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丢人现眼的东西

祁司宴面无表情:“我娶的是老婆,不是保姆。”

“可外卖不健康呀,你每天这么辛苦,她如果不给你做饭,我……”

乔梦露眼珠子转了转,有些羞涩还不忘自告奋勇,“我,我可以给你做!”

“这一大早谁家的绿茶烧开了?”沈听眠走到祁司宴身旁,从他手里拿过外卖,表情有些嫌弃的看向乔梦露,“空气里都是一股呛人的茶味儿。”

“你!”

听出她话里的讥讽,乔梦露刚想发作,但碍于祁司宴在场,只能忍气吞声。

她摆出一副委屈都模样,伸手去揪了下祁司宴的袖子。

“司宴哥哥……”

她话还没说完,祁司宴就甩开她的手。

“你要是再不离开,那我就让安保人员上来请你下去。”

“我不走!”乔梦露板着小脸,“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你就不能把分给她的时间,分点给我嘛?”

乔梦露的话,再次刷新了沈听眠的三观。

她冷笑:“乔小姐我真没见过,像你这样上赶着给人做小三的。”

而且还是当着她的面。

不过乔梦露也确实是对祁司宴挺痴情的。

乔梦露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那我才是他的妻子!”

“是么?”沈听眠故意气她。

乔梦露气得脸铁青却也拿她没一点办法。

祁司宴拿起手机拨通了物业的电话:“派两个人到A幢909,这里有人闹事。”

很快,小区的安保人员便上门把乔梦露给带了下去。

被从小区大门丢出的那一刻,乔梦露难堪得脸面全无。

她好歹也是乔家大小姐,可祁司宴居然为了沈听眠,三番两次的驳她面子!

乔梦露气急败坏的踩着高跟鞋走到垃圾桶旁,将手里装着三明治的袋子丢进垃圾桶。

乔家。

乔梦露刚进客厅,看到乔纳兰脸色阴沉的朝她走来,她刚想开口打招呼,就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巴掌。

“乔梦露你还嫌不够丢人?”

乔纳兰看她的眼神凶神恶煞,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

乔梦露捂着脸:“我是去追我喜欢的男人,有什么好丢脸的?”

“他祁司宴压根就看不上你!”乔纳兰恨铁不成钢,“你能不能要点脸?别总是傻乎乎的往上贴?”

“那现在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乔梦露把手里的包往地板上一丢,口红和散粉从里面掉出来。

“当初我说我不想结婚,是你非要让我和祁家联姻,我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男人,我不去争取,难道还真让他和其他女人白头到老么?”

“我当初让你争取的时候,你不好好努力,现在他结婚了,你再去争取和纠缠,是想给他当小三?”

乔梦露小声嘀咕:“当小三怎么了?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不觉得有什么丢脸的!”

乔纳兰眉眼里带着怒火,额角的青筋凸起。

“乔梦露你能不能别再去做给我们乔家丢脸的事?”

“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觉得我给你丢脸,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把我生下?”说完,乔梦露红着眼眶跑上楼。

站在一旁的中年男人开口:“要不我上去看看小姐?”

乔纳兰咬紧牙,脸色阴沉的扫了眼台阶上的人儿。

厌恶道:“看什么看?她想死,那就让她去死!省得四处给我们乔家丢人现眼!”

心口一沉,乔梦露顿了下才提步继续上楼。

“是。”既然她都发话了,男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等脚步声消失后,乔纳兰坐在沙发上,端起咖啡喝了口,半响才开口:“赵权你去把车开出来,陪我去见一个人。”

“夫人请稍等。”

赵权不敢多问,老老实实的按照她的吩咐去把车从车库里开出来。

下午。

祁司宴坐在书房前处理文件,一阵悠扬婉转的琴声从门外传来。

时隔三年多,再次听到《蒲公英的约定》这首曲子,祁司宴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恍惚。

直到琴声停下再次响起,他回过神,起身拉开书房门口走出去。

沈听眠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裙坐在露台前,神情投入的拉大提琴。

就连祁司宴什么时候走到她身旁,她都没有发现。

直到一曲结束,沈听眠才注意到他。

“祁先生?”

祁司宴一只手揣在兜里,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

沈听眠连忙站起来:“是不是我拉琴,吵到你工作了?”

祁司宴目光柔和:“没有,你今天怎么想着拉这首曲子?”

沈听眠握紧手中的琴弓:“只是刚好想到,就拉来听听……”

“拉得很好。”祁司宴毫不吝啬的夸奖。

下午的暖阳落在她脸庞上,将她脸上的绒毛,映得一清二楚。

“谢谢。”

在大提琴这一块,她还是挺自信的。

只是再自信的人,也经不住祁司宴这么直勾勾的盯着。

祁司宴刚想说什么,门铃突然响起。

他提步朝门口走去:“我去看看。”

“好。”沈听眠点头。

“少爷!”门口一打开看就看到阿钊满脸焦灼的站在门外,“大事不好了,您快跟我去看看!”

祁司宴皱眉:“什么事?”

阿钊气喘吁吁:“城南的工地出事了,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总之您和我一块儿过去看看,就都明白了!”

祁司宴让他进来等着,自己则是迅速去换了身衣服。

沈听眠看他急急忙忙准备出门,连忙开口问:“你要去哪儿?”

祁司宴头也不回:“去一趟城南。”

门口被关上,很快客厅里就只剩下沈听眠一个人,她看了眼手里的琴,有些无奈。

她好像除了拉琴之外,确实也帮不上祁司宴的半点忙。

阿钊跟着祁司宴急急忙忙赶到城南,太阳都已经快要落山了。

这一块地皮,是祁氏集团去年九月份才盘下的。

等所有证件下来,他们才开始动工。

只是工地开工才短短两天,才刚打好地基,就有十几个村民前来闹事。

甚至还砸坏了不少机器,故意寻滋挑事。

不光是把他们的工头给打伤了,还将事闹得沸沸扬扬,引来了不少媒体记者。

祁司宴推开车门从车上下去,傍晚的晚风冰冷刺骨。

阿钊边走边和他汇报情况:“是这样的,今天下午的时候,这些村民突然跑过来说我们非法侵占了他们的土地,要求我们立即停工,并且给他们进行赔偿和公开道歉。”

“非法侵占?”祁司宴勾起薄唇,眼底淬着一抹寒冰,“他们倒是真敢胡说八道!”

这块地是通过合法途径是获得,而且手续齐全。

怎么可能是非法侵占?

眼尖的记者发现祁司宴来了,立即拍了拍身旁的同行。

拿着话筒朝他冲上去:“祁先生您总算出现了!关于贵公司非法侵占村民土地一事您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