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走上前,拿了自己的包裹,“快走快走,我觉得这里晦气的很!一点都不吉利。”
越年潜拧眉,“这么晚能去哪?明天再走。”
老人好像慌了,“不要明天!就现在!”
越年潜笑了,笑容没有一丝暖意,“这么着急?”
老人软了下来,也许被越年潜的气场吓得,“小潜啊,爷爷把这房子卖了,当然我也是迫不得已啊,爷爷实在是缺钱。”
“……”越年潜说不出话来,随便吧,只要不要影响到他正常生活就好。
越年潜带他了酒店,给他开了一间房。
“小潜啊,我们明天什么时候走?”李根说。
越年潜没理会他,进了自己的包间。
冲了大概二十分钟的澡,越年潜才觉得放松了一些,坐在沙发上几分钟才想起手机。
他拿起一看,半个小时前别小棉发过来的信息。
别啦啦【学长啊…】
别啦啦【打游戏可以,可是写完作业才能打噢~】
越年潜弯了弯嘴角。
Q【学长遵命】
别小棉几乎秒回。
别啦啦【十一点多啦,学长还不睡嘛?】
越年潜犹豫了一会,打了个微信电话过去。
“!”别小棉一惊,忙着跑下床去锁上房门,还把灯关了,从枕头底下拿出耳机,做完一系列措施,这才接通。
“喂。”越年潜轻轻的说。
别小棉听到他的声音有一种莫名的心动感,学长的声音好好听!
“啊,学长怎么啦?”
越年潜听着别小棉又软又甜的声音,似乎觉得今天一天的疲惫和烦恼都消散了不少。
“学长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越年潜轻笑。
“好啊!”
越年潜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一边,闭上眼睛。
“从前有个小男孩,他好像一出生就不被喜欢,好像天注定了他就不会被人喜欢一样。一岁本该是被父母最疼爱的时候,那个小男孩去到被他父亲打了,才一岁。后面每一年,每一天,他都被打,旧伤未愈新伤又来,无时无刻都有伤口,都是被暴打的痕迹。啊,对了,那个小男孩的父亲爱抽烟嘛,于是有一个晚上,他的父亲那些烟,狠狠的扎在小男孩的背上,很痛,很痛,可是没人帮他。”
说到这,越年潜感觉他肩膀后面被烟头烫伤的疤痕隐隐作痛。
越年潜轻扯嘴角,“小男孩身型看上去明显不健康,他的父亲从来不给他吃饭,他的母亲……小男孩也搞不懂母亲为什么这么害怕父亲,还这么听父亲的话,父亲恨他,为什么母亲也这么恨他?难道他不是母亲生的吗?他的出生是个错吗?也许是,又也许不是。三岁那年,有一次父亲又喝醉了,我不知道他对母亲做了什么,只听到几句淫秽的话。后来,母亲的肚子越来越大,大概七八个月吧,父亲去堵了,输了回家又开始打小男孩出气,这次他连母亲都没放过,一起打。”
越年潜回想起当天的情景,“小男孩看到母亲出血了,头被打破了,腿上也有血,她痛苦的扶着肚子,小男生很害怕。”