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是不是祁司宴?
- 相亲闪婚后,疯批祁总诱她入怀
- 栖屿
- 2112字
- 2025-03-16 19:51:05
收拾完东西,祁司宴绕到床的左边,拉开被子坐在床上。
他每天晚上都习惯在睡前看一小时的手机。
今晚也不例外。
沈听眠躺在他身旁,见他坐在旁边看手机,而且还在敲键盘像是在和什么人聊天。
沈听眠抬起眸观察他脸上的表情,发现他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
和什么人聊天能聊得这么开心?
该不会是女人吧?
想到刚才祁司宴软磨硬泡的叫她穿蕾丝睡裙,被她拒绝后,祁司宴的心情确实失落了不少。
“你在和谁聊天?”沈听眠问。
祁司宴毫无遮掩的将手机递给她看。
“还记得我朋友的小孩么?”
“所以你是在和小朋友聊天?”沈听眠靠在他怀里,盯着手机上的聊天页面。
看到上面的对话消息,确实像是像朋友发的。
“嗯。”祁司宴抬起手习惯性的摸了摸她光滑的脸蛋,“不然你以为我大半夜背着你,和其他女人聊天?”
沈听眠蹭了下鼻尖:“是的,刚才我是这么想的,但你却很坦诚的向我坦白了一切,我现在心里舒服多了。”
“我是有多让你不信任,你才天天这么想我?”祁司宴被她的话给气笑,用力捏了下她的脸颊。
沈听眠吃痛:“主要是你长得特别让人不放心。”
“你还敢说!”祁司宴闷笑,低头惩罚似的吻上她的唇。
事态发展愈发不可控,两人的衣服被丢在地上,祁司宴空出一只手,将台灯关掉。
漫长冰冷的深夜有人相拥而眠,有人苦受折磨。
某处阴暗的地下室里。
消失了整整一周的祁柚宁被人用手铐脚镣控制住。
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人更是憔悴得看上去苍老了十几岁。
阴暗的地下室里,又阴冷又潮湿。
时不时还有几只老鼠从她身边经过。
一个戴着面具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从门外走进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牛高马大的男人还有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杨圭。
“杨圭?”看到杨圭被人拖着走进来,祁柚宁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杨圭被人像丢垃圾似的丢在祁柚宁身边。
他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祁柚宁。
“小姐……你没事就好。”
说完这句话,杨圭两眼一闭,从此不省人事。
看他没有半点动静,祁柚宁满脸惶恐的看向面具男:“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面具男开口:“人都断气了,你说我们对他做了什么?”
藏在面具男的声音经过特殊处理,听起来很奇怪。
祁柚宁努力的保持镇定,这些天她也没被少折磨,身上有好几处大大小小的伤口。
被关了这么多天,她都没搞清楚这群绑架她的这群人,和在树林里强了她的那两个人,是不是一伙的?
面具男对光头男使了个眼神。
光头男立即弯下腰,将手伸到杨圭鼻子边。
以后对戴着面具的男人说道:“死了。”
面具男挥挥手,光头男连忙把人拽起带了下去。
祁柚宁扯着嗓子问:“你们要把他带去哪里?”
面具男拉开旁边的椅子,岔开腿在她面前坐下:“人都死了,你觉得该怎么处理?”
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祁柚宁压下心中的惶恐:“你们应该知道我是祁家的大小姐吧?”
“你觉得你是谁重要么?”
面具男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轻轻摩挲着锋利的刀刃。
头顶垂下的吊灯泛着冰冷的光。
有几只小虫子扑腾着翅膀不断的向灯泡靠近。
灯光落在刀刃上,折射出冰冷的光,映在祁柚宁的脸上。
杨圭突然没了,这让她的内心愈发惶恐不安。
祁柚宁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因为这群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完好无损的从这里离开。
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不想让她活着从这里离开。
“我就想问一句,是不是祁司宴派你们来的?!”
面具男:“祁司宴是谁?”
难道不是祁司宴?
祁柚宁愣了下。
如果不是祁司宴,那想让她死的,还会是谁?
祁柚宁百思不得其解。
面具男将手里的匕首递给光头,吩咐道:“给我好好伺候伺候祁小姐,给她留口气吊着就行。”
“是。”光头男拿过匕首,一步一步朝祁柚宁靠近。
祁柚宁双腿受了伤,再加上被戴上了脚镣和手铐,现在她就像一条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面具男刚从地下室走出来,身后就传来了女人凄惨的哀嚎。
在树林里栖息的鸟儿被她的惊叫声吓得从树梢上飞离。
皎洁的月光在夜晚里,显得格外冰冷诡异。
两天后。
祁柚宁浑身是伤的被人在一条山沟沟里发现。
等她被送去医院,人已经虚弱得快坚持不住了。
得知消息的严蓉照第一时间赶到医院。
负责给祁柚宁做手术的是钟序然。
手术结束已经是五个小时后的事情,钟序然刚从手术室里出来。
侯在门外的严蓉照立即扑上去,满脸焦急的向他询问:“我女儿怎么样了?”
钟序然摘口罩:“命是暂时保住了,但祁小姐的两条腿都废了。”
“什……什么?”严蓉照一脸不可置信。
如果真这样,那祁柚宁还不如去死!
“病人现在需要住在ICU 观察一段时间,等情况好转再做具体的评估。”钟序然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已经连续做了两台手术,现在累得站不住,只想赶紧回办公室吃点东西,再好好休息休息、
……
深夜,祁司宴刚忙完工作回到家。
家里的灯他都还没来得及打开,一道娇软的身子就贴了上来紧紧抱住他的腰。
祁司宴握住女人搂他腰的手,闷笑道:“还没睡?”
沈听眠像只小猫似的,用脸颊蹭了蹭他宽厚的背。
“还不是因为你迟迟没回家,我睡不着嘛?”
“你睡不着就睡不着,怎么还能怪我回来晚?”
沈听眠哼声:“就怪你!”
祁司宴将鞋子换上,握住她的手,转过身的刹那顺手将客厅的灯打开。
“要不运动一下?”
沈听眠脸颊一热:“我听说祁柚宁已经找到了,人现在正在人民医院接受治疗。”
祁司宴随手将刚脱下的西装外套挂在旁边的衣架上,低垂的眉眼透着温柔的爱意。
“然后呢?”
“那你就成功的洗刷嫌疑了啊!”这才是让她高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