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关羽挂印封金上演热血出逃

嘿呀，你瞧，曹操见云长把颜良给斩了，那是打心眼里佩服得不行，赶紧给朝廷递折子，封云长做了汉寿亭侯，还专门铸了印送过去给关公。

正美着呢，突然有人来报，说袁绍又派大将文丑渡过黄河，都占了延津啦。曹操一听，先派人把老百姓都移到西河去，自己这才领着兵去迎敌。他还下了个怪命令，把后军变成前军，前军变成后军，让粮草先走，军兵在后面跟着。

吕虔就纳闷儿了，问：

“老大，为啥让粮草在前面，军兵在后面呀？”

曹操说：

“粮草放后面，不都得被人抢去嘛，所以放前面。”

吕虔又问：

“要是敌军把粮草劫走了，可咋办？”

曹操说：

“等敌军来了再说呗。”

吕虔心里那叫一个打鼓，半信半疑的。

曹操让粮食辎重沿着河堑运往延津，他待在后军，就听见前军嗷嗷直喊。赶紧派人去看，回报说：

“河北大将文丑带着兵杀过来啦，咱那些兵都把粮草扔了，四处乱跑。后军离得又远，这可咋整？”

曹操拿着鞭子往南阜一指，说：

“那儿能先躲躲。”

大伙立马往土阜跑去。

到了土阜，曹操又让军士们把衣服盔甲都脱了，歇会儿，还把马都放开。这时候文丑的军队就像潮水似的涌过来了。众将着急了，喊：

“敌人来啦！赶紧把马收回来，回白马吧！”

荀攸赶紧拦住说：

“这正能当诱饵引敌人上钩呢，咋还往后退呀？”

曹操赶紧给荀攸使了个眼神，还嘿嘿一笑。荀攸立马懂了，闭上嘴不说话了。

文丑的军队一看有粮草车仗，还有马，那眼睛都直放光，也不管啥队伍不队伍了，一窝蜂上去抢。这时候曹操下令，军将们一起从土阜上冲下去打他们。文丑的军队一下子就乱套了，曹兵像包饺子似的把他们围起来，文丑一个人在那儿拼命打，可自己人还互相踩来踩去，他怎么拦都拦不住，只好拨马往回跑。

曹操站在土阜上喊：

“文丑可是河北的名将，谁去把他抓来？”

张辽和徐晃像俩火箭似的冲出去，大喊：

“文丑，别跑！”

文丑一回头，看见他俩追上来了，赶紧按住铁枪，掏出弓射张辽。徐晃大喊：

“贼将，别放箭！”

张辽赶紧低头一躲，这箭“嗖”的一下，把头盔上的簪缨给射掉了。张辽还不死心，接着追，可他那马倒霉，被文丑又一箭射中了脸，马“噗通”一下前蹄跪地，把张辽摔下来了。

文丑掉转马头又杀回来，徐晃赶紧抡起大斧跟他干上了。可一看文丑后面的军马都来了，徐晃寻思这打不过呀，赶紧拨马跑了，文丑就沿着河追过来啦。

嘿哟，就瞧见有那么十几匹马“嘚嘚”地跑过来，那旗号飘得跟喝醉了似的乱晃。打头阵的那将军，骑在马上跟旋风似的，手里提把大刀，原来是关公闪亮登场啦！他扯开嗓子就喊：

“嘿，那贼将，别跟个兔子似的跑啊！”

这就跟文丑打上了，还没打上三个回合呢，文丑就心里发虚了，慌得跟见了鬼似的，拨转马头绕着河就开溜。嘿，关公这马跟装了火箭筒似的，“嗖”地一下就追上去了，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就把文丑从马上给砍下来啦！

曹操在土堆子上看得那叫一个乐呵，一挥手，喊了声“冲啊”，带着人马就像潮水似的往前冲。河北军好多人慌不择路，“噗通噗通”掉进水里，活像下饺子。曹操呢，顺带着把粮草和马匹都给抢回来了，这买卖做得可太划算了！

