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争夺兖州

攻打徐州

曹操凭借兖州这块大的地盘发展耕植业,储蓄军需物资,又连续打败了袁术、黑山军及南匈奴,有效地巩固了在兖州的统治。

粮食有了,士兵有了,地盘也有了。曹操的实力得到质的飞跃,成了一个拥兵数十万的中原诸侯。

曹操经过多年的奋斗,干出了一番不凡的成就,便想让他的父亲曹嵩搬来兖州居住。于是,曹操给在琅琊躲避战乱的父亲曹嵩写了一封信,叫他率全家一起来兖州。

此时,曹操心满意足地期盼着父亲曹嵩的到来,并想起了小时候父亲的包容与宠爱,感慨不已。

曹嵩接到儿子曹操的来信后大喜过望,知道去了兖州自己就安全得多了,而自己一把年纪也想安享晚年了。

曹嵩带着全家人,携带辎重一百余车,浩浩荡荡地从琅琊赶往兖州。与此同时,曹操命令泰山太守应劭带兵在半路迎接曹嵩,并将其安全送到兖州来。

但意想不到的一件事情发生了,当曹嵩的车队来到徐州地盘时,在阴平县驻守的徐州牧陶谦的一个部将见财起意,唆使一些士兵对曹嵩车队进行抢劫。

在华县与费县的交界处,陶谦的部将带领士兵假扮强盗突然发动袭击,劫杀了曹嵩和他的小儿子曹德,抢走了这一百余车财物,分赃后各自逃走了。

泰山太守应劭在路上听到这个消息后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跑到袁绍那里保命,免得大怒的曹操追究自己“护驾”不周的责任而砍自己的脑袋。

当曹操接到父亲曹嵩被陶谦的部将劫杀的消息后,曹操怒火冲天,并认为陶谦是罪魁祸首。

由此,徐州牧陶谦成了替罪羊,也成了曹操复仇的目标。

于是,曹操率众将士浩浩荡荡从兖州出发,直奔徐州而去。

初平四年(公元193年)秋,曹操率领精兵强将直奔徐州,沿路攻城拔寨,大开杀戒,每攻下一城就下令屠城,取虑、睢陵、夏丘等地无一幸免。

曹军先后攻拔徐州十余城,所到之处,鸡犬不留。

曹操前锋大将曹仁打败陶谦部将吕由,过境屠城以示威。陶谦引军迎击曹军,却遭到了曹仁与曹操合兵击败。遭遇大败的陶谦,只得带着残兵败将逃离彭城,退守城池坚固的东海郯城。

曹操以优势兵力大破徐州各县城,势不可当。曹操乘胜打破彭城、傅阳,大肆杀戮当地居民。数万人被驱赶到泗水河中淹死,尸体阻塞了泗水整个河道,导致河水为之断流。据《后汉书》记载:“凡杀男女数十万人,鸡犬无余,泗水为之不流,自是五县城保,无复行迹。”从此,五县地界之内,再也没有人的踪影,鸡犬不闻。这就是东汉末年的徐州大屠杀。曹操攻打徐州时人为制造的大屠杀惨案,这是他一生最大的污点。

兴平元年(公元194年)二月,徐州牧陶谦在危急存亡之际向公孙瓒部将田楷求救。田楷接到求救信后,与同在公孙瓒部下任平原相的刘备一起前往救援陶谦。

刘备自从投靠公孙瓒后,因屡次建立战功被朝廷提拔为平原县令,随后又兼任平原国相。当时,刘备自己有一千多名兵卒,再加上幽州、乌桓一些少数民族的骑兵及跟随他们的民众,共凑成了数千人的救援部队,与田楷一起赶赴徐州援救。

在曹军经过郯城时,陶谦的部将曹豹和刘备率军截击曹军,但被曹操打败。刘备的杂牌军当然不是曹操的对手,但随后陶谦又调拨了四千丹杨士兵和一批军需物资给他,以便帮助他抵挡曹操的进攻。此时,陶谦把关系徐州安危的重任寄托在了刘备的身上。

