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陆远赶紧告别,说道:“明日我还有事,要急忙回京都,今日是特地回来,看望故友一番,这便走。”
“我差人送送你吧,”陆远摆手:“不用,不用,隋兄放宽心就是了,”
在隋俊的眼神中,陆远出了门,陆远注意到,这隋俊像像往往日宋莲会跟他出来一起喝酒的,而今日宋莲却不在。
陆远谈到宋莲大嫂,对方也会岔开话题,分毫不谈关于事情,对宋莲几乎淡漠了,跟宋府换隋府有脱不开的关系。
见陆远离开,隋峻便向一旁黑黑色锦衣的卫士道:“你去跟着他,看看他还要去见谁,是否真回了京都,一言一行都要向我及时汇报。”
黑锦卫士点头离开。
陆远掏出一份信件,那是徐芹芹给他的回复:
“六月十三,天气微凉,我拿那些家财,专门收留那些,在战火年间流离失所的女子,准备创立了一间有琴棋书画的坊间,以供达官贵人之乐,顺便能挣些收益,今日已有十两进账。”
“七月初,音律坊正式成立,由于闹事的人众多,他们是都是些有背景的,当我亮明陆二郎的身份后,他们边不敢了,不过,这明暗之线,倒是打探到不少情报。”
“8月十六........”
信件一直持续到,九月初的,便消失了,自那后,陆远再没有收到徐芹芹的信件,像是与这东州彻底断了,可是徐芹芹那女人的性子定然不给写,不知是何缘故。
虽他也有心想打听一下贺冷雪的事儿,但碍于与徐芹芹的关系,以及贺冷雪醒来失忆的情况,还是作罢了,不过他也想亲自看看贺冷雪恢复的怎么样了。
.......
“客官,您来了,”小二还是当时的小二,不过年岁似乎沧桑了许多。
陆远坐在正门前,随便点了一碟花生,一碗茶水,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问道:“这对面的,天珠门去哪儿了?”
小二收下银子,环顾四周道:“天珠门不久前,搬离上元了。”
“哦,为何?”
“由头我并不知道。”
“那你可知这东州有名的天珠商会。”
天珠商会。这一问话,像刺激到小二敏感的神经,小二犹豫片刻,迟迟不开口,直到陆远又在桌上加了两锭银子。
小二才解释道:“天珠商会得罪了大人物,被抄家了。”
“抄家?”陆远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更加疑惑,从进入上元开始,整座城就是鬼鬼祟祟的,与当年那幅和硕欢乐的景象,完全不同,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不敢耽搁,埋着深深的疑惑离开,径直朝着去到徐芹芹留下的那处音律坊。
只见大门微张,不似徐芹芹说的那般生意火热,而陆远一路上却发现,许多看似喝茶做小贩的家伙紧盯着此处。
陆远清了清嗓子,盯梢的吗?他刚进入,迎接的是一位颇具姿色的美妇人,女人道:“客官是来听曲儿的,还是要与哪位姑娘聊话?”
陆远抬手便放下一块金锭,道:“我来找徐芹芹。”
徐芹芹,那女人听到,急忙像疯了一样慌张的对着四处喊道:“来人!”
霎时,从上方便涌出来许多,虬龙壮汉,那些壮汉鼓着硕大的腮帮子,指着陆远道:“小子,给我滚出去,”
陆远不再惯着他们,随手一出,几拳便放倒了所有人,引得老鸨慌不择路地爬向二楼,却不料陆远,一瞬之间把他拽了下来,摁倒在地,扬起拳头,威慑道:“徐芹芹呢?那老鸨左右眉尖互看了几眼,接着,还未开口。
陆远便感觉到身后传来几道杀意,接着便几拳放倒了,是周围的几人,直到一名士卒前来汇报。当陆远正想出手抹杀了他们,欲从远方赶来的士卒急忙道:“都住手,这位是陆远大人”
陆远见是刚刚在府上熟悉的面孔,心中暗道,在跟踪我吗?他不由得猜忌,心更重了几分,隋峻到底在干什么?
而二楼处一个,微小的面孔瞧见了下面的,朝着陆远望了一眼,便扭头离开了,陆远眼神,向上一闪,注意到了她。
但没管,再次问道:“徐晴晴去哪儿了?”
“老板说,他不在此处,这里已经被我家大人收购了,”
那士卒赶忙介绍道:“这里易手了,现在是府公的地盘。”陆远这才停手
但对那刚刚楼上的女人面孔略微思考,
记得她抱着期望的眼神,陆远搞不清隋峻在干什么,依旧无法松心,此刻去问隋峻也是无稽之谈,初次见面没说,便不会说了,他略微思考了下,便夺门而出:“那锭金子,就定是给府公的赔礼了,”哼,陆远离开,那些人,变上去,先前维护陆远身份的,绘出陆远身份的那人咬着牙,恶狠狠的盯着身前的老鸨道:“她不能留了,都给我杀了吧。”
他刚转过身,那些盯梢者便将他们悉数杀了个干净,而他回过头,陆远的身影已然不在:“糟了。”
他急忙,找来周围几人道:“快去找找他,”而陆远此时已悄然从一旁的房梁一旁的柱子摸上了二楼,听着里边女人们的哭泣声,陆远咂咂舌,透过窗帘看见了,那刚刚在楼前眺望着姑娘。
开娼妓馆儿的勾当,这与陆远的大义不同,徐芹芹知道,所以这背后的主人另有其人,只是隋峻,他怎么也想不到,按照那老鸨的说法,这产业之前一定是徐芹芹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趁着那几个女人下楼之际,的瞬间摸向了先前见过的那位姑娘的房间。
那姑娘还未出声,被陆远一把捂住了嘴:“我是来救你的,顺便问你个事儿,你说了,我便可以赎你出去,”
那女孩儿几乎要哭了出来,陆远威胁着,做了个摸脖子的手势,那女孩儿,双颊流出泪痕,猛地点点头。
陆远道:“你认识徐芹芹吗?”
女孩儿犹豫了下,点点头。
陆远这才松开了手:“如实回答,徐芹芹去哪儿了?”
“您是陆远大人吧?”他那叫声娇嫩的嗓音出声像是哭了多天哭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