嘿呀，咱再来瞧瞧这一出好戏！关云长带着几个骑兵那是在战场上横冲直撞，就跟那没头苍蝇似的，正杀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刘玄德领着三万大军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就来了，前面负责探路的小兵眼尖得很，赶紧跑去跟玄德报告：

“嘿，这次又是那个红脸蛋长胡子的家伙把文丑给宰啦！”

玄德一听，那马骑得跟火箭似的，赶紧跑过去瞧，隔着条河，就看见一大帮人在那儿跑得跟飞似的，旗子上还写着“汉寿亭侯关云长”七个大字。玄德心里乐开了花，偷偷地跟老天爷说了声谢谢：

“哎呀，原来我老弟真在曹操那旮旯呢！”

正想着过去打个招呼，好家伙，曹兵像潮水一样涌过来，玄德没办法，只能灰溜溜地收兵回去了。

袁绍跑到官渡接应人马，安安稳稳地扎下了营寨。郭图和审配这俩货跑去跟袁绍打小报告：

“这次又是关某把文丑给干掉了，刘备还在那儿装糊涂呢。”

袁绍一听，那脾气就跟点着的炸药包似的，破口大骂：

“那个大耳朵的家伙竟敢这么耍我！”

没过一会儿，玄德来了，袁绍立马让人把他推出去砍了。玄德一脸懵圈：

“我犯啥罪啦。”

袁绍气呼呼地说：

“你故意让你老弟又弄死我一员大将，还说没罪？”

玄德赶紧解释：

“您先听我唠唠再杀我也不迟呀。曹操一直看我不顺眼，现在知道我在您这儿，怕我帮您，所以特意派云长杀了您两员大将，他就是想借您的手来干掉我呢？您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袁绍一拍脑袋：

“哎呀，玄德说得在理呀。你们差点让我背上害贤人的骂名。”

然后把旁边的人都轰走，请玄德到营帐里坐下。

玄德感激得不行：

“哎呀，多亏您大人有大量，我都不知道咋报答您。我想派个信得过的人给云长送封密信，让他知道我在哪儿，他肯定会急急忙忙地赶过来，帮您一块儿收拾曹操，给颜良、文丑报仇，您觉得咋样？”

袁绍一听，乐坏了：

“我要是能得到云长，那比颜良、文丑加起来还厉害十倍呢！”

玄德赶紧写了封信，可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合适的人去送。袁绍下令把军队撤到武阳，连着扎了好几十里的营寨，就这么按兵不动了。

曹操这边呢，派夏侯惇守住官渡的关口，自己带着人回许都，大摆宴席，好好庆贺了一番云长的功劳。他还跟吕虔说：

“以前我把粮草放在前面，那就是引敌人上钩的计谋，也就荀公达明白我的心思。”

大伙听了，都纷纷竖起大拇指。正吃得开心呢，突然有人来报告：

“汝南有黄巾军的刘辟和龚都闹事，闹得可凶啦，曹洪跟他们打了好几仗都没打赢，求您派援兵呢。”

云长一听，立马站起来说：

“我关某愿意出份力，去收拾汝南那些贼寇。”

曹操有点舍不得：

“云长刚立了大功，还没好好奖赏你呢，哪能再让你去打仗呀。”

云长说：

“我闲久了，浑身难受，就像生了病似的，让我再去一趟吧。”

曹操觉得云长够义气，就点了五万兵马，让于禁和乐进当副将，第二天就出发。荀彧偷偷跟曹操说：

“云长一直想着回刘备那儿，要是知道了消息肯定得跑，别老让他出去打仗啦。”

曹操说：

“这次打完仗，我就再也不让他上战场啦。”

再说关羽带着兵快到汝南啦，找了个地儿安营扎寨住下。这天夜里，在营寨外头逮住俩探子。关羽一瞧，哟，其中有个他认识，是孙乾呐。关羽赶忙把身边人都轰走，问孙乾：

“哎呀老兄，自个儿走散之后，就没了你的消息，你咋跑到这儿来啦？”

孙乾说：

“我逃难呐，一路飘到汝南，运气好被刘辟收留了。将军你咋在曹操那儿待着了？也不知道甘夫人、糜夫人咋样啦？”