其实,刘备也是一个想干大事业的人,早就在暗处积攒资本,以图有朝一日能大展宏图。刘备见陶谦极力拉拢他,给他提供相当大的支持,便决定离开公孙瓒归附陶谦。

就这样,刘备脱离了田楷的管控投靠陶谦,并帮助陶谦抵抗曹操的进攻。作为回报,陶谦向朝廷举荐刘备为豫州刺史,率军驻扎小沛,作为掎角之势共同抵抗曹操的进攻。

曹军兵临城下,兵强马壮,阵容整齐。曹操身穿缟素,纵马出阵,扬言要杀死陶谦。

陶谦情知不敌曹军,便紧闭城门不敢应战。

徐州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历来是兵家争夺之地。无论是报私仇,还是为了发展个人事业需要,曹操都想拿下整个徐州。但想不到的是,在战局越来越有利于曹操的时候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陈宫联合张邈等人叛变了。

由于兖州发生了一场意想不到的叛乱,曹操不得不撤军回去。恰好此时,刘备派使者来为陶谦与曹操讲和,曹操担心自己的大本营兖州失守,便卖了一个人情给刘备,撤军回去镇压叛乱了。

后方着火

曹操在郯城打败刘备后,又乘胜攻下襄贲县,所经之处“鸡犬亦尽,墟邑无复行人”。不过,就在曹操在前线打胜仗时,他的后院着火了,而且还是一场烧他的老巢的大火——东郡守备陈宫与陈留太守张邈等人同谋叛乱,引领吕布入主兖州为牧。

曹操嗜好杀戮,不管是百姓还是名士,都难逃其屠刀。曹操曾经下令处死了数名兖州名士,包括九江原太守边让,起因都是一些小事。在被曹操下令处死的兖州名士中,就包括陈宫的朋友。

陈宫是一个讲义气的性情刚烈之人,素与兖州名士们往还,保持着友好的情谊。陈宫看见曹操下令处死了他的朋友,但无能为力去援救,而这次趁曹操带着大部队出征徐州之际,正好与曹操反目。

不仅陈宫与曹操反目,而且从事中郎许汜、王楷也一起背叛了曹操,他们早已看不惯曹操的所作所为了。他们共同商议对策,知道要与曹操反目就必须要有精兵强将,这样才有成功的可能。于是,陈宫找到张邈的弟弟张超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两人本来交情不错,遂一拍即合。为了壮大势力,也为了计划的成功实施,必须要有更多的人来参与倒曹行动,于是陈宫通过张超的引见想把张邈也拉拢过来。

张邈与曹操本是好朋友,二人互相看重。曹操在征讨陶谦前还对家人说:“我如果在战场上回不来了,你们可以去投靠张邈。”可见,他们的亲密关系是非同一般的。因此,陈宫想把张邈拉拢过来似乎有点难度。

陈宫对张邈说:“当今雄才四起,天下分争,你拥有那么宽广的土地和众多的兵士,却处于四面受敌的处境。抚剑四顾,你也可称得上是人中豪杰,却反而受制于人,在夹缝里讨生存,不是有损身份吗?如今兖州城里的军队东征,城内没有士兵,就只剩下几个守城的文臣。吕布是位猛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如果暂且将他迎来共同占据兖州,静观天下形势再相机行事,只要勇敢地迈出了这一步,就可以做出一番大事业的。”

陈宫这算盘给张邈打得叮当响,仔细分析了曹操的兖州城里空虚的形势,只要张邈迎接吕布过来,就可以一举占据整个兖州从而把曹操赶走。

张邈听了陈宫的分析,联想到不久前吕布离开袁绍去投奔张杨时与他的谈话,以及吕布立下的与袁绍斗争到底的誓言,且后来袁绍听说这件事后无比气愤并将自己也一同视为眼中钉,因此总担心袁绍会唆使曹操杀掉自己,内心不得安宁。所以,此时的张邈觉得在夹缝里生存随时都可能有被别人夹成饼馅的危险,便听从了陈宫的建议。

