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恶魔降临

美菲拉斯的全息投影笼罩城市，直播画面切割成134个频道。每个屏幕里都有一个“陈默”撕开人类伪装，黑暗能量如病毒蔓延：

“游戏开始，母体。”

“存活到最后的X，将成为新世界的神！”

陈默的吊坠突然离体悬浮，石像巨人残骸从地底升起。它胸口的计时器第一次闪烁，机械音震颤大气层：

【检测到灭绝协议】

【觉醒吧，弑神兵器——】

小林看着自己突然晶体化的双手大笑：“完了，老子也变成光之病毒了！”

陈默看着周遭的一切，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为什么，为什么短短时间内世界会乱成这个样子，那些所谓正义的光之巨人呢？

快来，快来做些什么！

就在此时，

天际炸开等离子火花纹路的虫洞，银红相间的巨人裹挟恒星风暴降临。他指尖轻点，陈默腕间的金纹被强行抽离，凝成镣铐锁住咽喉。

“以星环议会之名，”赛文21的意念波震碎十公里内玻璃幕墙，“实验体X-01，你将被永久流放至黑洞监牢。”

陈默被无形力场压进地面，口鼻溢出的金血在沥青上灼出贝利亚的图腾：“凭什么…判我有罪？！”

“就凭这个。”赛文21挥手投射光幕——初代奥特曼在南极的石像被炸成齑粉，而凶手影像竟是陈默的脸！

小林突然狂笑着插入公共频道：“P得真烂！这视频的元数据创建时间是昨天，而南极石像……”

他敲击键盘调出实时卫星画面：冰原上的巨人石像完好无损，胸口插着美菲拉斯集团的旗。

眼看事情真相泄露，赛文21缓缓转过身来，发出了冰冷的笑声，随后右手握拳，想要直接抹杀小林和陈默。

就在此时，一道光束击中赛文21的胸口，后者吃痛向后退去，只见不远处一道金色的传送门出现。

金色虫洞在林玥背后绽开，阿布索留特士兵列队而出。她撕开人类伪装，瞳孔化作熔金色：“根据《宇宙难民公约》，陈默的监护权归我族所有。”

美菲拉斯的全息投影嗤笑：“小偷装什么救世主？你们不过是想抽取他的混沌核心！”

林玥的指尖刺入自己心脏，挖出跳动的金色光球：“他的基因里流淌着我族的血，这是赎罪，不是交易。”

光球融入陈默胸口的星矛纹章，石像巨人突然睁开血眼，机械音震颤大陆架：

【阿布索留特王族权限认证通过】

【灭绝协议覆写：优先毁灭光之国使徒】

眼见事情逐渐无法收场，赛文21也不留手了，双手合十朝着陈默就要发射光线，此刻的陈默来不及注射抑制剂变身，这个距离

他必死无疑

赛文21的光束即将吞没陈默时，小林用哥莫拉尾骨炮轰向自己太阳穴：“停手！不然我打碎体内的光之病毒！”

全息数据流从他炸裂的右眼喷涌——那是陈默血液改造的DNA生化武器，这个疯子，早在抽出陈默脊髓液的时候，就造出了这么可怕的武器，一旦扩散，全球人类将奥特曼化。

“疯子…”赛文21的光束硬生生偏转，击穿平流层外的美菲拉斯战舰，“你们根本不知道释放了什么！”

小林却露出胜券在握的微笑，“陈默，你不是想知道他们都干了什么吗，现在，去打开那个石像的胸腔，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与此同时，陈默趁机挣脱束缚，徒手撕开垃圾场石像巨人的胸腔。里面蜷缩着上百名昏迷儿童，胸口贴着美菲拉斯实验标签。

“这才是南极石像的真相吧？”他抱起一个女孩，她的睫毛结满冰晶，“你们把巨人残骸改造成活体实验室！”

此刻，宇宙深处的直播间，一个标题为【终幕：弑神者的诞生】的直播间内

直播间观看数突破万亿，打赏榜首位弹出刺目横幅——

【阿布索留特之王打赏：黑洞炸弹×1（可抹杀恒星系）】

眼见今晚的一切都被全宇宙看在眼里，

美菲拉斯启动全球克隆体攻击程序，134个陈默克隆体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席卷过来。石像巨人似乎检测到了什么，突然抓起陈默按进自己胸腔：

【母体基因融合开始】

【终极兵器觉醒度：100%】

陈默从石像计时器弹出，此时他的手上紧紧握着一支由光粒子组成的调频器，只见他缓缓注射最后一支抑制剂，随后便将调频器调整为自己的频率，一阵光芒从天而降，赛文21见情况不对，不顾场上其他人的安危，全力光束朝陈默发射，只见陈默的瞳孔裂成两半，左眼金光炽烈，右眼血红狰狞。身形瞬间变大，银蓝色巨人再次出现，只见他抬手捏碎赛文21的光束，声波震碎所有直播设备：

“告诉宇宙……”

“从现在起，审判由我执剑。”

赛文21召唤出一把光矛，赛文21的光矛抵住陈默眉心：“你体内沉睡着毁灭宇宙的病毒！”

陈默握住矛尖冷笑：“那你该先审判自己——这病毒叫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