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005夜黑风高适合做买卖
- 七零好孕娇妻,被绝嗣大佬宠成宝
- 小丝瓜花
- 2060字
- 2025-05-23 20:38:44
门口围着一群翻舌递嘴的人,江母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察觉到他们短时间内根本不想离开,江母只能做的也只是将家里的大门给关上了,想着这样就不用被那些人指指点点了吧?
屋子里,江艳盯着紧闭的房门轻声嘀咕,“我还以为她改好了,结果还是和从前一个样。”
“娘,她该不会又想拿家里的钱去给那个宋知青吧?”
“家里已经没钱了。”
说到最后,江艳的声音越来越小,相反脸上的恐惧倒是越来越明显了,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经历,竟然直接躲去了江母身后。
江母只能先安抚女儿,转身将江艳抱在怀里,轻声道:“不怕,娘会保护你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江母心里也没底儿,想起之前涂山宛做的种种,她长叹了一口气,眼前这局面真就应了那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
不过一想到儿子快要回来了,江母觉得眼前的日子她还能再忍一忍。
卧室里,涂山宛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此时她正在埋头苦睡,没了修为,她现在就是个普通人,昨天晚上折腾那么久,今天晚上还要继续,她这会儿想做的就只有睡觉。
午饭的时候江家母女也没人敢去敲涂山宛卧室的门,饭桌上只放了一盘咸菜,江艳盯着那盘咸菜看了半天,有些下不去嘴。
都是昨天晚上那顿兔肉惹的祸!
“娘,我看厨房里好像还有一只兔腿的,为什么不吃了它?”
江母朝着涂山宛卧室门口看了一眼,不用她开口说话,江艳便已经知道其中的含义了。
她撇了撇嘴巴,将自己的头埋进饭碗里开始埋头苦吃了起来,下午还要去干活,不吃饱哪里有力气干。
母女俩吃过午饭后便带着各自干活要用的工具出门去了,走之前,江母又看了一眼涂山宛的卧室,依旧是没有任何动静儿,她摇摇头随即走出了家门。
门外,那些看热闹的人已经没了,估计大多都是中午各回各家吃饭去了,这样最好不过,江家母女甚至希望那些人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家门口了。
涂山宛是在傍晚时才彻底清醒过来,肚子响的锣鼓喧天,下了床后她径直奔着厨房去了,想要找点儿吃的。
厨房里锅碗瓢盆都很干净,唯独装着兔腿那只除外,可那是昨天晚上的,涂山宛不喜欢吃剩菜剩饭,这个习惯跟了她成千上万年,她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改掉。
既然屋里没吃的,那她就上山去,找了个没人注意的山脚她一个人偷溜了上去,一路上为了填饱肚子,野果没少吃,进了深山后,再次无奈使用魅术给自己搞了只山鸡果脯,剩下的就是找个舒适的位置躺着,等天黑。
天彻底黑下来时,山上的野猪被涂山宛乖乖放倒了,顺带还有两只兔子,对于今晚的战果她很满意。
山下,江家母女早早的就将大门紧闭,两人来回进出着涂山宛的卧室,在不知道第多少次之后,江艳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娘,她不见了,这是不是说明我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江母倒是没有自家闺女那么心大,她觉得事情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不过人是她自己不见的,既然不见了,她们和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找不找的也是她们的事儿。
如此,不找也没事儿吧?
就这样,江家母女战战兢兢过了大半夜,同样战战兢兢的还有大半夜站在涂山宛面前的中年男子,他分明记得自己是睡在家里的床上,怎么眼睛一睁开就站在了小巷子里了?
面前站着个年轻女人,面对她背对月光而站,看的中年男人更是觉得诡异了。
“请…请问这位姑娘有事儿吗?”
涂山宛嘴角上扬,“你莫不是睡傻了吧?我们说好了今天晚上要在这儿交易的啊。”
男人愣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其中就有白日里他脖子上莫名挂了个兔皮的画面,男人有些僵硬的抬头再次看向了涂山宛,“所以,我兜里的粮票和布票是被你拿走了?”
虽然的确如此,可涂山宛才不会承认呢。
“是你自己给我的,说是算作定金。”说完,她踢了踢脚边死猪和野兔,示意男人看过来。
男人在看见地上的野猪和野兔时,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好货!”
“你打算以什么价格出给我?”
涂山宛摇头:“我不想出给你。”
男人皱眉,“可我的订金不是都给了你吗?”
“放心好了,亏不了你的。”
男人不相信,但是票已经在涂山宛的手里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那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等的就是这一句。
“我想让你帮我找个固定的买家,像这样的货,我手上有很多,你,不稳定,我需要一个能够长时间收购的买家。”
“最好是家大业大,肯花钱的。”
“只要你能帮我找到这样的买家,这其中的好处少不了你的。”
听到有好处可拿,男人眼睛冒精光,“你能给我多少?”
涂山宛想了一下,“那就要看你能给我找来多大的买主了,对方买的多,我给你的就多。”
这个答案彻底让男人心动了,“成交,但是今天太晚了,这深更半夜外加黑灯瞎火的,我没地儿给你找人,所以…你这野猪不如让我拿去黑市卖掉,钱我们三七分,如何?”
“二八,多了没有,要是不干,我找别人去。”
到嘴的鸭子即将要飞走了,男人怎么愿意,“成交,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去找人来。”说完,男人跑的飞快离开了小巷子。
涂山宛一个人守着野猪和野兔就那么待在黑漆漆的小巷子里,大约是过了一个小时左右,男人再次返回,他的身后跟了个年纪和涂山宛相仿的男人。
“徐东家,您今儿可是撞大运了,这野猪和野兔可是刚从山上弄下来的,新鲜着呢。”
听到男人的话,那姓徐的这才舍得将视线从涂山宛的身上移开看向地下的野猪,的确挺新鲜的,那伤口处还流淌着血渍。
“你打算卖个什么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