陈宫带领留守东郡的士兵与张邈等人背叛了曹操,并领着兵马迎接吕布入主兖州,让吕布做了新任兖州牧。

兖州各县纷纷响应吕布,树立起反曹大旗,一时兖州各级官员都跟风反叛曹操。曹军的留守将领在陈宫等人的教唆下,也加入了反曹阵营。荀彧知道陈宫与张邈同谋反叛,当即整肃军队,设置防务。与此同时,荀彧速召东郡太守夏侯惇,并将军情告诉给他。夏侯惇知道反叛消息后,当夜率军前来援助,诛杀了几十名反叛者,从而控制了混乱局面,军心逐渐安定下来。

豫州刺史郭贡受到陈宫、吕布等人的煽动,率领几万兵马来到鄄城城下。曹军见郭贡兵临城下,军心震动,害怕郭贡乘机攻城。

郭贡见曹军防守完备,不敢贸然攻城,并求见荀彧。面对这种万分危急的局面,荀彧准备前去相见,并见机行事劝退郭贡。

夏侯惇等人劝道:“你是一州的镇守者,此次前往一定会有危险的,不能涉险去见郭贡。”

荀彧分析道:“郭贡与张邈等人平素并没有什么交情和往来,而现在郭贡来得很急,肯定计策还没打定。如今,我趁郭贡的计策还未定下来游说他,就算他不能改变立场帮助我们,也可以让他保持中立。如果我们先猜疑他,他将会被激怒而与张邈等人合谋,这样我们将会处于更加危险的境地。”

于是,荀彧出城会见郭贡,为他分析当前的形势和曹操的优势。郭贡见荀彧镇定自若,毫无惧意,认为鄄城城防坚固,易守难攻,便引兵离开了。

在荀彧、程昱等人的强力坚守下,兖州的鄄城、东阿、范县这三个城池没有陷落,为曹操保存了一定地盘且为日后反攻吕布创造了条件。

当时,许多人看见曹操势危,便纷纷投靠吕布的阵营。

不过,吕布有勇无谋,他一到兖州就进攻鄄城,攻城不下后领兵向西驻扎在濮阳,却不去占领险要地势拦击曹操的援军。

曹操听到这个消息后,对部将分析道:“吕布没有战略眼光,他短时间就占据了兖州,却不占领东平切断亢父、泰山之间的通道来凭借险要地势拦击我,反而驻兵濮阳。由此观之,我断定他没有什么大的作为。”

曹操的判断,无疑是正确的。此是后话。

濮阳大战

曹操对吕布的分析,事实证明是正确的。综合来看,吕布确实是一个有勇无谋且只会看眼前利益的人,哪里有利益就乘机分一杯羹,但不是一个有长远考虑的人。对于这一点,曹操心知肚明,于是决定迅速率军到濮阳攻打吕布。

吕布见曹军到来,决定亲自出战,并派骑兵冲散曹操的青州兵。曹军阵势大乱,大败而走,折了好些人马,退兵三四十里扎营。

曹操闷闷不乐地回营与众将商议,看如何才能从吕布手中夺回兖州。曹军众将对吕布在背后捅刀的行为深恶痛绝,也想除掉陈宫这个家贼。可是,现在足智多谋的陈宫给勇冠三军的吕布当谋士,曹军有几分胜算打败吕布谁心中也没有底。

就在大家沉吟不语时,密探呈上了一封密信。

曹操打开密信一看,笑逐颜开地说:“上天助我得濮阳!”

众将问道:“曹公因何事而喜?”

