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我的生命像一朵花——这朵花在和煦春风来到她门口乞求时,从她的丰盛里施舍一二片花瓣,也从不感到什么损失。

如今青春已逝,我的生命像一颗果实,已无他物可施可舍,只等着把果实本身及其所负荷的充盈的甜蜜,完全供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