:“行。”
宫律走后,阿钊拉着张小桌到病床边,他打开食盒把里面的饭菜一一拿出摆在桌子上。
“三哥说你身子虚弱,所以特意叫我给你做了好吃的补补。”
沈听眠没什么胃口:“阿钊我吃不下,你收起来吧。”
“这可不行。”阿钊把果盘递给她,“你先吃点水果开开胃,生病不吃东西可不行。”
顿了下,他有些为难,“这是三哥布置给我的任务,如果你不吃,到时候我不好和三哥交代呀。”
沈听眠看他面露难色,怕祁司宴真为难他,只好拿起筷子吃了两口。
本来她是没什么胃口的,但阿钊的手艺确实不错。
从医院出来,宫律弯腰上车,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事情怎样?”
电话那头的秘书刚从火葬场出来:“尸体已经被火化掉了,您可以放心。”
想到祁司宴那几句阴阳怪气的话,宫律心口隐隐不安。
捏了下眉心,继续吩咐:“把该处理的,都处理干净。”
吩咐完,宫律把手机丢在一旁,侧眸看向窗外。
几秒后,他开口:“回酒店。”
与此同时。
火葬场门口。
刚赶到Y国的冯特助刚下飞机,就被祁司宴安排到火葬场拿骨灰。
他一手拿着骨灰盒,一手拿着手机,站在昏沉沉的天空下给祁司宴打电话。
“少爷,骨灰我已经拿到了。”
祁司宴嗓音略显疲倦:“嗯,拿了就先到墓园安置。”
冯特助看着从他面前开过的车子,点头:“您放心,我这就去办。”
老板吩咐的事,他只管做。
不该问的,绝不会多问半个字。
冯特助就是这么有分寸。
“对了,你办完这些,再去趟多伦多医院。”
交代完这些,祁司宴疲倦的瘫坐在窗前的椅子上。
刚端起咖啡递到嘴边,身后就传来了阿峤虚弱的声音。
“爸爸。”
祁司宴连忙放下咖啡,起身上前:“醒了?”
阿峤睡眼惺忪,看到他的脸,立即伸手抓他的手腕。
“我又梦见爸爸你把我丢下了。”
看他眼眶泛红,祁司宴心口隐隐作痛。
动作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爸爸这一次不会再丢下你,等你病好,我就带你回国。”
“真的?”
阿峤眼底划过一抹兴奋。
祁司宴微笑点头:“对。”
“那,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