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下山历练,灵异初遇

在那远离江湖喧嚣,安静得能听到蚂蚁吵架的清幽道观里,叶凌风正像个入定的老和尚,在蒲团上闭着眼睛,努力跟自己体内那股真气“谈心”呢。这时候,师傅柳长青迈着他那稳得像坦克履带似的步伐,慢悠悠地晃进了殿内,目光那叫一个慈爱又庄重,就跟聚光灯似的,“刷”地一下落在了叶凌风身上。

“凌风呐,”柳长青一开口,声音就跟寺庙里的大钟似的,嗡嗡地在静谧的道观里直转悠,“你在这观里修行的日子,都快把蒲团坐出个屁股印儿来了,道术的根基也算是有点模样了。但你要知道,光从书上看,那就跟纸上画饼一样,中看不中用。现在这江湖啊,乱得跟个被熊孩子搅和过的蜂窝,到处妖孽横行。为师呢,就给你派个活儿,你下山去历练历练,一来积攒点实战经验,以后别被人当成小白;二来呢,去降降那些妖魔鬼怪,好好践行咱这正道。”

叶凌风一听,就跟弹簧似的,“嗖”地一下从蒲团上弹起来,恭恭敬敬地给师傅行了个礼,那眼神里的坚定和期待,就像饿了三天的人看见红烧肉一样:“师傅您就放一百八十个心吧,徒儿保证完成任务,要是搞不定,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就这么着,叶凌风背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行囊,怀里揣着师傅给的桃木剑、符咒,还有一把号称削铁如泥的绝世好剑,雄赳赳气昂昂地踏上了下山之路。他一路溜达,就来到了一个叫安宁镇的地儿。这地儿,光听名字,还以为是个岁月静好,连狗都懒得叫两声的地儿呢,可最近却邪乎得很。每到晚上,镇西那片废弃老宅就跟鬼屋开业似的,传出阴森恐怖的鬼哭狼嚎声,吓得镇上的居民们晚上连厕所都不敢去,惶惶不可终日。

叶凌风一听说这事儿,那好奇心“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胸脯拍得“砰砰”响,自告奋勇要去一探究竟。等到夜幕像一块大黑布似的把小镇盖上,叶凌风手里紧紧握着桃木剑,脸上一副“我是专业的,妖怪你别跑”的表情,大摇大摆地朝着老宅走去。月光就像个不怎么靠谱的灯光师,稀稀拉拉地洒在老宅斑驳的墙壁上,投下一堆奇形怪状的阴影,咋看咋像一堆妖怪在开会。

叶凌风刚一脚跨进老宅大门,一股冷风就跟不要钱似的,“呼”地一下灌了过来,冻得他像个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鹌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他哪肯露怯啊,赶紧强装镇定,嘴里跟念经似的嘟囔起来:“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浩劫,证吾神通……”

这咒语刚念一半,突然,一阵阴风像发了疯的野狗,“嗷嗷”叫着就冲了过来,把蜡烛吹得跟抽风似的,摇摇晃晃几下后,四周“啪嗒”一下,全黑了,伸手不见五指,叶凌风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墨汁缸里。他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咒,扯着嗓子大喊一声:“急急如律令!”结果呢,这符咒就像个闹脾气的小孩,既没燃起光芒,也没发挥啥功效,就那么轻飘飘、慢悠悠地,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无声无息地飘落在地。

“这啥情况?这符咒咋还罢工了呢?”叶凌风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死死地盯着手里这张不听话的符咒,满脸的难以置信。还没等他想明白咋回事儿呢,一只惨白惨白的鬼手,就跟地里冒出来的白萝卜似的,“嗖”地从地下猛地伸了出来,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脚踝,那劲儿大得,就像被老虎钳子夹住了一样。叶凌风吓得“妈呀”一声,两条腿像上了发条的螺旋桨,拼命挣扎,可那鬼手就像粘在他脚上了,而且力气越来越大,一点点地把他往地下拖。

叶凌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慌乱之中,赶紧抽出桃木剑,对着那鬼手就像剁排骨似的一阵乱砍。可这鬼手硬得跟钢铁做的似的,桃木剑砍在上面,就听见“砰砰砰”的沉闷声响,那鬼手却连个印子都没有,反倒是叶凌风的手被震得生疼,差点连剑都拿不住了。他心里那个急啊,额头上的汗珠跟下雨似的,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这时候,那阴森的鬼哭声就像有人在他耳边开了个音响,还把音量调到了最大,越来越响亮,就好像有一群冤魂在他耳边扯着嗓子喊:“还我命来!”叶凌风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都快被这声音震得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恐惧像潮水一样,“哗”地一下就把他给淹没了。但他也不甘心就这么交代在这儿啊,咬着牙,把心一横,强忍着恐惧,又试着施展道术。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想把体内那股真气像训小狗似的,好好梳理梳理,让它们听话点儿。可不知道咋搞的,往日里像个温顺小绵羊一样,在他身体里运转自如的真气,这会儿就像一群脱缰的野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到处乱窜,把他折腾得够呛。

“完了完了,我这刚下山,还没来得及大展身手呢,难道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鬼地方了?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去见阎王爷啊,他老人家的脸色可没师傅好看。”叶凌风心里暗暗叫苦不迭,都快绝望得想哭了。

就在他觉得自己这次肯定要凉凉的时候,那只抓着他脚踝的鬼手却突然像触电了一样,“嗖”地一下松开了他。叶凌风毫无防备,就像个被推倒的稻草人,一个踉跄,“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

他好不容易惊魂未定地从地上爬起来,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左看看右看看,前瞅瞅后瞅瞅,却发现那只鬼手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四周也一下子恢复了平静,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叶凌风心有余悸,这才意识到,今天碰到的这灵异事件,简直比师傅讲的那些恐怖故事还要吓人,法术还莫名其妙地失灵,把自己搞得那叫一个狼狈不堪,就像刚从泥坑里爬出来的小猪。

他灰溜溜地离开了老宅,一路上,回想着刚才那一连串的窘态,一会儿被鬼手拖,一会儿符咒失灵,一会儿桃木剑砍不动,简直就是一部“搞笑失败历险记”。他懊恼得直想抽自己两下,自己这第一次下山历练,本想着能像大侠一样威风八面,结果却闹出了这么多笑话,还差点把小命搭进去。

叶凌风一边走一边叹气,心里明白,这江湖之路啊,简直比登天还难,比迷宫还复杂,自己要学的东西,那还多着呢,以后的日子,恐怕有的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