关羽就把之前那些事儿一五一十地讲给孙乾听。孙乾说：

“最近听说主公在袁绍那儿呢，我正愁没机会过去找他。现在刘辟、龚都都归顺袁绍啦，一起帮着袁绍打曹操。嘿，老天爷帮忙，将军你正好到这儿了，特地让小士兵给我带路，让我当这探子，来给将军报信。明天他们俩会假装打个败仗，将军你赶紧带着两位夫人去袁绍那儿，就能跟主公见面咯。”

关羽说：

“既然我大哥在袁绍那儿，我肯定马不停蹄地赶过去，就是我斩杀了袁绍的两员大将，就怕这事儿会有变数。”

孙乾说：

“我先去摸摸那边的底儿，再来告诉将军。”

关羽说：

“我要是能见大哥一面，死一万次我都乐意。我这就回许昌，跟曹操辞行。”

当晚就偷偷把孙乾送走了。

第二天，关羽带兵出战，龚都全副武装出来对阵。关羽大声说：

“你们咋还造反啦？”

龚都说：

“你才是背叛主人的人，还有脸说我？”

关羽一脸懵：

“我咋背叛主人了？”

龚都说：

“刘备在袁绍那儿，你却跟着曹操，这是为啥呀。”

关羽也不废话，拍马舞刀就冲过去。龚都撒腿就跑，关羽在后面紧追不舍。龚都回头跟关羽说：

“老主人的恩情可不能忘啊。将军你赶紧往前走，我把汝南让给你。”

关羽明白了他的意思，带着军队就追着打。刘辟、龚都假装打不过，四处逃散。关羽顺利拿下了州县，把百姓安抚好了，就带着军队回许昌，曹操跑到城外来迎接，还犒劳了士兵们。宴会结束后，关羽回到家，在门外拜见两位嫂嫂。甘夫人问：

“叔叔你出去打仗，知道皇叔的消息不？”

关羽回答：

“不知道。”

关羽退下后，两位夫人在门里头哭得稀里哗啦：

“哎呀，估计皇叔是没啦，二叔怕我妹妹伤心，所以瞒着不说。”

正哭着呢，有个跟着出征的老兵，听着哭声没完没了，就在门外说：

“夫人别嚎啦，主人现在在河北袁绍那儿呢。”

夫人问：

“你咋知道的？”

老兵说：

“我跟着关将军出征，有人在阵上说的。”

夫人赶紧把关羽叫来，责备他：

“皇叔可没亏待过你，你现在得了曹操的好处，就把以前的情义忘得一干二净，不跟我们说实情，这是为啥呀？”

关羽赶紧磕头说：

“大哥确实在河北，我没敢告诉嫂嫂，就怕消息走漏了。这事儿得慢慢来，不能着急。”

甘夫人说：

“叔叔你可得抓紧啊。”

关羽退下后，满脑子都想着咋过去找大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头那叫一个乱呐。

嘿呀，话说于禁打听到刘备跑到河北去了，赶紧跑去给曹操汇报。曹操一听，马上派张辽去摸摸关公的底儿。这时候呢，关公正一个人闷坐着，就跟丢了魂似的。张辽大摇大摆地进来，笑嘻嘻地说：

“嘿，听说老兄在战场上听到玄德的消息啦，我这不得来凑个热闹，恭喜恭喜呀！”

关公撇撇嘴说：

“大哥虽说在那儿呢，可我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有啥喜可贺的呀！”

张辽接着又问：

“老兄，你跟玄德的交情，和咱俩这交情比起来，咋样啊？”

关公白了他一眼说：

“我跟你呀，那就是普通朋友，一起喝喝酒唠唠嗑的交情；我跟大哥那可不一样，既是铁哥们儿，又是上下级关系，这能相提并论吗？你就别拿这事儿逗我啦！”

张辽又问：

“现在玄德在河北呢，老兄你打算过去找他不？”

关公一拍胸脯说：

“我之前说过的话，哪能说话不算数呀！文远，你回去替我给丞相带个话儿。”

