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你就不想知道真相?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宋医生认真的看着她,“但我确实给你做过催眠。”

“是么?”沈听眠微微一笑,努力的保持冷静,不让自己被他们的言语蛊惑。

“是啊。”宋医生一脸真诚,“你难道就不好奇,祁先生为什么要让我催眠并篡改你的记忆?”

沈听眠忽的笑了:“你刚才说你是他特聘的催眠师,可你现在却和宫律狼狈为奸,就凭这一点,我就不会信你!”

说完,她转身朝房间门口走去。

宫律放下杯子:“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的表哥莫应淮,究竟是怎么死的?”

听到莫应淮的名字,沈听眠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

许家宅院。

许老二打开箱子,看到箱子里铺满的冥币,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荡然无存。

他抬起头目光凶狠的瞪着祁司宴:“你个小兔崽子敢耍我?”

说着,他抓起一沓冥币要往祁司宴脸上砸。

只不过在他还得逞的时候,就被祁司宴一把攥住了手腕用力一扭,人就被摁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桌子上放着煮茶的炉子,炉子里的炭火红得刺眼。

茶壶里的茶水因为沸腾而发出了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滚烫的茶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茶壶溅出。

许老二试图挣扎,但刚抬起脖子,又被祁司宴用力摁了回去。

脑袋砸在大理石桌面上发出一阵闷响,火炉上的茶壶被震得晃了几下。

吓得许老二瑟瑟发抖。

许慧咬着牙扑上来,想趁机偷袭祁司宴,千钧一发之际,祁司宴抬起脚,动作利落又毫不留情的踹向她的膝盖。

许慧吃痛的哀嚎,身子往后倒去,一屁股瘫坐在地。

看到许慧被踹倒,许老二咬牙切齿:“居然敢打老子女人,看看着……啊!”

祁司宴手上一用力直接将他胳膊弄脱臼,许老二疼得浑身抽出,脸色瞬间煞白。

祁司宴揪住他的后衣领,菲薄的唇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和我说要一千万现金,又没说要R.M.B还是冥币,我现在大老远把钱给你拎过来了,你又嫌弃,这又是几个意思?”

许慧揉了揉发疼的膝盖,骂骂咧咧:“你敢骗我们,就不怕许瑶瑶衣不蔽体的照片出现在网上?你也知道她那丫头心灵脆弱的很,就不怕她接受不了……啊!”

一个水杯飞过来,直挺挺的砸中了许慧聒噪的嘴。

祁司宴眉眼间染上了一抹戾气,眼神更是阴冷吓人。

“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送你见阎王!”

许慧被他的眼神给吓得瞬间说不出话,只能咬着牙在心里嘀咕。

“你们说的那些照片,如果是真的。你们把它散播出去就是非法侵.犯他人肖像权,如果是假的,那就是造谣诽谤。祁氏的律师团从不打败仗,如果你们想试试,我奉陪到底!”

祁司宴居高临下的扫了俩人一眼,丝毫没将他们口中的威胁放在眼里。

许老二冷笑:“你以为我收拾不了你,难道就没人能够收拾得了你?”

“有没有人能够收拾得了我,还不清楚,但现在我是一定会收拾你的!”

祁司宴端起茶壶举过他头顶,吓得许老二脸色一白,他想从祁司宴的桎梏中脱离,但又被祁司宴压得紧紧的,半点逃跑的机会都不曾给他。

看着祁司宴手里拎着的热水壶,许老二吓得跪在地板上的腿不停打颤。

说话的语气更是颤颤巍巍:“薄厌你……你要做什么?你别忘了,当年薄清荷把你带到我们许家,你还在我家吃住过的!”

祁司宴嘴角勾着笑,丝毫不念及任何旧情。

“当然给你们长长记性啊,怕你们当孙子太久,忘了谁是爹!”祁司宴拎着茶壶,滚烫的茶水从壶口流出,尽数泼在了许老二的右手胳膊上。

水花飞溅,落在祁司宴的皮鞋上,黑色的大理石台面,映出男人阴冷的眉眼。

“啊!”

滚烫的茶水,隔着两层厚重的衣物烫到了皮肉,疼得许老二嗷嗷大叫。

方才还瘫坐在地上的许慧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吓得脸色苍白,慌忙爬起,一边往外跑一边呢喃。

“疯了!薄厌你就是一个疯子!”

祁司宴侧眸看向往外跑的许慧,眼底划过一抹阴鸷。

看许老二被吓得晕死过去,他才丢掉手中茶壶,弯腰将他藏在衣服口袋里的钥匙掏出。

许慧慌慌忙忙的跑到院子门口,这才发现院子门口被上了锁。

回头发现祁司宴从客厅里出来,她吓得背贴着铁皮门,满脸惶恐的看着浑身带着戾气恍如从地狱里走来到男人。

祁司宴还没走到她面前,许慧拔腿就想跑。

祁司宴抬起手把人拦下:“说吧,照片是真是假?又是什么人怂恿你们上医院恐吓瑶瑶,再敲诈我的?”

许慧嘴唇哆嗦了几下,刚准备狡辩。

祁司宴就满脸阴森可怖的警告她。

“不说实话,那我不介意帮你把嘴缝上,毕竟你也说了,我是疯子,疯子做些杀人放火的事,应该不过分吧?”

另一边。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的表哥莫应淮,究竟是怎么死的?”

听到莫应淮的名字,沈听眠不自觉的停下脚步,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捏成拳头。

她见她没反应,宫律缓缓起身走到她身旁。

“我实话和你说,你表哥的死和祁司宴脱不了关系,他害死了我最好的兄弟,所以我恨他,你又是应淮的表妹,我看不得你再和当年一样重蹈覆辙。”

“我想,你应该也不会再想像当年那样,被祁司宴逼得挺着怀孕九个月的肚子跳海吧?”

挺着九个月大的孕肚跳海?

宫律的这番话,让她一下就想到了她时常梦到她跳海的画面。

想到这些年,她一直断断续续反反复复的做着跳海的梦。

如果梦境是真的,那祁司宴和她……

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惶恐从脚底蔓延遍布全身,她的脸色一下就变得苍白。

沈听眠艰难的吞了下口水,看向宫律时,她的眼眶已经红了一圈,眼底还带着几分怀疑和不安。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