曹操把密信递给众将看,原来这封密信是濮阳城中富户田氏写给曹操的。密信的大概内容是:吕布残暴不仁,民心大怨;如今他已移兵黎阳,濮阳城内仅留下几个武将。曹公可以连夜进兵,我作为内应,濮阳举手可得。万望速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切记切记。

有的部将看了这封密信后提醒说,此信所说的军情真假无从辨认,还是谨慎为好。

曹操想了想,说道:“濮阳城中的富户田氏,家僮千百,为一郡之巨室,他的话应该可以相信。”

就这样,曹操根据这个不可靠的情报冲动地带兵闯进了濮阳城内。

曹操万万想不到,这是陈宫令田氏所使的反间计,以诈降做内应,引诱曹操入城,关门捉鳖。

当曹操带着大部队轻松杀入城内,未至郡府看见田氏的人影,只听见炮声大响、鼓声齐鸣,紧接着四方火起,四门伏兵尽出。在火光中,吕布的大队精锐骑兵杀出,喊杀声如翻江倒海。

见此情形,曹军大乱。纵然曹操有经天纬地之才,但此时的他也无能为力,唯有逃命要紧。曹操飞马突围,直走北门被截杀,又趋南门也被拦阻。曹操复转北门,只见火光里吕布持戟跃马而来。曹操大吃一惊,以手掩面,快马加鞭,一纵而去。

吕布从后面拍马赶来,持戟在曹操的头盔上一击,问道:“曹操那厮在哪里?”

曹操反指答道:“前面骑黄马的那人就是他。”

吕布遂舍弃了曹操,鞭马向前追赶骑黄马的那人去了。

曹操拨转马头,往东门逃命而去。慌乱之中,曹操掉下马来,行军司马楼异慌忙搀扶其上马逃命。当时,东门城楼大火燃起,情况十分危险,幸有曹营侍卫典韦前来接应。典韦掩护曹操,逢火开路,逢兵砍杀,杀出一条血路来到城门边。此时,火焰正盛,城楼上又推下柴草来,遍地熊熊大火。典韦用戟拨开大火,一马当先开出一条生路,得以冲出重围。曹操冒着烈火浓烟冲出东门,但左臂已被烧伤,须发尽被烧焦。

最终,狼狈不堪的曹操带伤回到了大营。在曹操未到营地之前,众将因不知曹操的情况如何,都十分担忧和害怕。曹操平安归来,稳定了曹营军心。

曹操回营后痛定思痛,决定将计就计,诈称他被烧伤身亡以迷惑吕布。

于是,曹营全军挂孝发丧,哀号遍野。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濮阳城中,吕布听了大喜过望,随即召集兵马马不停蹄地向曹营杀过来。

此时,曹操正准备好弓箭刀枪等待着吕布这条大鱼上钩。

当吕布兴冲冲地带着人马冲进曹军大营时,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曹营空无一人!

不过,还没等吕布反应过来,曹军大营四周已伏兵涌起,飞箭如雨下,刀枪如雷劈,吕布的兵马纷纷倒下。

吕布被伏军团团围住,死战后得以脱身,然后带着残兵败将逃回了濮阳城中。这一战,吕布折损了很多兵马,使得军中士气低沉。

曹操看见吕布龟缩在城中不出战,命令部队日夜赶做攻城的器械,准备再次攻打濮阳城,并把吕布一举赶出兖州,恢复失地。

就这样,双方对峙,两军相持了一百多天。夏去秋来,蝗虫忽起,食尽禾谷,不仅百姓饥饿不堪,双方众将士也饥饿不堪:吕布军中的粮食吃光了,曹操粮仓里也没有几斛谷米了。

这一年,东郡一斛谷米价值五十多万钱,甚至“人吃人”这种惨绝人寰的现象也层出不穷。

曹操与吕布在濮阳大战,因两军粮绝而双方无力再战不得不撤兵,但曹操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失去的一切夺回来,因为他的老巢不能让一个外来户夺去。所以,曹操每时每刻都在准备着收复兖州失地。