张辽麻溜地回去把关公的话一五一十告诉了曹操，曹操摸着下巴狡黠一笑，说：

“嘿，我自有办法把他留下。”

再说关公正在那脑袋里寻思事儿呢，突然就有人来报，说有个老熟人来拜访啦。等把人请进来一瞅，哎呀，压根不认识啊。关公就满脸疑惑地问：

“这位老兄，您是哪路神仙呀？”

这人赶紧回答：

“我呀，是袁绍手下南阳的陈震啦。”

关公一听，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赶紧把身边的人都打发走，又着急地问道：

“先生大老远跑这来，指定有啥事儿吧？”

这陈震呢，就掏出一封信递给关公。关公一瞧，哟呵，是玄德写的信呐。信里大致是这么说的：

“我跟兄弟你，当初在桃园那嘎达结拜，那可是发誓要同生共死的哟。咋现在半道上你就变卦啦，这不是割了咱的情义嘛。你要是一心就想着功名利禄，那行，我把我脑袋给你，成全你去得好处。我这信里也说不明白，就等你给个话啦。”

关公看完信，眼泪“唰唰”地往下流，哇哇大哭着说：

“我哪是不想去找我大哥呀，可我压根不知道他在哪儿呀。我哪能为了那点富贵就把咱的老交情给扔了呢？”

陈震在旁边说：

“玄德那可是眼巴巴地盼着你呢，你既然没忘咱那老交情，那就麻溜地去见他呗。”

关公一拍胸脯说：

“人活在这天地之间，要是做事有头没尾，那还算啥君子呀。我来的时候清清白白，走的时候也不能糊里糊涂的。我现在写封信，麻烦先生你先给我大哥带个信儿，等我跟曹操辞了行，带着两位嫂嫂去见他。”

陈震又问：

“万一是曹操不同意你走，那可咋整？”

关公把眼一瞪说：

“我就算是死，也绝不在这里多待一秒！”

陈震又催着说：

“你赶紧写回信吧，别让刘使君在那边干着急啦。”

关公就提笔写信道：

“我听说啊，讲义气的人不会昧着良心，忠诚的人连死都不怕。我关羽从小读书，多少也懂点礼义廉耻，看到羊角哀、左伯桃的故事，那眼泪都止不住啊。之前守下邳的时候，城里没粮食，外面也没援兵。我本来想一死了之算了，可又想着两位嫂嫂还得我照顾呢，我哪敢就这么把脑袋一砍，把她们扔下不管呀，所以就先在这待着，想着以后总有机会见到我大哥。最近到了汝南，才收到大哥的消息，我马上就去跟曹公辞行，带着两位嫂嫂回去。我要是有半点二心，那让神仙和凡人都来收拾我。我这心里的话呀，就算拿笔写，那也说不完呐。盼着早点能跟大哥见面，您就瞧好吧。”

陈震拿到信，就乐呵地回去啦。

再说那关公跑到家里跟两位嫂嫂说了一声，然后就风风火火地跑到丞相府，打算跟曹操辞行。曹操心里跟明镜似的，立马就在门口挂上了“回避”的牌子，这就好比是给关公吃了个闭门羹，把他噎得那叫一个郁闷，只能灰溜溜地回去啦。

关公回去之后，就跟以前跟着他的那些兄弟说：

“你们赶紧把车马啥的收拾好，早晚都给我准备着，时刻准备开溜！”

然后又在宅子里大声宣布：

“曹操送咱的那些玩意儿，全都给我留下，咱可不能顺走人家一根毫毛。”

第二天，关公又雄赳赳气昂昂地跑到丞相府去辞谢，嘿，好家伙，那门口还是挂着“回避”的牌子，就像一个大铁疙瘩把门给堵住了。关公连着去了好几趟，都没见到曹操的面。他就琢磨着，要不找张辽唠唠这事儿吧，结果张辽也学曹操那一套，装病不见人，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

关公心里那叫一个气呀，

“哼，这曹操摆明了就是不想让我走嘛！我走的心思都已经像石头一样定下来了，哪能再留下来干耗着！”

