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爱不知从何而起
- 爱你,是我做过最卑微的事
- 静等花开2
- 2571字
- 2025-02-23 17:10:43
他要结婚了!
可作为嫂子的我是该开心,还是伤心呢。
我站在21楼的窗户前,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模糊。
“求我救他,可是有代价的?你打算拿什么和我交换的?”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他的眼神让我从脚寒到头。
“条件你开,只要你愿意放过他,一切…由你说的算!”
我唯唯诺诺,他倒是没有半点避讳,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审视我“唉,想当年你可是高傲的公主,如今为了你那不争气的丈夫倒求起我来了!只是我要的你还有吗?我是有洁癖的人…”
“我是…”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很可笑,我结婚十年了,还是完璧之身。
他再次抬起头,眼神却像极了一个君王。
“乔然你当我是傻子,还是你自己是傻子!十年了,我不信他没碰过你!除非我那个可笑哥哥不行?”
呵呵,他轻笑了起来,此时此刻我无地自容。
我没有骗他,可是我该怎么说出我的难堪,结婚前沈亦潇就有一个白月光,如果不是爷爷,我又怎么会嫁给他,他瞧不起我,或者我也不是他妻子最佳的人选,他娶我只是为了那2千万的遗产。他看我,也永远像君王看着不受宠的妃子。
现在我面前站着的是沈亦潇的堂弟,沈亦辰。
我来求他,只因为现在他的手里有沈亦潇的大量证据,而这些证据不单单能让他失去继承权,还会让他在监狱里一直蹲到死。
沈亦辰是沈亦潇叔叔家的孩子,因为沈亦潇他失了宠,他不也喜我,读书那会他就特看不惯我。
只是…只是为了沈亦潇,我还是单枪匹马的来求他了。
“你应该相信我。”
此时我的眼睛装满泪水。
而他却视而不见。
“或许是我低看你了,你回去吧。”
“那…他的事…”
“相对于他,或许此时的你更让我感兴趣。”
我低垂着脑袋,我怎么来求他了,以我们和他关系,何况当年沈亦潇春风得意时,也并没有对他手下留情,如今我的所作所为是不是自欺欺人。
我转身向外走,那时也在这21楼,幽长的楼道让我窒息。
“这是沈总让我给你的。”
沈亦潇的秘书出现在楼道的尽头,她随手递给我一个信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
“沈总交待了,不干净的东西吃了他会反味,希望…”
“我知道,让他放心,我还没卑微到他说的那样。”
他的秘书对我浅浅地笑了笑,然后礼貌的转身,他在怀疑什么,沈亦辰他在怀疑什么,我可以救沈亦潇,并不是他是我的丈夫,而是他是爷爷留给我最后礼物,我不想打破他老人家留给我的最后一丝幻想。
一张门卡从信封里掉落,我的心跌落了谷底。
唉,这样的他算什么,这样的我又算什么。
只因我当初一意孤行的爱着沈亦潇才有了这十年的凄凄惨惨的生活,在他身边卑微活了那么年,现在为了他,我居然委身于一个让我极度恐慌的人面前。
沈亦辰还是喜欢叫我嫂子。
只是没人时他总是带着玩味的眼神看我。
真可怜,一朵开的正艳的花就这样被污泥踩在了脚底。而那个污泥总是带着高傲自大看着这朵已经卑微到尘埃里的花。
那夜他给我感觉,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我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对他不屑一顾。
“真想不到,你居然和他有名无实的过了十年。”
他的狞笑邪恶至极“我有一个毛病,就是越美好的东西,越想毁了它。你如果后悔一切还来的及。”
我偏过头不愿看他,我不想他看出我的崩溃。
“唉,你是何必呢,为了那个泥巴扶不上墙的人。”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窗外那棵桂树出了神。。
他沉默了许久,挨着我沉沉睡去,所幸他并没对我做了什么,他的暴行也只限于言语。
醒来时,身边已空,他走了,什么时候走的,我并不清楚。
我昏昏沉沉睡了许久,好在他们也没有赶我。
唉,我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起身,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画了一次浓浓的妆试图遮住昨夜的凄凉。
回到家时,沈亦潇已经回来了。
带着刚从监狱里面走出的颓废,我越发不入他的眼睛。“你真是一个丧星,你看看我和你过了十年从未舒心过,你滚!离沈家远点!”
这一次,我没妥协。
沈亦潇,你以为你怎么出来的,没有我,沈亦辰会那么轻松放了你!你可是他想往死里整的人!可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
我将离婚协议放在茶几上,这封离婚协议我放在包里已经好久。
“怎么想离婚了?乔然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你让我这么不好过,我得意时你贴了过来,我落寞时你就卷着铺盖想走!”
肩膀好疼,他的双手像要捏碎我的骨头。
“沈亦潇,我累了,求你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
我的心突然又疼了起来,我爱了他十年,也卑微了十年。
“你能解释你下昨晚你去哪里,他们说你和沈亦辰上床了!我就问你是不是?”
“他们,你说的他们,是不是就是她一人?沈亦潇,十年了,你回这个家几次,你对我们这场婚姻又贡献过什么…”
其实,其实我想说想说的是,我的付出相对于他没作为的白月光依旧这么一文不值。
“反正我不会离婚的,即使我对你没有一点点爱,总之我不会!”
门仿佛还带着他离去的怨气,在阳光下晃悠了许久。
你以为他是舍不得我吗?其实他舍不得只有他那可怜自尊和那已为数不多的钱。
折磨,心痛。
沈亦辰要结婚了!
三天后,我去上班,整个集团便爆出了这个爆炸的消息。
听说新娘是爱了他十年的白月光。
“作为沈总得嫂子,你能告诉沈亦辰的新娘好看吗?”
他们问我。
我摇了摇头。
“你问她做什么,你又不知道然然她在沈家的地位,人家沈家未必把她当少奶奶看。”
这样嘲讽又不是一两天,我心脏还是受得了了。
这时陆心悠踩着高跟鞋从她的岗位上站了起来,“都很闲吗!有这功夫还不如去跑点业务!”
待人群散去了,她看了一眼,很多时候我和她就对于彼此就是一个尴尬的存在。
她是沈亦潇的白月光,而我是那个占着茅坑的人。
他们的孩子快十岁了,平时沈亦潇也是疼爱至极,我们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只是习惯以了常。
“知道沈亦辰娶的是谁吗?”下班时,我们在电梯相遇,她忍不住对我开了口。
“这个问题我不关心!”
其实我说的不是假话。
“我听说…昨天你和他…”
“和他上床了,你不是和沈亦潇这样说了嘛!”
我不喜她的阴阳怪气。
“呵呵,想想十年了,潇都没碰你,可能对于沈亦辰来说口味还挺浓重的!”
“我可不像某人口味是属狐狸的,大老远就能闻着味!”
“你说什么!乔然在古代充其量你就是弃妇!占着茅坑不拉屎!”
“在古代你也好不到哪去你只能算沈亦潇的外室!还有你说占着茅坑,沈亦潇是矛坑,那和茅坑在一起的你又能高尚到哪里去?”
“你!”
论吵架,我真的没输给过她。
电梯突然门开了,和陆心悠扭打在一起的我这一刻或许在沈亦辰面前是刺眼的。
可是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的表演。
“嫂子!”
我转身时,他叫住了我。
我心虚地不敢回头。
他的外套随之搭在我身上,我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我的短裙早已开了线。
在一群人中,他的气质无疑是鹤立鸡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