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她生过孩子?(修)
- 相亲闪婚后,疯批祁总诱她入怀
- 栖屿
- 2151字
- 2025-03-16 19:51:05
(第58-61章内容全部修改,望编编可以重新审核通过一下,祝编编假期愉快)
砰——
套房门口忽然被人从外面撞开。
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冲进来,将压在沈听眠身上的周子深给拽了下来。
沈听眠迅速起身,看到贺管家进门的那一刻,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
祁家老宅。
沈听眠被到客厅,才刚进门,宋芸便冲上来,抬起手毫不留情的往她脸上甩了一巴掌。
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沈听眠被打得防不胜防,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
宋芸指着她鼻子,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贱人,都结婚了还在外勾搭男人,你是不是想死啊你?”
沈听眠缓缓回过神,侧眸看向宋芸:“我勾搭男人?难道不是你和周子深联合起来一起算计我?”
宋芸冷嗤:“你出轨就是出轨,怎么又变成我算计你了?再说我算计你,我有什么好处么?”
迷药还没完全褪去,沈听眠现在腿还是有些软的。
“因为你没有拿到彩礼,所以心生不快,才会整出这一出我婚内出轨的戏码。”
“你简直胡说八道!”宋芸拔高音量。
严蓉照打断母女俩的争吵,语气很是平静的开口:“先不说你出不出轨的事,先来说说你嫁给祁司宴前,未婚先孕的事。”
“什么未婚先孕?”沈听眠咬紧牙,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宋芸两手抱在胸前,咄声质问:“你敢说你肚子上的,那道疤不是剖腹产留下的?”
沈听眠面不改色:“呵,你一直说那道疤是我剖腹产留下的,那我怎么不知道,我怀过孕还生过孩子?”
“你不承认也没事,生过孩子的都能明白。”
宋芸坐在沙发上,脸色难看的拿起咖啡喝了口。
“沈听眠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好好说说你肚子上的那道疤痕究竟是怎么来的?”
严蓉照喜怒不表于色,但说出口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带着很强的压迫感。
沈听眠被人摁得胳膊隐隐作痛,盯着她看了会儿,这才发现她就是祁司宴口中说的那个继母。
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当时阑尾炎发作,做手术留下的!”
严蓉照端起茶杯,对押着沈听眠的保镖使了个眼神,保镖立即把她给摁到地上。
沈听眠挣扎:“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阑尾炎?”严蓉照最近勾起一抹讥诮,“谁阑尾炎手术切在腹中?”
沈听眠面不改色:“你们要是还不信,可以去查我在圣彼得医院的就诊记录!”
宋芸冷笑:“有钱什么事办不得?造假这种事就更加容易了!”
沈听眠瞪着她:“你以为谁都和你心思一样多?”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嚷嚷声,随后周子深被贺管家摁着走进大院。
“你们放开我!”周子深大声嘶吼着,“是沈听眠主动勾引的我!是她约我去开房的!”
贺管家押着衣衫不整的周子深进来,进门的时候,他连裤子上的拉链都还没拉上。
身上的衬衫更是凌乱不堪,甚至脖子和胸膛上遍布了好几个新鲜的吻痕。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一直沉默寡言的祁老爷子突然开口:“周公子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贺管家把周子深松开,周子深满脸阴沉的转过身将裤链拉上。
瞥了眼被摁着跪在地上的沈听眠,他勾着嘴角,有些得意:“老爷子,您看我都这样了,还能有假?”
“我知道你们铁定不会轻易相信我的话,我这里有她发给我的消息,可以证明确实是她主动约我去开房。”
说着,他从兜里摸出手机,将聊天记录打开递给贺管家。
贺管家立即把手机拿给祁老爷子过目。
看完聊天记录,祁老爷子脸色凝重:“事到如今,沈听眠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但凡您要是派人去调查一下,就知道我一直看不上周子深,现在您仅凭一个聊天记录就给我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未免也太武断了吧?”
即便是跪着,沈听眠依旧面不改色,眼底不见半分波澜和惶恐。
“对,你之前一直是对我爱搭不理,今天突然约我开房,谁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当时被人迷晕,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你房间了,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周子深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你被人迷晕?那在电梯里主动勾引我的女人又是谁?”周子深顿了顿,继续说,“如果祁老你们还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去调查一下酒店的监控。”
宋芸连忙附和:“沈听眠最喜欢的就是狡辩,祁老爷子你们不要听信她的话。”
严蓉照把茶杯放下,冷声道:“沈听眠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再不说实话,就家法伺候!”
沈听眠挺直腰杆,再次强调:“我说的就是实话,我没有勾引周子深,我肚子上的伤口也确实不是剖腹产留下!”
严蓉照放下茶杯,对身旁的佣人使了个眼神:“带三少夫人去验身!”
沈听眠挣扎:“我没做过对不起祁司宴的事,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你做没做过,验个身不就清楚了?”严蓉照冷声,“把她带下去!”
几个女佣立即摁着沈听眠,把她从客厅里拖了出去。
周子深内心有些惶恐的往后瞄了眼,他根本就没对沈听眠做什么。
就算要验身,也验不出什么东西来吧?
沈听眠被拖到一间房间内,医生研究在这里等着了。
被绑在床上的时候,她鼻子一酸:“我没有和周子深做过什么不该做的事,而且我现在还处在特殊时期……”
医生把口罩戴上,冷冰冰的说道:“我们只管给你验身,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管不着。”
沈听眠咬紧牙,想挣扎,但又没有半点办法,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裤子被扒下。
冰冷的仪器伸进身体里的时候,沈听眠咬紧牙,闭上双眸。
心里默默的喊着祁司宴的名字。
如果祁司宴在,她是不是就不用受这种委屈和屈辱了?
几分钟后,站在旁边的女佣开口:“怎样?”
医生把沾了经血的器械和手套,丢进垃圾桶里,摇摇头:“没有发现做过的痕迹,但她已经不是处了。”
什么?
沈听眠猛然睁开眼睛,眼底写满了震惊。
怎么可能?
她和祁司宴都没做过,那层膜怎么说没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