于是他大笔一挥，写了一封信，跟曹操辞行。信里大概是这么说的：

“我关羽打小就跟着皇叔混，发誓要跟他同生共死，这老天爷可都听得真真儿的。之前下邳那事儿，我提的三个要求，您老也都答应了。现在我打听到大哥在袁绍那儿呢，一想到以前发的誓，我哪能说话不算数呀！您对我新的恩情是挺厚，可我跟大哥的旧情也不能忘呀。所以我就写这封信跟您说一声，您就多担待点儿。还有些恩情我没来得及报答，那就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写好信，封得严严实实的，关公派人送到丞相府。这边呢，他把曹操给他的那些金银财宝，一件一件地封好，乖乖地放回库里，还把那汉寿亭侯的大印往堂屋一挂，就像挂了个大勋章。接着，他恭恭敬敬地请二位夫人上了车，自己骑上那火红的赤兔马，手里提着青龙刀，就像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带着以前的那些老兄弟，护送着车仗，一路就朝着北门冲过去了。

北门的守门官一看，哟呵，这是要干啥呀，赶紧就上去阻拦。关公眼睛一瞪，刀一横，大吼一声，那声音就像打雷一样，把那些门吏吓得屁滚尿流，全都赶紧躲开了。

关公出了门，跟手下人说：

“你们先护送车仗往前走，要是有人追上来，我来对付，可别吓着两位夫人。”

手下人一听，赶紧推着车，朝着大路飞奔而去。

再说曹操这边，正为关公的事儿愁得挠头呢，手下人就来报告说关公送了封信。曹操赶紧打开一看，哎呀妈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的老天爷呀，云长这是跑啦！”

这时候，北门的守将又火急火燎地跑来说：

“关公夺门而出，带着车仗、鞍马还有二十多号人，都往北跑啦！”

接着，关公家里的人也来汇报：

“关公把您赐的金银财宝都封好留下了，那十个美女也乖乖待在内屋，汉寿亭侯的印也挂在堂屋了。您派去的人他一个都没带，就带着老部下和随身行李出北门跑啦！”

大家一听，全都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这时候，有个将军刷地一下站出来，大声说：

“我带三千铁骑去，把那关公给您生擒回来，献给丞相您！”

大伙一瞧，原来是蔡阳将军。这可真是：刚想从那万丈蛟龙的老窝里飞出去，嘿，又撞上三千狼虎似的追兵啦！

咱再来瞧瞧曹操手底下这帮将领哈。除了张辽之外呢，也就徐晃跟关羽关系好得能穿一条裤子，其他将领也都对关羽那是打心眼里佩服。可就有那么个蔡阳，倔得跟头驴似的，死活不服关羽。这不，一听说关羽走了，立马就急吼吼地想去追人家。

曹操一看这架势，赶紧站出来来了句：

“嘿哟，人家关羽那可是惦记着老东家，走得光明磊落，那才是真正的纯爷们儿呢！你们都得跟人家学着点。”

说着就把蔡阳气呼呼地给赶一边儿去了，不让他去追。

这时候程昱在旁边冒出来说：

“丞相啊，您对关羽那可真是好得没话说了。他倒好，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还留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这不是明着冒犯您嘛，这罪过可不小啊。要是就这么让他跑回袁绍那儿，那不等于是给老虎又添了双翅膀嘛，以后还得了？不如赶紧追上去一刀砍了，省得留下后患。”

曹操听了直摇头，说：

“我之前都答应人家了，哪能说话不算话呢！人家也是各为其主，别追啦。”

然后转头跟张辽说：

“你瞧瞧人家关羽，把金子一封，官印一挂，钱财啥的根本打动不了他的心，官爵俸禄也动摇不了他的志向，这样的人我是打心底里佩服啊。我估摸着他也没走远，我呀，干脆再送他个人情。你先去把他拦下，等我过去跟他送送行，再给他点儿路费，送他件战袍，也好让他以后看见能想起我。”

张辽一听，得嘞，领了命令，骑上一匹马就先冲出去了。曹操呢，则带着几十号人慢悠悠地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