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系研究生林晚在修复古画时穿越成画中新娘,被迫与疯批世子萧景珩成亲。
萧景珩病态的占有欲渗透每个细节。他亲手调配的合欢香暗藏毒素,绣着并蒂莲的嫁衣内衬竟是人皮所制,连府上的侍女都长着与林晚八分相似的脸。
三天前在博物馆修复那幅宋代古画时,指尖突然触到画中新娘的泪痣——竟与我的位置分毫不差...但不知为何,我竟晕倒了,林晚再睁眼时,就成了画中人,被塞进缀满合欢花的喜轿,扔进了婚房。
脑海里不断闪现的考古现场画面,与王府密室里的青铜器纹路重合。林晚强忍着头疼,在房里环视了一圈,发现萧景珩桌上那幅未完成的古画,竟就是她修复的那副古画...
听到脚步声慢慢靠近,林晚马上跪坐在铺满红色绸缎的婚床上,大红盖头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喜烛爆开的灯花声中,那双绣着蟒蛇纹的靴停在眼前。
「晚晚今天真乖。」
冰凉玉如意挑开盖头的刹那,林晚本能地往后瑟缩。萧景珩苍白的手指顿在半空,看不见表情,他冷冷的说道「晚晚,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林晚不自觉咽着口水,死死攥住嫁衣袖口。
「这是用南海鲛人脂调的合欢香,喜欢吗?」萧景珩俯身贴近,他颈侧有道狰狞疤痕,随着说话声在薄皮下蠕动:「你从前总说,要嫁个身上带疤的英雄。」
我猛地屏住呼吸。
「世子,该饮合卺酒了。」侍女端着鎏金托盘跪在榻前,烛光映出她低垂的侧脸。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那张脸,竟与我足有八分相似。
萧景珩突然掐住我下颌,冰凉的酒盏抵在唇畔:「当年你说要与我生死不离,如今为何发抖?」。
他强灌逼着我同他喝下合卺酒,一杯、两杯、三杯...
「够了够了,我喝不下了。」
「乖晚晚,共饮三生酒,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你都逃不走。」
我打翻了酒盏,萧景珩的瞳孔骤然收缩,绣着金线的喜服下传来金属碰撞声。他将袖中滑出的银链缠上我脚踝。
「晚晚总是学不乖。」他笑着抚上我颈间动脉,指尖薄茧刮得生疼,「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很多时间慢慢调教你。」
窗外传来侍卫的敲门声,侍卫在萧景珩耳边说了几句话,萧景珩神色骤变,反手抽出床头的鎏金弯刀。
「待在这别动。」他在我眉心落下一吻,血腥味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处理完那些老鼠,我们继续洞房。」
脚步声渐远,我正想着如何解开脚上的银链。侍女小蝶冲了进来,她是我的贴身丫鬟,
她抓住我的手:「小姐,快..快逃......钥匙在妆匣里」就咽气了。
我来不及反应,我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我踉跄扑向床边的妆台铜镜,我摸到了妆匣底层的青铜钥匙。萧景珩的脚步声混着铁器拖行声逼近,我抓过丝帕包住钥匙塞进嘴里。
「姐姐在找这个?」他捏住我下巴的手突然卸了力道,鎏金弯刀挑开我的喜服,说罢便亲了上来,他腕间银链骤然收紧,我顺势咬破他的嘴唇。血腥味里,他瞳孔收缩,但还是不轻不淡的说道「姐姐,我们该洞房了」。
喜烛只剩半截蜡泪,萧景珩解开束腰玉带时,鎏金香炉里的合欢香突然变得浓烈。他指尖抚过我嫁衣盘扣,将整件喜服褪至肩头,烛火映得他疤痕狰狞的脖颈近乎透明。
「姐姐总说修文物要细致。」他掐着我腰窝将人抵在妆台边,青铜镜映出我发烫的耳垂,“那今夜可愿让我...仔细看看这件'赝品'?“
我攥住他腕间银链,莲花铃铛贴着肌肤震动。三天前在博物馆,我曾隔着防尘手套抚摸过画中新娘同样的珍珠项链——此刻它们正勒在他精壮的手腕上,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当年在长安城,你也是这样揪着我的披风带子。“他忽然咬住我后颈,混着血腥味的龙涎香扑面而来,“说好要与我同葬的,怎么现在又要逃?“
雕花拔步床的幔帐不知何时被风吹开,月光透过菱花窗洒在交叠的锦被上。萧景珩扯开束发玉冠,墨色长发垂落在我锁骨处,发梢扫过时带起一阵酥麻。
“姐姐的睫毛在抖。“他握着鎏金酒壶的手背凸起青筋,将琥珀色的酒液缓缓倒入鸳鸯戏水纹的铜盆,“就像那年雪夜,你站在佛龛前为我抄经时一样。“
我忽然按住他作乱的手,指尖陷进他腕间跳动的血脉:“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话未说完,他俯身含住我耳垂,温热的呼吸混着血腥气:“嘘——你闻,鲛人脂在燃烧呢。“
铜盆里的酒液突然沸腾,腾起的雾气在空中凝结成无数个“晚“字。萧景珩的疤痕如同活物般蠕动,他掐着我的腰肢贴向自己,胸膛传来擂鼓般的心跳:“姐姐,你该记住此刻的体温——毕竟九十九年后,我会用更疯狂的方式让你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