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色的陶瓷,植物被修剪的整整齐齐。荣王府内,大小姐江霖姻的及笄礼正在缓缓举行。
荣王妃念完祷词,拿出一支欠着八颗珍珠和二十五朵银花的金簪,粘在了江霜姻的头上,紧接着第二只,珍珠流苏在头发上摇摇晃晃,越发衬的那张瓜子脸有股动人的清新之美。
“圣旨到”,随着太监的声音,缓缓到来两张明黄色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荣王府嫡女,江大小姐温婉淑德,端庄大方,封缘祁郡主。特赏黄金千两,白银千两,珠宝首饰无数,古玩无数,钦此——”有小厮拿出皇帝的圣旨,摆在各位官家夫人小姐的面前,顿时就引来了不少窃窃私语。
“圣旨到”第二卷甚至在公公的声音中来到了荣王府“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景国公景庭昫,恒顺10年生,与缘祁郡主江霖姻定下婚约,恒盛24年完婚,钦此——”小厮收起圣旨,恭敬的退了下去。
江霖姻手里端着茶,走到景庭昫面前,在众位豆蔻年华的少女含着极度的目光里,不紧不慢的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他红色的裙摆被微风吹起,上面绣的大朵海棠花是他妩媚如妖,明艳的笑容让在场许多少年的脸颊都泛起微微的红晕。
“敢问国公的小字是什么?”江霖姻有些害羞,光滑的脸蛋顿时火拉起来。
“子衿。”那少年随意回答了一句。好听的声音在大厅里久久回荡,许多女子已经开始眼红。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着实是个好名字!”江霖姻有礼貌的夸赞道。殊不知背后有大毒辣的目光朝自己望来。
奇迹里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暴风雨的前奏,危险如同毒蛇,就秘密的躲在旁边。从此江霖姻就会在世间悄无声息的消失,然后慢慢的不见,甚至——连坟墓都没有。
青色的院墙内,及笄时的欢声笑语已然消失,只剩下人清扫着一地的狼藉。
竹绿色的庭中,景庭昫与江霖姻坐在椅子上喝茶,江霖姻的话打破了沉寂:“国公大人,您与我的婚约,我觉得该一起谈。”景庭昫不冷不热的说:“这是圣旨,如何淡?”江霖姻撇了撇嘴,对景庭昫说:“不是这事儿,您是否想当……皇帝?我可助您登上帝位。”“哦?若我说想,郡主便助我登上帝位?”他轻轻抿了一口茶,轻声对江霖姻说道。“自然,凭我荣王府的权、钱和人脉,助你当皇帝,还不是轻轻松松?”
“那你想要什么?又以什么作为代价?”江霖姻看了一眼景庭昫,抿了一小口茶,说道:“自然是有的,我要当皇后,代价是……我想知道,当年,是谁刺杀了你的父亲?”景庭昫的拳头紧了紧,又松了松,说:“我可以给你后位,但……我父亲的事,我还没查出来。”“哦?还没查出来?世人皆以为景国公查出了当年的人,没想到原来还没查到啊。”
景庭昫的拳头又紧了紧,说:“那郡主能助我查到当年的真相吗?”“自然我可以跟派人去寻当年的真相,但,有代价。”“什么代价!”景庭昫急切的问“我要黄金千两!”“自然是有的,还要什么?”“没了,若你还想要的话,再加白银千两也没什么。”景庭昫急切道“好,我答应你,你助我查找到当年的人。”江霖姻浅浅一笑,说:“好,那就这样定了。”
当景庭昫走出了荣王府的大门,躲在竹林中的时语嫣,拿着一把匕首,冲向了江霖姻,刺啦一声,冮霖姻背后的衣服被划破了,不仅这样,背后的肉,也被划开了。江霖姻就这样晕了过去。
当她再醒来时,她已身在乱葬岗,前面就是时语嫣,时语嫣看见她醒了,用手上的匕首,一下一下的,扎进了她的心脏,一阵剧痛席卷了江霖霖的全身,他就这样死了,死在了时语嫣的手里,死在了乱葬岗,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