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家父阻挠爱受挫
徐老爷结束数月的商务行程归来,跨入家门的刹那,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他本是传统卫道士,对女儿的婚事早有盘算,怎容她与穷书生肖生交往?
徐老爷刚进正厅,便对贴身丫鬟莺儿严厉盘问:“这几日小姐都干了些啥?”莺儿深知老爷脾气暴躁,不敢隐瞒,结结巴巴道:“老爷,小姐近来常去书房,有时一待就是大半天,还……还总朝外头张望。”徐老爷眉头紧蹙,心中已有不祥预感。
徐老爷快步走向徐兰闺房,推门而入,见女儿正刺绣,可绣品上却满是凌乱针脚。徐兰见父亲突然造访,心中一慌,手里的绣帕都掉了。徐老爷环顾四周,发现窗边放着双陌生布鞋,顿时怒火中烧,拍案质问:“兰儿,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哪个男人私会?”
徐兰又惊又怕,扑通跪地,泪水涌出:“爹爹,孩儿知错了。孩儿只是……只是和肖公子吟诗唱和,并无其他。”她以为坦白从宽,徐老爷能消消气,可徐老爷听后更气了:“什么?肖生那个穷酸书生?我可没指望女儿嫁出去丢徐家的脸。你给我断了这念想,再敢提他,休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
徐兰抬头,泪眼婆娑:“爹,肖公子人好又有才,他……他会中举的,会光耀门楣的。”徐老爷气得脸都绿了:“就他?一穷二白,拿什么中举?别做梦了!”说完甩袖而去,留下徐兰哭成泪人。
肖生这边也不好过。徐兰走后,他一直坐立不安,总觉要出事。果不其然,第二日徐府下人来传话,让肖生别再接近徐兰。肖生不信邪,提着一篮自家种的桃花酥去徐府,想当面跟徐老爷解释。
肖生刚到徐府前厅,就被徐老爷堵个正着。徐老爷冷着脸:“肖生,我女儿金枝玉叶,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趁早死心,别耽误她。”肖生急得直跺脚:“老爷,我真没坏心思,只是仰慕小姐才情……”徐老爷不耐烦:“别给我来这套。你要是真为她好,就别再来烦她。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肖生灰溜溜回到自家小院,一屁股坐在门槛上,满心迷茫。远处传来徐兰的哭声,似在诉说着无奈与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