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峨眉山妮姑还素

黑鼻狐王祖急匆匆地来到峨眉山老道观门前，伸手扣着道观的大门。

峨眉山老道观，分为南北两家，南面是男道士道观，中间有一座山脉为墙，北面是女妮姑道观，总道长峨眉山牛嘴子老道长。

老道长打着哈气，伸着赖腰走到道观大门前，拔开门上木头插棺板条，两手往两旁使劲拽着。

“老道长早！我昨天听说，我儿子黑鼻狐王娣惹你道馆妮姑了。”黑鼻狐王祖提着礼品，满脸笑着：“老道长消消气，看在本王的面上，那么就网开一面吧！”

老道长指指道内，侧到而边：“我的祖宗啊！快进来，你和白毛狐仙女王的孩子，你们这是言不顺、名不正的结果，孩子就成了私生子。白毛狐仙女王不还是大姑娘，原来私生子这么大了。”

妮姑安的妮姑组长带着那个小米姑，拉拉拽拽地赶到牛鼻老道长面前：“老道长！昨天的事既然发生了，那么就让她还素吧！免得给峨眉山老道观惹来事端。”

“这！这…这怎么说呢？”老道长望向小妮姑：“翠花！你就还素吧！找到这个男人，吃穿不愁。虽然在妮姑俺成亲不好，但男女的爱不会变，该顺迎天意，那么就顺迎天意。”

妮姑俺组长：“是的！老道说的对，这么多妮姑，怎么谝谝能看上你呢？这就天意，实际上也天上月老在牵线。”

翠花拽着妮姑俺的组长：“师傅！我不出阁。哪有那么不讲礼的。”

“看到了吗？黑鼻狐王祖。”牛鼻子老道长提着东西：“翠花！你还记得前些日子，我们峨眉山搬家逃亡吗？咱惹不起这孩子的母亲。”

妮姑俺组长拽着妮姑翠花进了老道观。

白毛狐仙女王提着双剑在院内练剑法，剑随着人转，人随剑转，左左右右和上上下下地飞舞着，闪闪发光，分不清哪是人，分不清哪是剑。

牛鼻子老道长抬头望去，伸手拍到一起：“护身滚筒剑法，可是已经绝了。白毛狐仙女王跟哪个师傅学得。”

白毛狐仙女王挥着剑舞着：“南山魔王女神学习，她收为观音菩萨为徒，后来护身滚筒剑法传给了我。现在瘾形于南山微湖湾水宫内。与世隔绝了。”她跳出圈外，把长剑背在脊背上。

妮姑俺组长躬身一礼：“风水岭女王！早上好，女王长得真漂亮。”妮姑俺上上下下打量着白毛狐仙女王。

牛鼻子老道双手躬身使礼：“白毛狐仙女王殿下！这位就黑鼻狐王娣看上的小妮翠花，今天殿下就把她带走吧！老道撤掉妮姑俺休书，再给翠花一个还素之证书，那么两位年轻人就是合法合理的夫妻啦！”

白毛狐仙女王眼睛漂向远方：“这事还是黑鼻狐王祖说了算，黑鼻狐王递是黑鼻狐王祖的儿子，又不是我儿子。”

“那是！那是的！”黑鼻狐王祖手指一指：“对！应该是黑鼻狐王祖的。”

道观树上落下几喜鹊，它们张着嘎嘎地叫着，在树枝之间耍闹着，爪子抓着老槐树的树枝，干巴巴的小枯枝落在地上，一会头朝着大门口，一会尾巴朝着大门口，跳啊！蹦啊！无拒无束的唱着歌。

牛鼻子老道指着道馆厨房内：“道士们已经在厨房内炒菜和熬粥，出家人吃素材和粗粮，道馆内很多。”

道馆里传来道士们的打经念佛声，一声声蛐蛐的渍渍叫着传入耳朵。

黑虎道士敲起厨房前铃壁，铁锤和圆筒铁壁上下碰撞着。

铃声响过之后，道士们拿着瓷钵走向厨房。

牛鼻子老道摆着手，微笑着：“徒儿，风水岭女王，黑湖湾的黑鼻狐王祖都要吃饭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峨眉山道观有招待室，道长们招待外部来宾和上级领导的。

道观妮姑翠花拉着妮姑道长的衣服，小声表达着：“晨曦俺长，你我能与男道士就餐，这道观不允许男道士和妮姑一起就餐的。”

“你啊！你要还素了。”妮姑俺长瞧着白毛狐仙女王：“有白毛狐仙女王在，你我去就餐，那么就不是犯规。”

牛鼻子老道哈哈一笑：“人活着不是光吃斋念佛，吃斋念佛是道佛之本，道佛之子要生存。人间烟火之事不能戒，道佛之戒人间的男女之事。这次翠花妮俺还素，本道长开恩德为圣贤吗？”

白毛狐仙女王走近牛鼻子老道：“不打不相识，看来牛鼻子老道也讲人情世故了。我认为牛鼻子老道只讲吃斋念佛呢？”

黑鼻狐王祖一摆手：“请！来到峨眉山道观，都是主人，老道长慈善人。”

走进峨眉山道观招待室，餐桌上摆着四菜两汤，道观不吃肉，四菜都是素菜。

白毛狐仙女王坐在上座，她坐下后，指着旁边的位子：“牛鼻子老道，把天挺守门狗邀来吃饭，跟我来到道观内也要吃饭，对于饭费有我出钱。”

天挺守门狗侧耳听到白毛狐仙女王的话，他在道长观内站起来，扶着木桌稳稳神，一瘸一拐地走出道长道观室。

牛鼻子老道扭身离开餐桌，向招待室门口走去，遇进招待室的天挺守门狗撞到一起：“这么巧，刚要叫你就餐。”

天挺守门狗走进招待室：“看来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听说妮妮翠花还素了，该还素就素，该生娃就生娃，不生娃，世界万物都要灭绝了。”他走着笑着，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白毛狐仙女王身边。

翠花妮姑脸色通红。

白毛狐仙女王摘下手上戒指，拿在手中，伸手去抓妮姑翠花的手：“从你手指上戴戒指，证明你已是此花有主啦，人从生到死，经历人间男女恩爱，子女的血源之爱，夫妻携手共进而老，结果人间男女结合之命，最后到哪里去了，但谁也不知道。”

翠花妮姑戴上戒指，望着黑鼻狐王祖递过手镯子，脸色红中带着羞色。

峨眉山牛子老道长夹着菜吃着。

天挺守门狗拉着牛鼻子老道长的手：“天涯海角一路人，独来独往是性格，吃斋念佛是孽缘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