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心只想接下外墙改造项目,从而进军房地产行业。
而这份合同,完全是伪造的!
当时她就在场,完全可以证明双方根本没有签订任何合同。
至于这合同上的签名还有手印,估计是有人刻意伪造,从而栽赃陷害。
说着,徐淑雅还将在保险柜里发现的资料拿了出来,准备将这个信封一起交给警察。
“叔叔阿姨,还有王敏,我相信有了这些东西,警察肯定会调查清楚,还张赫一个清白。”她面上带着真诚笑容。
王敏却红着眼眶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泪水渐渐的模糊了云瑛的眼睛,一个劲的啜泣。
倒是张贺忠,不由得有些尴尬,一个造假的合同,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相信,顿时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
随后,大伙收拾了一下,直奔警局。
徐淑雅来张赫家里,本来是打算将真相告诉王敏,表达歉意,同时安慰她不要担心。
既然这事情因她徐淑雅而起,她也会想办法将张赫救出来,另一方面就是想带王敏和孩子去见张赫,没想到张赫的父母也在,那就一起去,她来找关系,一家人见个面。
半路上,大家都有些高兴,王敏还特意给自己和云瑛补了个妆,免得被张赫看出来。
谁知,到了警察局,那位斯文的警察却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徐小姐,现在谁也见不了张赫。”
“为什么?”
“又有新的证据证明张赫参与了洗钱。”斯文警察小声说道。
徐淑雅闻言,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什么证据?”
“一张银行卡,开户人是张赫,里面有秦三才的打款记录!”
“这……这怎么可能啊?”徐淑雅直言不信,摇了摇头。
不过,眼下这警察说已经有同事前往银行取证,要是银行证明开户人是张赫,那么张赫不管人不人罪,罪名都已经成立,最近两天就会上法庭,接受审判。
听到这样的消息,徐淑雅稍微有些愣神,不知道怎么办,一旁的王敏和云瑛在次红了眼眶。
好在张贺忠提醒,把保险柜的文件还有信封交给警察。
斯文警察也不敢怠慢,赶紧联系了组长。
二十多分钟后,警方给出了结论。
首先,没有直接证据这份合同是否存在造假。
其次,保险柜里的文件,没有任何价值。
最后,关于那个匿名的电话,警察推测可能是洗黑钱的受害者家属给张贺忠打的,想让张赫早点认罪。
总之,不能拿出足够反转的证据,只要上了法庭,张赫接下来的十几年,甚至有可能是二十年,都会在监狱中度过。
所有人脸色大变,似乎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最后关头,张贺忠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王敏的父亲。
他在警察局和法院有熟人,尤其是警察局,他的朋友职位也不低,要是能找到朋友帮助,应该还有机会。
想到这,张贺忠不做停留赶忙和众人说了声,准备赶去王敏的娘家,定下决心,就算是求,也要求得王敏父亲帮助。
“爸,我和你一起。”王敏抹了抹眼泪,虽然对自己父亲已经绝望,不过只要能救张赫出来,她愿意回去求父亲。
正巧,这时候陈贵开车来了。
于是,张贺忠和王敏就坐上陈贵的车,急速赶往王敏娘家。
而徐淑雅决定去一趟银行,想要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银行卡,究竟是怎么回事。
半个小时,三人赶到了王敏娘家。
路上也和母亲柳林芳通过电话,她就守在门口,没有让父亲王耀东离开。
看到车子开进院子,张贺忠赶紧下车给亲家问好。
柳林芳却摇头,都是一家人,不比这么客气,况且张赫现在有麻烦,只要他平安无事,比什么都重要。
在理!
大家也没有废话,赶紧和柳林芳进去屋里。
大厅内,王敏父亲王耀东悠然的喝着茶,看到这么多人进屋,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反倒是轻哼一声,便当所有人是空气。
“亲家。”张贺忠挤出一丝笑容,上前。
“别,我可承当不起。”王耀东丝毫不留情面,连正眼都不看下张贺忠。
张贺忠也不尴尬,毕竟是有求于人,保持微笑:“亲家,我知道你还在生张赫的气,那小子……”
“打住,打住!”不曾想,王耀东立马打断他的话,有些厌恶的样子:“别跟我提那小子,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亲家,不管张赫做错了什么,但终究还是你的女婿啊。”张贺忠耐着性子继续说道。
“哼,我从来没有亲口承认这门亲事,哪里来的什么女婿?”不料,王耀东有事一声冷哼,脸上更是带着鄙夷的神色,瞥了眼张贺忠,道:“再说了,他张赫,配当我女婿吗?”
这话一出,张贺忠满脸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身后的陈贵,菩萨也有三分火,若不是碍于王敏在场,立刻就想冲上去将王耀东揍一顿。
“爸,我不管你接不接受张赫,我和他已经结婚,现在还有两个孩子,他就是你的女婿。”这时候,王敏终于忍不住了。
“笑话,你和他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自从两天前,你离开这家的大门起,我们之间已经没了妇女关系!”
不想,得来的回复却是这样。
王敏浑身发颤,泪水在次模糊了双眼。
“老王,你瞎说什么呢。”就算是一旁的柳林芳也是听不下去了,鼓足勇气,准备帮腔。
“闭上你的嘴,这个家,有你说话的份吗?”
结果,王耀东一个眼神瞪过来,柳林芳剩下的话又咽回了肚子,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是啊,这个家里没有她说话的份。
王耀东的强势,说一不二。
她治好默默的替女儿和女婿祈祷。
“秦家,我张贺忠一辈子从没有这么求过人,只要你愿意帮张赫一次,等他回来,你想怎么样都行,行吗?”
等了定神,张贺忠暗自叹息,动容的说道。
“想怎么样都行?呵,我想他死,能办到吗?”换来的却是王耀东的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