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四岁,记得我拥有美好的家庭,妈妈怀了一个弟弟,我们都在期待弟弟的到来,可是意外就在妈妈预产期要到来的前一个星期,爸爸的公司被打压了,不知道沙漠原因的被打压了,就在妈妈生产的那天我失去了爸爸。而妈妈也在弟弟满月酒上宣布了改嫁的消息,叔叔对我挺好的,除了不喜欢我往妈妈身边凑。我四岁半的时候,妈妈带着我和弟弟去祈福,然后我们遇到了意外,我只知道他们杀了好多人,妈妈叫保姆带我们走,走的越远越好,可是外面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跑的掉!后来新妈妈告诉我妈妈是为了保护我。其实我知道里面有新爸爸的人,只是他们不是来救我的,而我的妈妈也是知道的,因为是来救妈妈喝弟弟的,所以她如了他们的愿。我被带走了,走到了新妈妈的家,一个非常偏远的地方。可是我好害怕,我和早该新保姆一点都不熟,所以我在他们出去务农后偷偷跑了出来,可是大山这么多有这么大,我一个将近五岁的毛头丫头怎么可能跑的出来。天黑后下了好大的雨,我在跑的路上摔倒了,从山坡上掉落下来。我以为我会死在这里,好多血,流成河了,但我在最后的最后得救了。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们累的睡着了,我好像问他们我的妈妈为什么本来找我,大山这么大,我走不出去,我找到我四岁前的衣服,试图寻找一点他们爱我的痕迹,不小心在衣柜中吧新妈妈以前的衣服弄塌了,上面有一个字条,你是妈妈的拖油瓶!原谅妈妈吧,他们不喜欢你,比较喜欢你弟弟。那一刻我知道,我回不去了。我此刻忍痛找寻的答案成为了刺向我最尖锐的刀。
我没有流泪,因为我已经没有泪水可流了。我站了好久好久,终于接受了自己是一个没有人要的玩意,怪不得我的讨好怎么好笑,怪不得!原来新爸爸的要求就是剔除我。原来我的妈妈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我,要不然也不会怎么愉快的答应了新爸爸,甚至不惜在弟弟的满月酒上公布。是怕新爸爸反悔吧!是怕没有时间处理我吧!所以我从那一刻起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不多也就是这一年而已。
我长大了,我今年16岁了。我已经离五岁过了11年了,准确一点我今年才15.9,嘻嘻!我知道我自己被抛弃了是妈妈靠着那个妈妈后面的话养育我至此,没错!我恢复了记忆就在五岁半的时候。我为此还消沉了一段时间,找寻了好多的材料,都没有得到为什么我没有亲自去接触那些东西,为什么还是会记起来,我很,我为什么还会记起来,恨啊!
16岁这天,新爸爸新妈妈去忙了,因为新妈妈有了弟弟,而新爸爸要养活我们在外奔波。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我自己去外面消遣,然后我就被绑架了!满脑子只有恨意的我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就这样我见到了爸爸以前的情敌也是现在的爸爸的情敌绑架了,不是现在的新爸爸!我也是后面那个怪叔叔告诉我的。
这个情敌叔叔一开始并没有认出我来,对我用尽了恶意,后面可能是看我无动于衷的神色像极了某个人,更加愤怒了。直到有一次他“十分”的不小心的打了我一顿,头破血流。他自己打完之后就瞬间清醒了,看着我满脸的血,自己落荒而逃,徒留我在那个地方苟延残喘。
直到我的伤口结扎,他才再次出现,不过这次的他眼里面充斥着各种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没有看懂,但我也没有这么在乎,我只希望新妈妈会认为是我被我的妈妈接走了,这样就不会打扰到他们现在的生活了,其实我有点想家了。等我思绪回笼时,他带来了几个医生,说是叫他们给我检查身体,还有取走我的血液,他好像要确认什么一样。和我一起来的那些小孩,眼睛进入魔窟了,而我还没有,我猜测跟这一滴血有关。又过了好几天,他满脸复杂的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什么也没说,就是盯着我看了好久好久,而后想定沙漠决心一样,把我扔在了魔窟的路上,这次复杂的眼神中带着恨意。
“你就在这呆着吧,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为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看着他再次的落荒而逃。对于他说的话我没有什么感觉,毕竟我不是一直在听天由命嘛?说的好像我反抗过似的。我为什么不会反抗呢?歪了歪头,再次表示疑惑!正常的小孩应该是什么样的呢?面对绑架应该是哭闹!害怕!还是恐惧!又或者是冷静等待急救、逃跑!
想了很久没有得到答案,但也确定不是自己这种死面样。但那有如何早晚会知道的不是吗?
后面进毒窟我才知道为什么,因为那次的摔倒摔倒了,有一根很小很小的东西尖锐且悄无声息的插进去的,弄到了一根小小的神经,现在已经和我成为一个整体了呢!
我在那条路上等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已经睡了很久很久了,不记得时间了,虽然我开始也不知道。黑暗冲刺着整个走廊和大厅,不分日夜。黑暗被打破了,而我终于看见了光亮,还有光亮的灯影下的人。长的不错,如果不是后面把我折磨的不成人样的话可能会更好。
不是是光就是救赎,它也可能是下一个地狱的进口!
我被迫成为了他的树洞,他倒是一吐为快了,而我却是烦的不行,太吵了!吵得让人难受。但我也知道,这是活下去我需要做的——安静的听着。他就这样讲了好长时间,又哭又笑讲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直到外面转来敲门的声音,才停止。因为一吐为快,所以说漏了很多“机密”,在打断外面的敲门声后,我明显感受到他在想着怎么处理我,是杀了还埋了。
不经意的回眸,让他看见毫无波澜的我,这样的我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后来回想还不如一死为快。
最后他把我安排进了独属于他的暗杀机构,而我是里面现在最小的也是最容易死的,我再次被天命安排。也再次被迫且被动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