曹操痛恨陈宫,痛恨张邈,痛恨吕布,更痛恨所有的背叛,因为这场意想不到的叛乱让他失去了兖州大部分的领地,差点让他一无所有。

平定兖州

当时,袁绍听说曹操粮绝,派人劝说曹操与他联合,并想让曹操迁家到邺城居住。其实,袁绍这是想变相囚禁曹操家人,让他们当人质,以控制曹操的行动。

谋士程昱劝阻曹操道:“我看,曹公您大概是遇到大麻烦而产生了恐惧,要不然怎么考虑得这样不周到呢?袁绍占据燕、赵地区,有吞并天下的心愿,但他的那点小智谋不能帮助他成大事。曹公自己揣度一下,您能安居于袁绍之下吗?曹公凭借龙虎般的威势,您可以做韩信、彭越他们做过的事情吗?现在,兖州虽然残破,但三个城池仍在我们的手中,还有上万能够死战的士兵。凭曹公的神武,与荀文若(荀彧字文若)和我程昱等收拾余部,充分发挥他们的力量,称霸称王的事业就可以成功了。希望曹公三思!”

曹操听了程昱的话,马上停止了与袁绍联合的打算。其实,曹操并不愿意迁家到袁绍的地盘邺城居住,只不过是当时太过于困难,没办法之下才产生这样的念头罢了。

面对窘境,曹操在谋士程昱等的帮助下,经过精打细算挺过了艰苦的一年,士兵的战斗力也有所恢复了。

在第二年的春天,曹操率兵袭击定陶,因济阴太守吴资带兵奋力保卫,一时未能攻克。

这年夏天,曹操偷袭钜野成功,驻守在钜野的吕布的部将薛兰、李封等人被斩首。吕布听到消息后,与陈宫再次从东缗出发,率领一万多兵马来攻打曹操。当时正值麦熟时节,曹操部下的士兵大多数出去收割麦子了,留在大本营中的士兵不到一千人。

曹操见吕布带着一万多人气势汹汹地打过来,下令妇人们上城寨的矮墙守御,其余的士兵们全都在营垒边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吕布向曹营一看,只见营寨的西边有一条大堤,南边有一片茂密深广的树林,觉得是一个埋伏的好场所。吕布又见曹兵一副毫不恐惧的样子,怀疑曹操的伏兵隐藏在树林里,便说:“曹操用兵多诡诈,我们不要上当进入伏击圈。”于是,吕布引军离开了。

就这样,吕布错失了一个灭掉曹操的机会。

但吕布不甘心空手而归,第二天再次率兵前来挑战。这一次曹操有了准备,提前把自己的一半士兵埋伏在大堤后,另一半的士兵在堤外布下阵势,静候吕布的到来。

吕布见曹操士兵甚少,大喜过望,便迫不及待地下令所有士兵向曹营冲过去。

曹操注视着吕布的一举一动,当吕布的部队快到营寨时,才命令精锐部队出战。

两军厮杀在一起,顿时陷入混战之中。当双方正打得难解难分之时,曹操的伏兵从大堤杀出,步兵和骑兵一齐向吕布的部队发起进攻。吕布知道中计,赶紧撤退。

其实,曹操的伏兵也没有几个人,但吕布看见伏兵气势汹汹地猛杀出来瞬时慌乱了,便赶紧下令撤军。

就这样,曹操利用伏兵之计大破吕布,直追到吕布的营寨才返回。曹操连夜派兵追击吕布,攻克定陶、廪丘等地,将兖州各城全部收复,并分兵驻守平定诸县。不到一年,曹操就全部平定兖州全境,把吕布赶出了兖州。

在这一次较量之中,吕布偷鸡不成蚀把米,落魄东逃徐州投靠刘备去了。而张邈也跟着吕布一起逃跑,留下弟弟张超带着家属守卫雍丘(今河南杞县)。当年八月,曹操率军围攻雍丘。张超的军事水平本来就不如曹操,再加上守军也没有多少人,自然抵抗不了优势曹军的猛烈攻击。

张邈看见雍丘危急,急忙向袁术讨要救兵救援雍丘。不过,张邈尚未见到袁术,却被自己的部下杀害了,当作投名状投靠了曹操。

雍丘陷落后,张邈、张超三族被灭。至此,曹操大获全胜,不仅赶跑了吕布,还成功除掉了张邈和张超。就这样,曹操干掉了威胁自己统治兖州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