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和我在一起吧?
- 相亲闪婚后,疯批祁总诱她入怀
- 栖屿
- 2258字
- 2025-03-16 19:51:05
沈听眠眼神纷飞,眼底划过一抹肉眼可见的慌乱与无措。
本来和一个异性在一起久了就容易产生感情,而和一个陌生男人住在一起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在这期间两人又每天都能见到,而且祁司宴还会陪她聊天说话。
她又怎么会不喜欢?
沈听眠眨了眨眼,羞涩点头:“嗯,那你可以做我男朋友么?”
这一年,祁司宴也才刚好二十三岁而已。
祁司宴没应声,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拿起香烟咬进嘴里。
咔擦——
火苗窜起将烟头点燃,烟雾升起,模糊了他生冷的眉眼。
祁司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沈听眠眼里的光瞬间暗淡。
她想,她已经知道他的意思了。
“时间不早了,我洗个澡再送你回去。”
他把打火机丢在茶几上,刚起身还没来得及提步离开,一只柔软的小手忽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祁司宴垂眸对上她泛着水雾的眼眸。
沈听眠仰起头看他:“你别赶我回去,我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我表哥回国了,我现在身上还带着伤,你就让我留下吧?”
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只能看到她两条白皙的腿,还有一张无辜的脸庞,想到她身上的伤……
祁司宴心软了:“行。”
“谢谢。”沈听眠高兴的松开抓着他的手。
祁司宴提步走进卧室拿了套换洗的衣服。
沈听眠趁他去洗澡的时候,将衬衫穿好,又将客厅整理好。
今晚她没有再闹着要去睡他床,而是拿了一床单薄的空调被将就着睡在沙发上。
祁司宴洗漱完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女人乖巧的睡在沙发上的画面。
Y国的冬天格外寒冷,即便开了暖气。
祁司宴走到窗台前将窗子关好,又将窗帘拉上。
凌晨两点半,祁司宴刚准备睡下,房门忽地被人敲响。
想到家里还住着个女人,祁司宴猛然睁开眼,立即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去。
刚打开房门,沈听眠柔软的身子就控制不住的往他怀里栽。
祁司宴连忙将她扶住,沈听眠迷迷糊糊的抬头看他,鼻音很重的开口:“薄厌我好冷。”
抬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她的体温确实很烫。
“来,去床上睡。”祁司宴把她抱起放在床上,拉开还带着余温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怕她还觉得不够暖和,他又连忙走到客厅拿上另外一床被子回到房间给她盖上。
做完这些,他连忙拿了体温枪给她测体温。
38.6°。
她发烧了!
祁司宴抿唇,连忙跑去找退烧药,将医药箱里的药都倒出来找了一遍,他才发现家里没有退烧药。
咒骂了声,他连忙回房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羽绒服,然后走到床边将人从被窝里捞出来。
“起来,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去看医生。”
沈听眠摇摇头,又往床上躺:“我不想去……”
祁司宴坐在床边,把她拉起来,强行将衣服给她穿上。
沈听眠迷迷糊糊的望着他,不自觉的将脑袋抵在他胸膛上。
祁司宴垂眸望着怀里的人儿,无奈摇头。
算了,看着她是因为他才出事的份上,就让她靠靠吧。
五分钟后,祁司宴背着她焦灼的走在街上。
此刻的Y国夜深人静,马路上连路过的车子都没几辆,就更别说人了。
寒风迎面吹来,祁司宴的脸颊被冻得通红,他侧眸望向趴在他肩头昏昏欲睡的女人。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诊所了。”在距离他住所的两公里处,有一家华国人开的诊所。
只是在前往的路上,需要花费不少时间。
没走多久,天空忽然下起了纷纷扬扬的雪。
这是Y国今年的第一场初雪。
雪白的雪花落在祁司宴黑色的头发上,他抬起眸看着天空中落下的雪花。
随后轻轻颠了颠身后的人儿。
“沈听眠下雪了。”
沈听眠听到他的声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抬起手将帽檐拉开,看到纷纷扬扬的雪花。
她干裂的唇动了动,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扯着干疼沙哑的嗓子说。
“这是Y国今年第一场雪,薄厌你知道两个人一起看初雪意味着什么么?”
祁司宴面不改色:“以为着降温,还能意味什么?”
沈听眠气笑:“如果是情人看到,那就意味着他们的爱情幸福美满。”
这个,他还真没想到。
他眉眼轻佻,眉眼柔和:“所以呢?”
沈听眠头疼得厉害,她趴在他肩头,低声呢喃:“所以,你能不能和我在一起?我真的很喜欢你……”
祁司宴眼眸看向趴在他肩头上垂着脑袋闭着双眼,不知道是否清醒的人儿。
他问:“我什么也没有,你和我在一起就不怕吃苦?”
沈听眠喃喃:“我图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图你钱……”
祁司宴嘴角噙着一抹弧度,眼底盛满笑意:“这样啊?”
沈听眠睁开眼望着他的侧脸,又继续追问:“那你答不答应给我当男朋友啊?”
祁司宴不知道说了什么,沈听眠还没听清就被风吹散了。
走了十多分钟,祁司宴才将她背到诊所。
幸好这家诊所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否则她可能不用等天亮就可以变成傻子。
翌日。
沈听眠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枕着祁司宴的大腿,睡在诊所的沙发上,她惊愕的腾身而起。
祁司宴忽地睁开眼眸看向她:“醒了?”
挂了一晚上的水,沈听眠的体温已经退下去了不少,气色也好了很多。
她紧张的看着神色略显疲倦的男人:“我……我口渴。”
一开口,她的嗓音还是很沙哑,逗得祁司宴笑出声,甚至还学她说话。
“我……我口渴。”
“你闭嘴!”沈听眠恼羞成怒,气鼓鼓的瞪着他。
祁司宴起身,抬起手拍拍她脑袋:“等着,我去给你倒水。”
不一会儿,医生来给沈听眠量了体温,她的体温还没有完全退下去,所以在她离开前,又给她扎了两口屁.股.针,还开了三天药。
祁司宴背着她从诊所出来,外面寒风刺骨,冻得两人浑身哆嗦。
四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祁司宴背着她一路往出租屋走。
到了家里,祁司宴连忙把热水袋拿给她暖手,又贴心的给她煮了馄饨。
但沈听眠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六个就吃不下了。
她就躺在祁司宴的床上睡了一整天,中间祁司宴还会把她叫醒让她喝水。
到了晚上七点半。
沈听眠感觉已经不那么难受了,才自己从床上下来。
看到祁司宴在厨房里忙碌,又想到她和祁司宴表白无果,心情瞬间阴转小雨。
算了,不是每一份感情都可以得到回应。
祁司宴端着鲫鱼汤从厨房出来,瞧见她身上就只穿着一件黑衬衫,两条笔直的腿还暴露在空气中,祁司宴眸色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