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乐意哄她

“就算我没有出轨,我解释你会信?”

男人额头上还挂着一层薄薄的汗水,黑色的眼眸带着还未消散的欲望。

沈听眠心下一沉,这不是她信不信他的问题,而是事实早就已经摆在眼前,她又要怎么去相信他?

“就算你身体上没有出轨,那你心理上的呢?”

“亏你还能想得出这几个词。”祁司宴闷笑,修长的指尖轻轻将贴在她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捋了捋,“既然有力气了,我们继续。”

腿再次被他分开,沈听眠很不情愿:“滚开,谁要和你继续?!”

“我已经很多天没有过,这都留给你了,不和你继续?我还能找谁?”

祁司宴看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无辜,说话的语气确实比刚才还软,叫人听上去也确实很可怜。

感受到他的变化,沈听眠抿紧唇,他这样确实像很久都没有过。

不过像他需求量这么大的,身边还有欧雅婷这么个漂亮的大家闺秀又怎么甘愿只做柳下惠?

趁她走神间隙,男人就已经强势的、霸道的将她占为己有。

所有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只好吞了回去,因为她确实是有些沦陷。

沉沉浮浮又是一夜,窗外,一缕金黄的阳光穿过云层洒在被白雪覆盖的院子里,气温也在今天有了回升。

沈听眠瞬身酸软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听见扫帚扫地的声音,也听见鸟儿叽叽喳喳的鸣叫。

当然,还有女人柔媚的声音。

女人好像在撒着娇,让男人品尝她做的糕点,但男人好像不怎么愿意,甚至还嫌她聒噪。

沈听眠烦躁的抓了个枕头蒙在脑袋上,试图屏蔽掉外面嘈杂的声音,可越想忽略的东西,往往越难以忽略。

最后的最后,沈听眠心烦意乱的从床上下来,光着脚丫来到窗前将窗帘掀开,也就在她刚掀开窗帘的那几秒里,祁司宴忽然低头吃了欧雅婷手里的点心。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两人是多么的亲密无间,就像四年多前那样,祁司宴也是像现在这样搂着欧雅婷在楼下花园散步,而她就像此刻这样狼狈的、不堪的像是小丑一样站在楼上看着他们的亲密互动。

就在昨晚她都还觉得祁司宴没那么脏,现在只觉得昨晚被他碰过的地方都肮脏得像是生了蛆。

胃里翻滚得厉害,沈听眠恶心得干呕,匆匆放下窗帘朝卫生间冲去。

也就在她放下窗帘的那一刻,祁司宴目光幽暗的看向了她房间的方向。

欧雅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什么也没看到,她问:“我刚才听到下人说你昨晚带了个人女人回来,是她么?”

祁司宴表情阴冷,没了刚才的温柔和耐心。

“关你什么事?”

“你的事我是无权干涉,但我也就只是想问问她知道阿峤的存在么?”

干冷的风吹过,像是刀子割在脸上。

佣人将地上的积雪铲起放进垃圾桶里,随后拎起从他们身旁走过。

祁司宴敛眸:“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样子他应该没和沈听眠说过阿峤的事。

欧雅婷松了口气,微微一笑道:“没什么意思,我只是随口问问,毕竟我也是怕她知道阿峤的存在后会更接受不了。”

“那就管好你的嘴巴。”祁司宴一把掐住她脖子,目光阴鸷,“最好不要让我听到有什么人提什么不该提的,不然我就全算在你头上。”

欧雅婷被他掐得不敢喘气,也怕他突然发火真会一把将她掐死。

所以只好乖顺的答应:“你放心,阿峤的事说出去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我还不至于傻到这种地步。”

“就怕你傻啊。”祁司宴勾着唇笑得一脸嘲弄,松开掐她的手,“以后别来这里。”

“是怕她看到我,会伤心吃醋?”欧雅婷揉了揉脖子,依旧对他紧追不放,“你每天那么忙回来还要哄她,你不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累?”

祁司宴回头:“巧了,我还就乐意哄着她,怎么你嫉妒啊?”

她确实嫉妒。

欧雅婷噎了下,快步走到他跟前,眼底带着几分癫狂的爱意:“不如你和她离婚和我在一起,我保证不做任何让你生气的事,我会乖乖的听你的话,也会无条件信任你,而且你和我在一起整个欧家都是你的。”

这几年,欧雅婷只要一逮着机会就和他告白,祁司宴每次都会拒绝。

“我连祁家的产业我都看不上,你觉得我能看上你们欧家?”

是了,他一直以来都看不上他们欧家也看不上她,就连当年答应和她订婚还都是因为……

回到客厅,佣人已经准备好早餐,而沈听眠却迟迟没有下来,祁司宴眼眸一转快步上楼。

推开房间门,听到浴室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祁司宴立即上前推开门直接闯进去。

浴室里,沈听眠正在用浴球搓着自己的身子,看到身上的伤疤都被她给搓破皮还冒出刺眼的鲜血,祁司宴眼皮一跳,走过去抓住她的手腕将人往面前带。

“事后不都给你洗了澡吗?”祁司宴抓起浴袍裹在她身上,脸上带着怒意,“你现在这样是想折腾我?还是折腾你自己?”

沈听眠知道挣不开他的桎梏就冷着脸:“我哪能折腾得起三少爷啊,我这么贱的命也就折腾折腾我自己!”

浴室的镜子上凝结了不少水雾,看她硬邦邦的脸,祁司宴气极反笑:“你真是喜欢瞎折腾,别一会儿上药的时候喊疼就成。”

把人从浴室里带出来,祁司宴拿起旁边的医药箱,将人控制在沙发上,亲自给她处理身上的伤口。

房间里开了暖气再加上她刚洗完澡,现在浑身上下都红扑扑的,眼看着他拿着棉球就要给她清理胸口上的伤口,沈听眠紧张的吞了下口水,缩起脖子下意识想逃跑。

但此刻男人的腿就横在她腰上,她压根跑不了一点,就只能被他摁在沙发上肆意蹂蹑。

指尖隔着棉花团却还是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她身上有不少他昨夜留下的痕迹,祁司宴眸色沉了下来,喉咙也变得干燥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