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要不你猜猜看呢?

糯糯会被人带走,原来是她在背后搞的鬼!

欧雅婷刺耳又诡异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

沈听眠毫不犹豫的将电话挂断。

欧雅婷会突然发疯,一定是因为那天她抱着糯糯出现在云梦阁。

听她刚才的意思,陆家人很可能会把糯糯直接带去医院!

沈听眠攥紧手机,连忙对司机说到:“师傅去人民医院!”

与此同时。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稳稳停在金达酒店大门前。

坐在后排的祁司宴慢条斯理的将西装上的纽扣扣上 ,一枚银色款式简约的戒指将骨节分明的无名指衬得格外修长。

冯特助拉开后排车门,祁司宴从车上下来,刚往前走了两步放在冯特助哪里的手机忽然响起。

“少爷是张妈的电话。”冯特助把手机递给祁司宴。

祁司宴接过电话:“张妈。”

“什么?!”听到张妈说糯糯在小区楼下被人抢走了,祁司宴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捏着手机的指尖肉眼可见的泛白,手背上的青筋也瞬间变得显眼突兀。

祁司宴突然停下脚步,冯特助差点撞到他的背上。

“好,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祁司宴攥紧手机脸色凝重地往回走:“去开车。”

冯特助疑惑但还是照做:“是!”

上了车后,祁司宴立即让人去查糯糯的下落。

还顺便给沈听眠打了电话,沈听眠接到电话的第一时间也没有隐瞒,而是直接将糯糯被陆家人带到医院的消息告诉祁司宴。

如果他们真带糯糯去做亲子鉴定,那凭她一个人的本事,恐怕很难从陆家那么多人手里把糯糯带走。

倒不如把这个消息告诉祁司宴,这样就算陆家人为难她,也有祁司宴帮忙收场。

半个多小时后。

沈听眠急急忙忙地赶到人民医院,刚到亲子鉴定中心走廊就听到了糯糯哭得撕心裂肺的声音。

捏紧拳头,沈听眠快速上前试图将糯糯从保镖手里抢回。

而糯糯也在看到她的第一时间挺止了哭泣,而是顶着一张委屈巴巴的小脸还有红肿的眼睛紧紧望着沈听眠,嘴里口气不清的喊着‘妈妈’。

“你还有脸来!”看到沈听眠急冲冲的过来,坐在轮椅上的陆先生立即对她大声呵斥。

看到糯糯哭得眼睛都肿了起来,沈听眠心疼得不行。

刚想去把糯糯抱回来,就被保镖拦在前面硬生生的将她和糯糯隔开了。

“陆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沈听眠不满的看向陆先生。

陈秋风拿了鉴定报告匆忙赶来:“你为了我们陆家少奶奶的位置,谎称这野丫头是我们陆家的种,我还想问问你呢,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她手里的鉴定报告,沈听眠一点也不意外,反倒是意料之中的事。

看她无话可说,陈秋凤直接把检查报告递到她面前:“你睁大眼睛看看,这上面写着你女儿和我们陆家可是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你之前从我们家掳走了这么多东西,还带着这个野种在我们陆家坑蒙拐骗,你信不信我报警让警察抓你!”

沈听眠扬起红唇:“我承认糯糯和你们陆家确实没有血缘关系,她也不是临川的孩子,可就算她是陆家的孩子,您和陆先生不也对她没有半点感情?”

刺骨的寒风迎面吹来,将沈听眠的衣摆扬起。

她一只手踹进兜里,表情依旧很淡然的望着陈秋凤。

“之前糯糯的身世还没揭开的时候,我们也从未花过你们陆家的一分一毫,怎么又算得上坑蒙拐骗?”

“你这贱丫头还真是伶牙俐齿颠倒黑白!”陈秋凤冲她扬起手。

在她的手即将落下的时候,手腕忽然被从沈听眠身后伸过来的大手给紧紧攥住。

“陆夫人光天化日之下,挡着这么多人的面您就动手打人,这对你们陆家的形象不太好吧?”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是祁司宴?!

沈听眠眼底划过一抹惊喜。

腰间忽然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环住,紧接着她被男人带着往后退了几步,单薄的背隔着两层不算很厚的衣物贴在他的胸膛上。

陈秋凤挣不开祁司宴的手,有些恼怒:“我教训我陆家的儿媳妇用不着你们祁家的人来管吧?”

祁司宴甩开陈秋凤的手,垂下眼眸,一脸好笑的问沈听眠。

“你什么时候是他们陆家的媳妇了?你和陆临川那小子扯证了?”

沈听眠否认得很干脆:“我和临川分开前也只是不被承认的未婚夫妻,陆家从未承认过我的身份,我又怎么可能和临川领证?又怎么可能会是他们陆家的人?”

“噢?”

祁司宴一只手揣进兜里,另只手依旧搂着她的腰,两人的姿态依旧亲昵。

他一脸玩儿的看先陈秋凤:“她早就不是你们陆家未过门的儿媳妇了。陆先生您不经过同意私自派人把孩子绑到医院这是什么意思?”

陆先生抓紧了轮椅扶手,眼神冷冰冰的盯着祁司宴,几秒后,他闷笑了声。

冷冷道:“祁司宴作为你的长辈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这丫头不是什么好人,她之前为了钱财声称孩子是我们陆家的种,后来她大概是怕事情败露就和临川分开,我今天让人把孩子带来医院也只是想做个亲子鉴定确认一下孩子是不是我们陆家的,可事实是,这个野种和我们陆家没有半点关系!”

“所以呢?”祁司宴漫不经心的挑眉,似乎并不在乎他具体说了什么。

“所以她就是个阴险狡诈的坏女人!”陆先生看沈听眠的眼神凶狠得像能把人当场杀死,“幸好我们做了亲子鉴定,不然她指不定还得继续利用这野种骗我陆家的钱!”

“她骗没骗你,我不清楚。”祁司宴脸上的笑容逐渐收了起来,“我唯一清楚的是——陆临川知道糯糯不是他的种。”

陈秋凤咄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临川他是和沈听眠逢场作戏给我们看的不成?!”

祁司宴嘴唇动了动,沈听眠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连忙用手掐了下他的腰。

男人挑了下眉,似笑非笑的盯着陈秋凤:“要不你自己猜猜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